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那么见外,我父王乃是你姨父。而我比你年长,应以兄弟相称即可。”姬康倒也十分客气,不过很快话里藏针,“你姨母是姬俞的母妃,你跟姬俞是亲表兄弟,可能不屑认我这个挂名的表哥吧。”
在场的姬俞和安甯语都吃了一惊,表面姬康像是不经意开玩笑,实则是给两人下马威,警告的意味非常强烈,旁敲侧击的告诉他们不要在他面前耍花样。
看来姬康也不好惹,经管两人是最近才达成的共识,还是引起了姬康的怀疑。为了减轻他的怀疑,安甯语唯有装疯卖傻说,“怎么会?世子乃人中龙凤,我只怕高攀,又岂敢有不屑之理。”
“最好是。”眼看安甯语被吓到了,姬康满意的笑着离开。原以为姬俞找到什么厉害的角色,没想到如此不堪一击,两句话把就把人给大发了。
眼看姬康得意洋洋的离开,姬俞是窝了一肚子气,他想不到安甯语气势那么弱,面子都丢大发了。刚跟安甯语走进了西厢的房间,马上把下人都打发出去,关上门气冲冲的说,“为何如此拖拉,花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到?”
“我不是来了吗?”本来安甯语就不是心甘情愿,若不是当初姬俞趁火打劫,她才不愿意卷进着麻烦事里。
“刚才你在姬康面前像狗一样低声下气,害我多没面子。”一直被打压的姬俞想起刚才姬康看他那种轻蔑的眼神就来气。
“你到底想要袭位,还是要面子?有本事你就拿着刀冲过去桶他几下,若不然就不要在这里发脾气。”这里始终不是扬州,无论姬康还是姬俞都没把她当人看,她不过是两人争夺袭位的被卷进来的牺牲品。
“最近父王频繁的进宫,传出他要退位让贤,如果毫无意外皇上会颁下圣旨让姬康袭位,如此一来我在良王府就没有立足之地。”原来姬俞之所以那么急重要原因是良王要退位,难怪王府里有一种紧张的氛围,恐怕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
“事已至此,你急也没有用。”安甯语倒也意外良王会有这个决定,毕竟他看起来还那么年轻健壮。
“你还是尽快想办法阻止这件事发生,若不然你也不会有好日子。别以为刚才姬康对你以礼相待,不过是虚情假意好让你放松警惕,他一早就知道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要是我当不上王爷,你也要跟我陪葬。”姬俞一点也没有夸张,手足相残历来是皇室权位争夺必然的后果,为了巩固地位,胜利的一方一定会将旗鼓相当的对手给铲除。
“姬康的娘亲可是当今皇上的亲妹妹,血统和身份都比你高贵,要动他不是一早一夕的事情,你如此急躁只怕会自曝其短坏了大事。”安甯语试着要安抚姬俞,免得他莽撞而打草惊蛇。
“这些我都知道,找你来不是真的要娶我妹,也不是让你长他人志气。你到底有没有办法让我袭承王位。”姬俞可是骄傲的小王爷,他可不愿意听安甯语这些废话。
“暂时没有。”安甯语倒也直接。
“笨蛋,我不管你用任何的方法,最好尽快把问题给解决。”姬俞气愤的离开了。
守在门口防止有人窃听的布朗,看到姬俞摔门走了,于是走进来对安甯语说,“他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管他呢。”安甯语似乎并没有在意姬俞,反而问布朗说,“你派出去的人有纳兰梦消息没?”
“还没,离开了慈恩寺之后她好像并没有回扬州。”布朗知道安甯语的担忧,“如果找到她,你打算怎么做?”
“走一步算一步,我也不知道。”以前安甯语总能运筹帷幄将预见未来的事,并在事情更严重之前把它处理,看来唯有纳兰梦总能给她带来一些惊喜,让她措手不及。
“世子看来不好对付,我已经找人调查过他了,除了有娘家强大的后台背景外,他十分乖巧深的良王喜欢,没有不良嗜好,娶了太傅的千金育幼一子,为人乐善好施经常救济穷人在京城的名声非常好。”布朗将有关姬康的调查做了简单的简述,“从目前为止都没有发现任何的破绽。”
不得不说姬康无论从那点都非常适合继承爵位,他身家清白而且拥有强大的人脉,夫人又是太傅的千金,母妃还是皇上的妹妹,最重要他已经育有一子,不怕王府后继无人。就连品性也德才兼备,不得不让安甯语感慨说,“姬俞是拍马也赶不上他哥哥。”
“姬俞曾跟着良王征战立过功绩,这点至少让他在爵位之争中有点优势。”
“凭着这点出息自以为够格当王爷,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要不是他那么锋芒毕露,也不至于引来姬康的注意引火烧身。”如果没有足够的能耐,这样到处招摇确实是自寻死路,安甯语也有点体会打姬俞的迫切,这场战役不是他死就是姬康亡。
“那你已经有打算了吗?”布朗不免为安甯语担忧,毕竟不比平常老百姓之间的争执,而是触一发动全身的皇室斗争,稍有不慎粉身碎骨是小事,株连九族可是大事。
“姬康干净的可疑,他一定还可以在隐藏些东西,你继续派人跟踪监视,掘地三尺也一定要给我找到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