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跟上去。
其实,夏蘼并不想出宫,虽然宫里踩低拜高但是她过的也自在,然而一出宫什么都得重新开始,连人手都得买,还得Cao持一大家子的事情,光是想想都觉得烦。但是,那又是必经之路。
眼下,女帝并未确立太女之意,老三也差不多快成年了,日后会是什么光景谁也不知道,不如早些出宫建立自己的势力才是。
回屋后,夏蘼吩咐人都早些休息,明日起开始盘点东西,收拾妥当后出宫。
白茗留在最后,“主子,阿辰晚间出去了,让我带话,说是宴席上赵贵人提起你来,随后宋贵君也有帮言,这才得以召见。”
“嗯,”夏蘼拉着她的手,走到梳妆台边,将白茗高束的头发放下,拿起梳子梳了梳,刚开始白茗都会有些惶恐,可是拗不过夏蘼,便随她了。夏蘼轻轻地抚摸着她的青丝,“宋贵君不过是顺水推舟送个人情罢了,赵贵人才是重点。”
“以后,我们便有自己的府邸了,开心吧?”夏蘼朝镜子中的人一笑,将她的头发梳的笔直笔直,夏蘼很喜欢白茗的头发,乌黑发亮,不开叉,发质好。她自己的头发则没这么好,所以,时不时的就会来折腾白茗一下。
白茗抬眼,看见镜子里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我会一直追随主子的。”
第三十四章
养心殿里,女帝听着暗卫的禀告,说是二公主除了开府当日在门口放了两排鞭炮外,既没有宴请大臣,也没有上门拜访过谁。直到如今,也不过是买了几个佣人,家里进进出出的也就只剩下买菜的人了。
女帝挥挥手,让暗卫下去了。对着旁边的轻舞说道:“她这是比老大还低调啊,学聪明了。”
轻舞闻言笑笑,“毕竟是皇上的血脉,自然是聪明。”
还有一个大家都心知肚明却又不说的原因,那就是:没钱。
可不就是愁着钱的事情吗?夏蘼从开府第一天就盘算着这钱的问题,虽然女帝照旧给了一笔开府资金,可是别人都是有爹撑着的,她没有,也就意味着后盾的资金没有。整个府过的拮据得紧。
“嬷嬷,这庄子怎么咱们需要去走一趟吗?”距离开府大半个月了,眼见着要到清明,所以夏蘼问了问。
近来大家伙儿都是忙的脚不沾地,赵嬷嬷年纪稍大,就没让她跑外面的,Cao持着府邸里的琐碎事情,白茗每日每日的往外跑,人都瘦了一圈。
“这事不必主子亲自下去,将庄子上的管事喊过来一同训个话就可。”赵嬷嬷又将手里的名单递给她,“这几个瞧着还好用,可要调到主子身边?总不能就白茗一个,她现如今天天在外头,主子也不方便啊?”
夏蘼想了想,觉得也是有理,“挑两个吧。”
因着赵嬷嬷说她如今是一府的亲王,得有规矩,所以晚上夏蘼一人用膳,吃的索然无味,拨弄了两筷子,“白茗可回来了?”
赵嬷嬷:“还未回来。”
话刚说完,白茗从屋外走进来,“主子,你找我?”
“嬷嬷,拿副碗筷了。”夏蘼见白茗可高兴了,因为终于有人陪她吃饭了,一个人吃饭多不香啊。白茗晒的有点黑了,果然这春日里的太阳最毒,夏蘼如此想着,咬着筷子殷切的盼着她入座。
白茗扭头看看赵嬷嬷,这才坐下来。
“多吃点,你都不知道嬷嬷都不跟我一块儿吃饭了。”夏蘼拼命的往白茗碗里夹菜,她一个人在家无聊死了,看看那些账本就犯困。好不容易这人回来了,她便觉得心里踏实了。一直盯着扒饭的白茗。
“主子,如今您是亲王了。”赵嬷嬷摇摇头,又跟她说一遍。
夏蘼又是点点头。
“庄子还有铺子那边,我都嘱咐过了,主子什么时候空便可召集人过来。”白茗说着,嘴里嚼着米饭三两下咽了下去,“只是,主子不去大公主那儿拜访拜访?”
“她?”夏蘼拿筷子戳着米饭,一手支在下巴处,抿了抿嘴,“先不忙,先去工部尚书那儿瞧瞧,人家好歹给咱们造了房子呢。”
“对了主子,”白茗闻言,放下筷子,“我打听过了,如今的工部尚书是方敏,而之前兼任工部吏部的赵媛现在只管吏部了,咱们这府邸是赵媛在任期间负责的。”言下之意,去见谁?
“那就去见赵媛。”夏蘼甚是不在意,道谢不过是个托词罢了,见的谁才是最关键的。“嬷嬷,新来的人,你多□□着,不好用就辞了,莫让人放了钉子进来。”
“是。”赵嬷嬷应下,这边没什么事她便先下去了。
“吃完饭,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夏蘼同白茗这般说道。似乎又将拜访的事情抛之脑后了,白茗不太明白,却还是点了点头。
换了衣服出门的夏蘼,手持一把折扇,上书:风流倜傥四字,每每她抖开扇一扇时,都觉得……一股子中二气息,但是她乐意,就爱这么玩。走在上京城内,看看那些公子哥儿,遇见好看的,还能去调戏一把。
倒是把旁边的白茗看的有些不忍直视,只觉得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