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留下一道疤,她觉得以后若是有机会,还是想要弄个明白的。
“那我爹家里是做什么的?没过问么?”一般送进宫的,能当皇后除了平民王后外,后面几个朝代,都是朝廷大臣之女,尤其是辫子朝,身份决定了地位,个别什么宫女爬上来的都不讨论。
一问道这里,赵嬷嬷又是沉默,夏蘼便知肯定还有问题,难不成是外戚势力太大?功高震主嘛。
“自从凤后去了,定国公辞去一切职务头衔告老还乡,一门上下全回老家了。”
绝、对、有、猫、腻!夏蘼半眯着眼想到!两人都沉默的空挡,芍药进来问:“主子,传早膳吗?”
民以食为天,夏蘼把所有的问题抛之脑后,吃早饭去了。
今儿的早饭是玉米粥,配着一点酱黄瓜,炒豆角,还有就是醋溜萝卜。
在五月的有些闷起来的天气中,这些算是清爽可口了,所以夏蘼一下子吃了两碗粥,看的赵嬷嬷很是满意,好不容易将小主子养大,虽说不比那两位,如今看起来却也是很水灵的一个模样了。
她发现白茗越来越勤奋练习了,那真不是吹的,而且没有丝毫的拖延症,不会说今天我稍微多睡一会儿,然后中午太热先休息下什么的。
“阿辰,你是不是刺激她了?”趁着人都不在的时候,夏蘼偷偷的问。
阿辰蹲在梁上,轻飘飘的说:“事实就是她不如我。”
想起被打击的自己,夏蘼觉得还是去看点书吧,既然武的不行,那来点文的吧?总不能什么都不会,那在这里岂不是两眼黑的感觉。让阿辰带路,她去了主殿那边的书房,没有钥匙怕什么,有人会开。
果然,阿辰一把就扯开了锁。
还是有些积灰了,但是夏蘼却在书房里发现好多好多的书,一般历史传记什么的,甚至还有类似菜根谭这种修身养性的书,天啊,简直全的不能再全了。只是,她看不太懂那些字,虽说是简体的,也不是很好认。
她想看书,还得再学习认字!跪了,orz
“我字认的不全,你说我是习武呢还是习武呢还是习武呢?”夏蘼问道。
“可是习武也得看内功心法,剑谱之类的,还是得识字。”
所以,夏蘼认命的觉得还是先认字吧。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扫屋子,阿辰也下来帮忙,刚挽起了袖子,听见一阵暗哨声,似乎很遥远,却又感觉很近。
阿辰猛然站直。
那暗哨声连续响了几下才停,等平静后,夏蘼看向他,“有什么事发生了吗?”
“那是召集我部所有暗卫的信号,不知道出什么事了。”
看着他表情似乎很凝重的模样,夏蘼也没多说,反正他去不去都取决于他自己,又或者说他根本已经没资格去了,从他被皇帝下拨到自己这里的那一刻起,他都没办法再回头,除非……卧底。
从这天起,夏蘼便安心的在书房里认字写字,不好意思不会用毛笔。
六月荷花香满湖,红衣绿扇映清波。
夏蘼也换上了单衣,晚饭后喜欢坐在池沿边,拿把团扇摇摇,再看看白茗继续奋发,时不时的逗逗她,日子过得还不错。
白茗中途休息,一把接住夏蘼扔过去的毛巾擦了把脸,坐到她旁边,这会儿都比夏蘼高大半个头了,不得不感慨下运动让人长得更快。
“主子,平日里瞧你老不爱吃青椒,葱,那你吃面不葱,什么味道?”
夏蘼正盘算着池塘里的莲子什么时候能吃,听她这么一问,扭头看着她反问:“面还能是什么味道?为什么一定要吃葱,不爱的就是不爱,干嘛勉强自己。”
她上辈子读书时经济紧张,很长时间都是每顿吃青椒盖面,因为最便宜了,所以吃了好几年以后,她看见青椒就想吐了。很多时候,想不起太多的事情,然而那些为数不多能想起来的都不是什么好事。
“农历几月了?”
白茗:“明儿就是五月初一了。”
哦,后天也就是自个儿生日了?真想吃个蛋糕来安慰安慰自己。可惜,她玛丽苏的没苏出来,“我倒是记得厨房还有几个土豆是吧?”
不明所以的白茗跟着夏蘼到了厨房,然后被指挥着去把两个她挑出来很椭圆的土豆削皮洗干净,切成她说的长条,等弄好后,又生火烧开水,把土豆条抄了会儿,还没熟透夏蘼便喊着让她赶紧捞出来。
“不熟透怎么吃?”白茗问。
夏蘼:“熟透了就是炖土豆了,赶紧捞出来。”
随后将土豆条沥干水,放在菜板上一一铺开了晾,还不忘跟白茗说:“我们找个地方晾吧,要不然明儿就被他们拿来煮了。”
白茗点点头,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夏蘼都困的打哈欠了,才将土豆条晾干,基本上没水了,没有冰箱的年代,还是有冰窖的,当然夏蘼这里有个类似的地窖,也很凉快,她就凑合凑合了,总不能跑内务府那边的冰窖去冰上一晚上吧。
“内务府的冰窖,你进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