身威风,停了马见了满院子的人这才下来,扬州的诸多官员和商人听得是梁王世子纷纷跪拜 了下来,赵恺头戴金冠连忙笑着去扶起众多官员道:“起来吧,小王只是路过,诸位不必多礼。”
他说的随意还是拍了两下手,跟着就有人抬来一块大理石的屏风,赵恺便笑道:“得闻张老大人衙门开张,小王未曾道贺,今日也备有薄礼相送。”
张仲朝上前领恩谢了,但见那屏风异常光滑,内中纹路宛如一只猛虎威风异常,不是寻常之物。
赵恺便道:“张大人国之栋梁,实乃我朝之福。父王多次提到你,他也很想念老大人,只是身在福建唯有让小王代劳了。”
张仲朝当着赵凌的面,受了梁王的礼,那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唯有点头一再称谢。
这边赵恺又对着曹阳安道:“小王远道而来没有备下彩礼,临时又加 了一份来恭贺员外。”
这边一说完,便有Jing干的仆从抬了好一口箱子,一打开里面都是各种珍宝,曹阳安看了连忙跪下道:“多谢王爷恩赐。”
赵恺笑道:“王爷他最喜的就是为善的人,这叫善有善报。这些是王爷感激你们为国捐粮,特意慰劳你们。”
曹阳安只有收下不住称谢。赵恺跟着道:“江南物产丰富,咱们西南几省也不差,理应互相多通商道,还要仰仗诸位了。”
其余人一起再拜口中称是。
如此一来皇帝的风头可都给人抢光了。
赵恺反倒成了座上宾,被人热情供奉。
赵凌站一边讪讪的,那赵恺是个混蛋王八蛋,见了自己在一边故意晒自己,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赵凌差点就想冲出去把他给打死算了,这边冉清湄在她身边便看着她道:“料想江南形势紧张,为了夺得控制权,四哥不放心文真,把恺儿派来了。他这一来可好不威风。不知文真回去了没。”
赵凌对着姑姑道:“总有给他好看的时候。”
冉清湄笑着摇头,这边赵恺跟一群人寒暄完了,他不认识贤淑,却一早就看见冉清湄了,等这一会儿了推辞了众人独自才过来对冉清湄拜了道:“姑母也在这里,父亲正担心你,不得你的消息,派我来寻姑母。”
冉清湄一笑让他起来道:“你父身体还好吗?”
赵恺点头道:“好的,父亲身体强健一切安好。只是姑母出走,父亲日夜叹息,怕姑母在外受了不是,命我带姑母回去。”
冉清湄便看着他道:“有一年不见你了,你又威武了许多,可像极了哥哥。我见了你便和见了他是一般高兴。我在这里一切都好,有霓裳照顾我,我都好。望你转告哥哥,不必牵挂。”
赵恺才看了赵凌一眼道:“听真儿说了许多,不料想妹妹也出宫在此,还做了不少大快人心的事。”
赵凌呵呵一笑道:“姑姑有我照顾,还请哥哥放心,转告叔叔我兄妹和姑姑都好。”
赵恺才道:“这个恐怕不成,父王极为担心姑母身体,姑母在外一日父王便不得安心。我为父王着想也为姑母着想,那便一定要把姑母带回去的。”
“你敢!”赵凌冷哼。
赵恺也收了和气的样子道:“如何不敢?你便开船而来也是枉然,如今江南地界北上的所有路途都给我封死。你怎么出去?”
赵凌便笑道:“走着瞧。我后日就动身。你拦的住?”
赵恺也是一笑道:“倒叫你有来无回!”
劝阻
广天门内,文真第一次脚步如此匆忙,冲上了议事的大堂。众人都还在,文真便伸手把地图用凳子给砸了怒道:“都听我的,不准再往河道上派人了!这是诱敌之计,不准!”
她发怒了,这边一群人都默然不出声。
好一会儿张暮川哼了一声道:“郡主何故喧闹大堂?我等为王爷分忧,遵从世子命令,有何不可?”
文真瞧了他一眼冷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
张暮川毫不客气起身抬头道:“在下王爷昨日亲授,前锋参领!”
文真便道:“散兵游勇之辈懂什么行军布阵!你这得势猖狂的小人,本郡主该当先杀了你!”
张暮川一笑道:“郡主不要忘记,现在全江南的局势掌握在谁的手里?梁王府要依靠谁来夺得江南的控制权?从前你是郡主,代表王爷,我可以低头听你的,如今小王爷来了,他带了王爷的亲笔信,授我三品参领职位,王爷器重,郡主只是郡主你又凭什么来杀我?”
文真第一次有些怒极瞪着眼前这个男人,好一会儿咽下一口气道:“父王授你官职,将你招安,你既然带兵,那自当要好生行军。义首堂那分明是诱敌之计,你们在河道派越多人只会损失更严重。”
张暮川见她服软,哈哈大笑道:“我就说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适合在家nai孩子带孙子。出来抛头露面叫人笑话。我敢问郡主,三百万石的大米,若是陆路得走到何年何月?不是更慢更危险?昨日世子亲临,我们的人也收到了消息,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