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仗着姑姑爱我死乞白赖的问姑姑要,姑姑帮我,我自己也要有本事。”
冉清湄看着她,赵凌虽然平日顽劣了一点,但是心地是好的,人也很有骨气有血性,但愿自己选择放弃帮助亲哥哥,来帮助她是正确的,是对赵家对三哥有了一些补偿与交代。她伸手抚赵凌的脸道:“姑姑不是无情,姑姑这个身子这些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有何用?不是我不肯无条件交托给你,姑姑只希望你长进一点,多为大周为赵家的天下做一些事。”
赵凌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道:“我知道姑姑的意思。你疼我,爱我,也盼我有个好样子,我不会让姑姑失望。”
冉清湄闻言欣慰的点头一笑道:“好了,你可以跟我说了。我听听看成不成。”
赵凌不敢违背开口道:“我寻思,那些朝堂上的人现在分三派,一派亲梁王,一派拥护我哥哥。另一派人数最多,是中立。我们不管中立派了,亲梁王的多是梁王当年的门生旧部,拥护我哥哥的除开太后家族的势力还有我父皇的亲信。只是梁王派没有多叫嚣的原因,无非是母后她家中势力手握重兵,李大将军又忠心耿耿为国为民。若要实现我的这桩事,母后的首肯是必须的。”
冉清湄听她分析完毕道:“湘宜家族的势力也太大,太过依赖她势必损伤我们赵家的势力……”
赵凌看着她道:“可是母后一心为了大周,对我们兄妹视如己出,她对哥哥也一例扶植,这么多年除了暗中支持我哥哥,也从不干涉朝政。李将军虽然手握重兵但是是个忠君的臣子。”
冉清湄沉思一会儿道:“李衡很好,可以信任。”
赵凌点头道:“有了这些靠山就免了阻力。我的意思是这样的。既然运送大米茶叶层层剥削严重,每路过一个地方就要收缴一层暗税,官员见了都想伸手拿一点利益,导致无论是水运还是陆路运输成本很多花在打点各级官员上了。与其如此,我们不如直接釜底抽薪,他们有办法巧立名目收过路税,我们就有办法让他们收不成!”
冉清湄听在耳力也是一奇道:“你有何办法?”
赵凌道:“权力!”
冉清湄看着她道:“权力?”
赵凌点点头道:“足够大的权力,非常大的权力。大到让各级地方害怕的权力。直接有我哥哥负责控制下属的权力。只有这样以权力压制权力,以大的压制小的,才能为一切民生货物的运输提供保障,保护它们不被层层剥削。”
冉清湄听出点意思来了看着她道:“你的意思是由皇帝专门派人来管辖河道,陆运?”
赵凌摇摇头道:“这不够。哥哥派的人,那又如何保证这些人不贪赃?”
冉清湄一想也是道:“那你要如何做?”
赵凌道:“我从义首堂的组织里学了不少,这个帮派能够延续到今天不是没有道理。他们有一个很好的制约。分权。舵主管不同的帮务,堂主节制舵主协调四个分舵运作。长老会又反过来节制堂主,与堂主互相监督。谁都不能完全一口说了算。我寻思着,原来朝廷里的人,不论是帮我哥哥的,帮梁王的,中立的都不要启用了,用了谁都是麻烦,这都是老官油子了靠他们不成了。既然要干,我们玩大的,瞒着这些人秘密建立一个新机构,直接在六部之外,谁都管不了,由我哥哥直接节制,像我哥哥汇报一切。”
冉清湄听的乐了道:“那你挖空心思成立了这么个机构有要做什么?”
赵凌道:“这个机构监管一切运输,只要对它施行一次交税,就发出特殊许可,特制的令牌,要过关卡那么你就算是皇帝担保的队伍,走南闯北还怕谁?各级官员谁敢动你,不是跟皇帝过不去吗?至于税收的多少则根据你一次押运的东西的斤两明码标价,通告全国,钉死成法令,各级Cao作起来也有指挥。”
冉清湄笑的更开心道:“你这一招可够毒的,你把户部的部分权利架空了。这钱可算是谁的?”
赵凌一笑道:“自然是算我哥哥自己的钱,姑姑想一想这个机构成立,这个法令颁布,我收的只是皇帝问你要的过路钱。皇帝开口要了,你给了,别人就再不敢要 了。这样阻止了官员一次贪赃的机会,却也没有言明要惩戒贪赃。而且表面看起来是皇帝加税收了,但是仔细一想就知道我们收的不多,可比官员的剥削要轻的多。就那义首堂来说吧,一年要送多少货,给多少人进贡,现在好了,你直接把钱给皇帝了,还怕什么。这样我哥哥有了钱,大家也多赚了许多,少了各地关卡的成本米价自然就跌下来了。皇帝要找钱花,难道户部要反对吗?他们照样收他们的税,对他们其实更有好处,你想想,运输的所有队伍肯定都要拿这个资格,那么米粮茶叶就不会去走私,不走私就有更多税收,户部何乐而不为。”
冉清湄看着她笑道:“那你这个机构谁都不启用,管理的人从哪里来?成立不起来都是空话。成立这么一个机构所要的人力物力也不是你能想象的。一朝一夕不可能办到。”
赵凌摇摇头看着她也笑道:“我说都是现成的。你也许不知道,这三年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