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想帮助葛誊得到刈灵剑,哪知道事情变得这么复杂。”他倒是挺无辜样子,随后转回话题,“你不要岔开话题,我知道你不是方刈,之前易夫人的那个灵魂也是你吧,你到底以这样的形式存活了多久?是不是认识翎儿?还是说你曾经扮演过翎儿?跟我说实话吧,你和翎儿到底什么关系?”
“扮演?这个形容词倒是挺有意思”我嗤笑,“那以你的理解,我是怎么扮演翎儿的?如果我扮演过翎儿,又怎会允许你杀了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混乱,“我就是有这种感觉,翎儿后期的表现与你很接近,这也许是巧合,但是我总觉得不光如此,好像你们就是一个人一样……”
“跑到我这来探究一个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人,有什么意思,”我没有表情,“你也不爱她。”
“我爱她!”
“爱她就杀了她。”我讽刺道。
他就不说话了。
“如果说你做的这个梦是关于你的前世的话,现在纠结这些也没什么意义,难道你还打算借助这个梦能找到翎儿的现世么。”我说。
“前世今生,真的存在么……”他语气不确定。
“主要是你相信,”我接着说,“你若是不相信也不会跑过来向我求证一个过世的人。”
“那就是说,我相信能找到翎儿是对的……”
“谁知道呢,”我不以为然,“至今为止还有什么不能相信的。”
他蓦然抬头盯着我,那双眼睛好像在盯一个猎物;就这样过了一会,他泄气道:“除了气质,你没有一点像她。”
“废话,我又不是她。”
最多是借了翎儿的身体。
“话说,你变成章先生的样子来找我,不会只是为了探究这无聊的前世今生问题的吧,”我拿起麻醉剂,“咱也别绕弯子了,有什么话直说吧。”
“我今天来葛誊不知道,”他说,“我是背着他来的,今天我来找你的目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但这是真的;”
“什么目的。”
“帮我杀了葛誊。”他出口惊人。
“别开玩笑了,你可是他的心腹啊,你杀他?”我自然不信。
“我说真的。”他一脸认真,“你们都觉得我是他的心腹,实际上并不是面上那么简单。”
“理由呢。”
他沉默了一会,问了一个貌似不相关的问题,“你看我,像多大年纪?”
“三十多岁吧。”我随口答道。
“实际上修炼成型那年我才二十岁。”
我一愣,“开玩笑吧,还没我大?我这都是少说的,你的样子估计能有四十岁了。”
“你不信没关系,换谁谁都不回信。”他也不极力证明,一副习惯的样子。
“你别告诉我你早衰是葛誊造成的。”我借势说道。
“正是。”他简单应道。
“我怎么相信你?”我不屑。
这家伙太狡猾,他的话我是真不敢轻信。
何况我没有听到他的任何心声。
他忽然站起身走过来:“你不信我我早料到,如果我把重要的东西寄在你这,是否会提升一点信任度。”
“你别靠近我,”我警告道,“你别忘了葛誊……”
他不等我说完一只手已经不顾警告擅自抓上我的手臂,下意识的冰寒之气侵袭,转眼间他的手面就被一层白霜覆盖;
“就取走我的一只手臂吧,如果你肯听我把话说完,”他面色不变,眼色微Yin郁,“如果你愿意,我把灵魂寄在你这里也无妨。”
我抽回手臂,鄙夷道:“你没事吧你?”
他走到一边,继续自顾自说道:“我在十七岁的时候成为他的近身侍卫,他貌似很重用我,实际上也不过是利用我的身手,我为他挡下过很多次刺杀,受伤很多次,最重的一次差点丧命,他怕我死了没人保护他,就请最好的医生给我看病,在外人看来他很惜才,也是因为我对他有利用价值,一开始我很感激他,因为我父母双亡,是他给了我一席之地。”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可是在我二十岁的时候我得知了我父母死亡的真相,他们都是死在了他的手里,借刀杀人是他最擅长的方式;我想要复仇,他早有防备,那时候他得知刈灵剑的威力可以助他登上权力的巅峰,但是刈灵剑的铸成很有难度,于是我找来道士,教他一套以人rou身铸剑的说辞来哄骗葛誊,然后把易夫人要为剑殉葬的消息散播出去,我本以为紫沙国国主知道自己的女儿即将被杀死的消息会引发两国战端,到时候我好趁乱将他杀死,没想到紫沙国国主是个怂包,更没想到易夫人铸剑歪打正着,竟真的使刈灵剑成器,但是我还来不及高兴,刈灵剑就被流萤那丫头偷走了,葛誊理亏,不想征伐紫沙国,我浑水摸鱼的计划落空,正打算再找机会,一天葛誊把我叫去,说是找到了一种修炼的捷径,他不知道从哪找来的一种药ye,,说喝了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