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茗怎地又伤了?”赵嬷嬷也忍不住问了句。
“那交给奴婢吧。”芍药放下凉水说道,被夏蘼拒绝了,人都清出去后,夏蘼让她脱衣服,“我来瞧瞧严不严重。”边说着边伸手解白茗的衣服,靠的很近,近到白茗一转头就碰见了夏蘼的脸颊。
白茗脸颊发烫,别过头去,仍由夏蘼替她脱去衣服,黏在她背上的衣服擦着皮肤有点疼,她轻轻地倒吸了口气,夏蘼的手顿了顿,好一会儿后,才说:“是不是很疼?”本以为过了这么久,烫伤处冷却可不必用冷毛巾敷,看来还是有些失误。
夏蘼心中甚是愧疚,总觉得白茗对她太好,而她总是连累白茗受伤。
呼吸的热气喷到白茗脖颈处,挠的她觉得有些痒,摇了摇头,末了才想起来夏蘼可能看不见,这又说:“不疼。”
脱下衣服后,只见背后红了一大片,有些地方还起了水泡,夏蘼拧了冷毛巾轻轻地擦拭着泛红的皮肤,小心避开水泡处,如此反复好几次,这才捏着毛巾一角浸了醋覆在水泡上,先消毒,又不能用破。
待白茗觉得疼痛稍微减轻些后,这才用手指挑了点烫伤膏轻轻地抹在她背上,一点点的抹均匀,再用纱布缠好。
期间,多次绕纱布的时候碰到白茗的胸口,一弹一弹的,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她真想捏一把,估计跟水球手感差不多。╮( ̄▽ ̄”)╭然而她不知道,被她照顾的白茗却是备受煎熬。不知为何,她背后被夏蘼手指抚摸着,只觉得指尖游走处皆发烫,明明她的手指微微泛凉。白茗不禁地坐直了身子,惹得夏蘼不满意道:“别绷的那么紧,放松。”
白茗嗯了声,稍微松懈点下来,然后又体会到她手指摸在后背那种奇异的感觉,说不出口,有些酥麻,又有点灼热。
待夏蘼处理好,白茗总算松了口气,穿上衣服。回身见她盯着自己看,“主子,怎么了?”
“没事。”夏蘼摇摇头,不着痕迹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简直是一马平川啊,她们也没差多大的年纪啊。
夜间乘凉时,夏蘼还特意亲手弄了碗草莓冰沙来慰问白茗。
“瞧着主子对白茗多好,可把我等羡慕死了。”芍药打趣儿道,说的白茗都不好意思接下那碗冰沙了,犹豫了会儿,还是接了。
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
“羡慕什么啊?自个儿去厨房吃去。”夏蘼佯装怒了,瞪着说,“她救了我不少回呢,我这是安慰病人。”
“是是是,咱们主子最贴心了。”赵嬷嬷也跟着来掺和一下,很快吉祥端着碟子走过来,笑着说:“这是主子做的冰沙,人人都有份,芍药姐姐也不必羡慕了。”
一阵欢笑后,夏蘼趁着时间还早,去书房继续完成她那副贺寿图。
第二天,夏蘼有些腹泻的感觉,便让芍药去上书房告个假,顺便让白茗也休息休息。出乎意料的是,女帝竟然派了太医院的人过来。还是之前那位很擅长骨科的胡御医,她同夏蘼问好。
把了脉,这才说:“二公主切莫贪凉,夏季炎热,贪凉易腹泻。我开点平和的汤药,吃两贴就好了。”
“胡御医真是全能人才,什么都会,你说没事自然是无事了。”夏蘼夸道。
胡御医领了她的赏钱,朝她拱手一谢,“二公主谬赞了,这都是本分而已。”
“不知胡御医对烫伤可有研究?”夏蘼右手摸了摸右边大腿内侧,“近来稍有不慎。”
这个地方比较尴尬,胡御医有心想让她脱了裤子看看才好对症下药,“二公主可否让我一看?”
“只是有些泛红,还有点水泡,不知道可有膏药?”她之前给白茗用的烫伤膏是托人买来的,好坏不好说。肯定不如直接管胡御医要来的好,人家可是副院长啊。
毕竟活久见嘛,胡御医心知肚明这是二公主为别人求药呢。便没再询问,只道稍后会让人送来烫伤膏,抹在伤处三日必定痊愈。
果然,白茗用了那烫伤膏后,都觉得效果异常凉爽止疼,三日后烫红的皮肤已经转好,而水泡也干瘪了。
夏蘼每天都来给她换药,自然也是知道效果的,“那老家伙肯定还有很多别的好东西。”
“主子是想干嘛?”白茗系好衣服,转身过来看着她,有个念头从脑子里一闪而过,继而又轻微摇了摇头,觉得不可能的事,便也没再多想。
“没什么啊。”夏蘼也没说什么。
很快日子到了七月十五这日,结考。
也不知道谁想主意,说是为了结合文武,将考试地点选在了保和殿外,让她们在一炷香内,由东边挂着的画上看到文字,再跑到西边,照着画上的方法做。最后看谁用时短,做的正确率高,谁的分数就多。
这不光是体力,还有记忆力一系列的问题。
呵呵哒,保和殿最起来左边到西边有几百米呢,跑好几个来回?这谁特么想出来的注意?而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每个位置上挂的画内容也不一样,也就是没办法让你的陪读帮你作弊。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