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立誓一定要用他们的鲜血祭奠安泰的亡灵。
离开客栈回到王府的安甯语看到了房间中的姬舞,她面无表情的坐在了床边,看到安甯语回来生冷的说,“一整天都去哪了?”
安甯语皱了皱眉头将布朗离开,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望着对方说,“倒不如你来告诉我,为何不去揭穿我好了。”
“你不是很聪明吗?你猜。”姬舞依旧清冷如一潭死水并因为安甯语的话而激起涟漪。
“现在的你比以前更能看懂我的心,但我比你更早的看清了别人虚伪面具下心怀不轨的目的,看的更多惨不忍睹的真相在谎言中支离破碎。我不会因为欺骗你而愧疚,因为这是我活下去的唯一方法,跟我斗恐怕要失望而归。现在你懂得放手,或许也不至于太痛苦。”安甯语目不转睛的望着昔日温柔的姬舞,如今蜕变后充满了仇恨,好像在她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倒影。
这种被仇恨吞噬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在孤独和痛苦中度日,被愤怒支配如傀儡一样毫无自我的活着。最重要是不知道为何而活,没有希望与未来连活下去的动力也在消失。
“今时今日你还天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安甯语,就算我往后的日子痛不欲生也要拉上你,今生我就要缠着你不放,即使彼此坠落地狱。”姬舞笑了起来,刺耳的笑声让安甯语觉得心有拔凉拔凉的感觉。
感觉到压抑的安甯语,站起来打算出去透透气。被姬舞厉声叫停,“你去哪?”
“我到外面透透气。”背对着姬舞的安甯语应了一句。
“要是你胆敢跨出这个房门,我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面目,到时候别怪我太心狠不念旧情,是你逼我这样做的。”姬舞要挟对方。
没想到安甯语还是执意的迈出了一步,立即听到背后传来姬舞嘶声裂肺的咆哮,“你胆敢再走一步。”
即使没有回头安甯语也知道她在落泪,于是站在了原地依旧背对着姬舞。当爱的太深最后变成恨会腐蚀人的灵魂,在垂死挣扎中紧咬着对方为了感受存在的温度,却忽视了无论她还是自己都痛不欲生。
这时候,姬舞站了起来走到安甯语的背后,从背后环抱着她的身体。眼看安甯语要挣脱,姬舞死死的不放开,“别动,不然我死给你看。”
果然安甯语安静下来,姬舞坚定的声音刺痛了她的心,“我们真的需要走到以死相逼的地步吗?”
姬舞没有打理对方,环在腰上的手解开了玉带卸下了外衫,当她继续要脱里面的衣服时,安甯语转过身面对着姬舞,捉住了她的手望着她的双眼问,“你想干嘛?”
“我想要看清楚你到底是男还是女。”姬舞用力的抽走了手,又脱下了一件衣服,剩下里面的白色亵衣。
这时候,姬舞已经难以继续,她的双手挽着亵衣的领口却在颤抖。安甯语望着表情痛苦的姬舞叹了一声说,“你这又是何苦?”
第八十八节
任安甯语如何想要拉开姬舞的手,她依旧紧握着衣领不肯松开。这一刻,有她无法承受的痛。撕开了隐藏在最后一层薄纱,她与安甯语之间终于没有了隔膜,不用在窥探她的内心,代价是最后一丝的幻想也破灭。
事到如今安甯语也不想要多做隐瞒,望着姬舞清冷的说,“你不是想要知道答案吗,我可以满足你,不过要你先松手。”
内心翻江倒海的姬舞用绝望的眼神望着安甯语,曾几何时这个人双眸柔情似水,如今没有留下一丝的温存,谁是谁的劫,谁又是谁的敌。
安甯语还是扯下了姬舞的双手,背过身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亵衣,很男子果然不一样,光滑白皙的肩膀,秀气的骨架让人望而生怜。胸部的位置缠着白纱,安甯语开始解开如缠绕着躯体的白蟒滑落到地上,当裹胸布完全被脱下露出整个赤*裸的背部,姬舞竟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震撼。
白肌胜雪如画布一样的背部上留着错落有致的伤痕,有些已经愈合褪色并淡化,可见时日已久,有些显然是新添不久,虽然愈合还是非常刺眼。弱小的身躯如何承受这样的鞭打,姬舞走上去将手心贴着悲伤的伤问,“谁干的?”
那一刻,姬舞的手好像寒冰一样,让安甯语忍不住颤栗,深邃的瞳孔掩饰不了的忧伤,抿嘴轻笑说,“我娘。”
“为什么?”姬舞用手指划过了一道伤痕。
“连我没有看清的事,如何告知你。”
“疼吗?”姬舞走到了安甯语面前,比后背的苍凉显然前面的风景一片春光。裹胸布的存在虽然压抑了双峰发展,不过小巧玲珑并不影响美感。
“习惯了。”安甯语非常平淡,没有因为姬舞的注视而羞涩。
正当姬舞举起手要落下雪峰之上,安甯语伸手握着她的手腕看着她却没有说话。姬舞将目光凝望着安甯语深邃如眼眸,看不清藏在里面的情绪,波澜不惊的容颜让人心碎。于是用另外一只手捏住了安甯语的下巴问,“你喜欢女人?”
“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会发现无论她是男人还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