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善流的结义兄弟,那论理你要单送的。”
赵凌一震,光忙了,把这个事我给忘记光了。赵凌便呵呵一笑道:“那不是我都送了那么好一个姑娘给他了啊。这个礼难道不重?”
“就会不正经。我说正事呢。”沈雪衣才道。
赵凌挠挠头,这个给拦住了,一时半会儿的,想送个特别点的又不知道咋办。最后想了想有主意了道:“我瞧着,我再送什么银钱那就有点俗气。我得送个最大的礼够他们乐和一辈子的。”
沈雪衣道:“你说的是什么啊?”
赵凌也不多说拉着雪衣到了书房,让雪衣赶紧笔墨伺候,沈雪衣都给闹糊涂了,赵凌铺开宣纸然后提笔就挥,伸手写了两个大字,善商。
沈雪衣茫然的看着她道:“你就送两个字啊?”
赵凌点点头道:“那可不是。你别小看这两个字,你再仔细看看。”
沈雪衣就再细看了看,那就是四个字,只不过不但草而且草的特别有劲力,不像赵凌平时的字但是具体还真看不出。还是摇头。
赵凌乐了,跟着拉了雪衣往自己房间跑,喊了小丫头把从前自己从京里拿来的箱子给打开,小丫头给她打开了,她就在一大堆东西里面胡乱翻找,到最后翻出个大金印来,高兴了道:“恩,就是这个。”然后又拉了雪衣往书房跑,惹的小丫头在后面一阵冷嘲热讽,赵凌最近可是真没理她,把她无聊给闹的。
到了书房,赵凌对着那字一个印章下去,沈雪衣瞧瞧那朱红的印文,吓了一跳:“德明御宝?!”
赵凌吹口气呵呵笑道:“就是它了,你觉得怎么样?”
沈雪衣吓的张大嘴巴惊道:“你把皇帝的金印你也带江南了?那皇帝怎么办啊?”
赵凌见把雪衣给糊弄了高兴的哈哈大笑道:“假的。专门糊弄太后手底下那几个人玩的。这个印是我自个儿刻的,专门帮我哥写假条文放我出宫玩的。我哥后来知道了,把我给骂了。不过他还是疼我,就算了,往后他有时候批奏折烦了,就丢给我一些无聊的,让我帮他盖章子,我容易吗我?”
沈雪衣点点头,想想不对:“你这是假冒皇帝,一样是假的。”
赵凌得意了扬扬小下巴道:“谁看得出来啊,我学我哥的字儿宫里那群老儒都看不出来。印子一盖那跟真的也没区别。再说了就算不是皇帝盖的,那也是我这个公主亲笔,值钱着呢,全大周不知道多少抢着我给写两笔。”
沈雪衣瞧她那个来劲的样子道:“你莫名其妙送个这个玩意,你的身份不都暴露了吗?”
赵凌眼珠子一转道:“我是钦差啊。我说皇帝写的那就是皇帝写的,我就代表皇帝了。我明个自有说辞,哎呀,你说这个礼好不好啊?赶紧让人连夜给做成匾了吧,弄气派点,我就指着这个糊弄人了。”
倒……
沈雪衣才知道,这个人啊她就不是个好东西,从来不吃亏,送礼也想着咋捞回来!
等第二天了,唢呐锣鼓声一路把扬州城都给震起来了,男女老少都涌出来看曹家的迎亲队伍来接新娘子。
那队伍可不一般,打头的高头大马骑着威风凛凛的就是沈雪衣,曹家是义首堂的商户,是玄武舵的人,所以保护新娘子这个事儿就全交给义首堂了。
扬州的差不多都认识沈堂主,瞧见是沈雪衣打头领了老大一群人迎接新娘子都跟她问好,雪衣一路都点头应承 了,何老四也是个爱热闹的人这回大方了一次红包都给包了,见了街坊邻里的都给撒出去,小孩最高兴,一路跟着迎亲的去捡糖和鞭炮。
热热闹闹的一群人就去了衙门口,赵凌一大早就过来等了,瞧见沈雪衣来 了,就喊她,新娘子已经在轿子上等了,赵凌这边代表衙门也是站一堆人,清一色大家都穿了官服。扬州大小官员全来齐了。
赵凌今个那叫一个喜庆啊,红罗上衣,白玉腰带,头顶梁冠,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官服,那模样还以为是她娶亲。
等沈雪衣来了,曹家的人把新娘子的轿子抬了,跟着又是一阵唢呐声鞭炮声。起轿那么一喊。人都跟着往前走。这边赵凌带着一群官员抬着红布盖了的金漆大匾额就往曹家去。
一路上光这队人这个阵势就够威风的了。估计扬州城多少年也没这么热闹过。
再说曹家这里,张灯结彩,酒席摆开,人山人海了。这边来的都是义首堂的人或者大商人,送礼的都快把账房给堆了。
如此热闹,唯独曹家新郎官是一脸愁眉苦脸。坐在堂中要死了一半不说话。
小丫头在一边侍奉太皇太后,白易这边跟渔夫闹的不可开交,别人还没说,他俩就先把人的酒偷了开始拼酒。冉清湄瞧着曹善流那个样儿想想好笑便过去看了他道:“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你看大家都是为你在忙碌,你要高兴一些才是。”
曹善流恨不得上吊了,这会儿看着冉清湄道:“大嫂,不是我说,这个婚我是真没打算结。不过我想过了,再难我都忍着,等我什么时候能自己做主了,我还是要娶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