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危险。”
“还是那句话: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不然我还有其他选择么,”我说,“而且你也知道我现在不可能杀掉你,把对手放在身边看着总好过未知的危险吧。”
“这个女人果然危险。”他心说。
我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自己,说道:“我饿了。”
“哦,想吃什么我让他们送过来。”他说。
“随便。”我扫了眼偌大的别墅,“晚上我睡哪。”
“楼上,右手边第二个房间。”他说,“你可以上去看看,房间布局可还满意?”
我就起身上楼了。
房间的色调是黑白紫三种搭配,看着倒也舒服;我大致看了眼摆设,墙上有个挂画,我走过去推开画框,果然一个小型摄像头藏在后面。
我将画放好,转身出了屋子,靠里面的房间是浴室,里面有淋浴和浴缸两种,在花洒上和浴缸边上各安了针孔摄像头。
我下了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是想我脱光了给你看是么,以弥补你千年来的遗憾是么。”
“我看你似乎也不介意的样子。”他并不心虚,一切都是明目张胆。
“旁边的房间是你的。”
“对。”
“睡觉时我可以锁门吧。”
“可以。”他皮笑rou不笑,“我有钥匙。”
我语塞。
看来,这是一场智与力的绝对较量。
虽然是卧室,但是有独立的露天阳台,窗帘没有拉,夜景图好像壁画一样呈在眼前,我拉开门走过去,除了昏黄的路灯与遥远的点点星光,没有过多的霓虹渲染,倒是回归了最原始的夜景的美丽,加上气温不凉不燥,微风正好,这是一种最舒服的状态。
不知道欧柠现在怎么样了,一定非常生气吧,但愿她冷静下来之后能明白我的苦心。
我正一身微凉惬意着,垂眼就看到了楼下站着两个黑色身影,一动不动好似雕塑。
心情一下就低到冰点。
我现在真的是完全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软禁,正是如此。
睡觉的时候我没有锁门,反正房门钥匙在他手,锁不锁都没有用。
而他也没有前来打扰。
直到后半夜我才睡着。
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早餐有推车放在床边,我出去洗漱的时候看到葛誊的房间门紧闭,遂向楼下看了一眼,一抹熟悉的色彩映入眼帘,我一怔,刘莹!她来葛誊家干什么?
楼梯挡住了我的看向沙发的视线,只能看到一双穿着拖鞋的二郎腿微微翘起,不用说那便是葛誊了。
“葛誊,你真打算和小刈结盟?”刘莹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不然呢,难得她这么配合,虽然她拥有着刈灵剑的力量,但是她显然不知道怎么运用,我就是借助这个条件,和她结盟是最好的机会,一旦错过,我失去的不光是刈灵剑,连性命都可能一并丢了。”葛誊语气轻松。
“你很清楚小刈绝不会真心和你结盟,她这么做只是为了保住欧柠的性命,她知道一旦她表现出反抗的行为,欧柠一定会护她到底,难道你没看出小刈和欧柠的感情不一般么?”
“我知道她们的关系很好,但是方刈和欧柠不一样,欧柠她是妖界的统领千金,日后是要统领妖界的,她要保护的不只是方刈,还有她的妖界,而方刈只是一个凡人,因缘巧合之下拥有了超凡的力量,但是她不会用,方刈她很聪明,她知道这个力量会给她的生活带来很大影响,足够改变她的命运,识时务者为俊杰,她能用而不会用,我会用而不能用,我们两个不是正好互补了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刘莹不解。
“她前世的身份是谁,易夫人,易夫人是我的女人,她一朝是我的女人就永远是我的女人,对于女人这个生物很好搞定的,给她顺顺毛,把她哄开心了她就会小鸟依人了。”
葛誊这个家伙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狂妄,自我感觉良好,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信。
“她现在不是易夫人!”刘莹不悦,“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说过不会为难她的!”
“我没有为难她,她是自愿的,”葛誊不以为然的语气,“我从不会强迫女人,前提是她自愿。”
哼,你不会强迫女人,你最会用软刀子,让人无法拒绝。我鄙视他,但也不解:刘莹现在充当着什么角色呢?
“葛誊,你说话不算数,我果然不能相信你,小刈在哪里,我要带她走。”刘莹起身。
“她就在楼上,前提是她同意跟你走,”葛誊有恃无恐,“别忘了是她主动提出与我结盟的,如果你有自信能说动她跟你离开,我绝不拦着。”
“葛誊,你这个卑鄙小人,你在利用我们!”刘莹表情憎恶。
“彼此彼此。”葛誊拿起桌前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悠闲说道,“流萤公主,空流宫宫主,我很清楚你不是真心和我合作,也不过是为方刈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