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母妃可是世子一手陷害入狱,若不然你母妃也不至于受这样的罪,如今她去帮助你的仇人,难道你不想向他们讨回来?”
“她答应了救我母妃一定不会食言。”
“若你不相信,大可以去找她问清楚,看我有没有欺骗你。如果你坚持要将你母妃的性命压在这种小人身上,随便你,不过你做好准备替你母妃收尸。”
“那凭什么我要相信你?”
“很简单,因为你没有其他选择。如今安甯语不要你了,相信因为你母妃的事姬俞想方设法和你撇清关系,在王府中你孤立无援。无论你掌握了安甯语什么秘密,她做事心狠手辣相信你也有耳闻,你要是把她给逼急了,为了维护自身的利益,她会不择手段对付你,而除了我没人能帮你。”
“你到底是什么人?”
“索命人。”
在布天凡离开没多久,纳兰梦再次来到了姬舞的寝室,“郡主,你不去揭发安甯语,是不是同意替她保守秘密?”
“如今她作茧自缚,即使我不去揭穿她,用不了多久这个秘密也将大白于天下。”姬舞一脸冷漠,跟昔日温柔娴淑的郡主简直是判若两人,让纳兰梦不寒而栗。
“为什么?”虽说如此,纳兰梦还是非常担心安甯语安危。
“纳兰姑娘,为何还如此在意她的事情,难道你不恨她欺骗了你吗?”
“和你不一样,我们自幼相识,她不是那种自私的人,之所以背负如此大的秘密也情非所愿,有何立场让我恨?小时候,别家的小孩都在嬉闹玩耍,总能远远的看到她一个人,明明眼神充满了渴望却从来都不会走过去,她没有朋友孤独的活着,这样的惩罚难道还不够吗?”纳兰梦回忆幼时记忆,原来她很小的时候已经在注意不合群的安甯语,窥探她的内心。
“那也是她自找的。”愤怒蒙蔽了姬舞的双眼,复仇是支撑她走下去的力量。
“如果可以选择,她为什么要选择一条如此孤单的路?郡主,别让你的愤怒蒙蔽了你的双眼,试着用心去感受她的痛。”
“是吗?可惜她已经不是年少是的安甯语,如今的她是魔鬼。”
“她不是一个懂得诠释情绪的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但你至少相信她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
“话说的很动听,或许以前的我会被感动。如果你说她从未改变,那么当变的人是我好了。”
“将心比心若是背负这样秘密的我们能撑多久,她熬过来了失去的比得到的更多。从来没有朋友也不能跟别人说,每天担惊受怕的生活,你应该谅解她。”
“带着虚假面具欺骗世人,她还会怕什么?”
“她怕失去,为了不失去情愿从未拥有。她怕真相伤害别人同时伤害自己,所以她才和别人保持距离。永远都给人遥不可及的感觉,是因为她紧闭着心灵。”
“我宁愿从未遇到她,至少也不会空欢喜一场。”
“在照顾你的日子中,相信她不知不觉中倾注了感情,让你产生了错觉,她用心关怀想要抚平你的伤痕,难道她为你做的一切都无法平息你的怒气。”
“不要为她卑劣的行径找借口,她利用了我,这不值得被原谅。”
“如此说来作茧自缚的人何止她一个,若不是你当初利用姬俞胁迫她娶你,也不至于弄成今时今日这样的局面。说到底弄跟你当初的决定脱不了干系,为什么你要她一力承担?”或许这番话有点恨,不过被愤怒蒙蔽双眼的姬舞而言,纳兰梦相信唯有这样才能让她看清事实。
“除非你从未犯错,不然你没有资格在这里斥责我。不可否认你的话很动人,或许过去我会被动摇,可惜如今晚了,她非昔日的安甯语,而我也不再是以前的姬舞,不再会相信她虚假的变装。”
“人都有迷惑的时候,这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失去了信念找不到出路,在迷惑中伤害了你所爱的人,甚至伤害你自己。所以请你不要在这愤怒的时候做任何决定。”
“你不用浪费口舌,即使今日我不拆穿安甯语,她也终将自食其果。在你来之前,父王召见了我们,取消了我们婚事,和她成亲的将会是十三郡主姬诺,而非我。”
“怎么会这样?郡主,你一定要想办法阻止这件事发生。”
“这件事已经不再是我能控制,真可笑,如今我才发现无论是自己的心还是事都无法掌控。有一点我想要你明白,你说的没错我陷得太深,即使我得不到安甯语她人,也要亲眼看她被摧毁。”
“无论多艰难我们都应该找到放手的理由,捉着错误的人不放开,我们永远遇不到对的人,最后毁灭的可能不仅是她,还会是你。”
“我的心早已支离破碎,就算放手也无法将碎片拼凑。除非看到安甯语受到惩罚,不然我的心将无法得到安宁。”
望着眼前的姬舞,纳兰梦好像看到以前充满了怨恨的安甯语,被仇恨支配的傀儡,看不到血流成河是不会收手。杀戮成为了他们宣泄内心愤怒的唯一途径,最后又自食其果被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