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扳下她环在脖子上的手,声音冷淡,“你的腿怎么样了。”
“腿好疼,我不知道是不是断了,”刘莹脸上泪痕未消,跛着一只脚,手紧紧地抓着方刈的胳膊,好似怕摔倒。
方刈盯着她的眼睛,忽然嘴角浮起一丝不屑:“你不是说自己被吊在半空么,腿断了还能跑来开门啊。”
后者愕然了一阵,随即闪过一丝狡黠,顿时就变成另一个人,戏虐的表情透着一丝Yin险狡诈,收回被方刈甩开的手,得意之情显而易见:“没想到吧,我会利用那个贱人约你来这里。”
方刈冷哼一声:“确实没想到,原来你已经练成了易容幻术,真的是一模一样。”
“但还是被你认出来了。”房澈显然不太过瘾,“我本还打算看着你投怀送抱的,没想到你这么冷静,这和你在电话里的态度不太一样啊。”
“刘莹不会这么主动,”方刈没有温度,“而且你自己暴露了破绽,前一秒还动不了,下一秒就扑上来,即便我再喜欢,也会感到奇怪的。”
“易夫人果然聪明,”房澈打量了方刈一眼随后改口,“抱歉我习惯了称你为易夫人,忘记你现在的身份已不是葛誊的女人了。”
“你倒是没有忘记不再称呼葛誊为王了,”方刈讽刺一句,“无所谓,就算你一时兴起,想起你早先还有个叫翎儿的‘相好’,我也不会介意。”
房澈表情惊愕:“你,这话什么意思?”
方刈没有回他,向屋里走了几步,扫视了一圈道:“刘莹呢。”
“里面呢。”
方刈刚要往里走房澈又说道:“你最好别过去。”
“为什么?”
“现在他们两个正在快活呢,你去岂不尴尬。”房澈有意激怒方刈。
方刈一怔,迅速来到里屋门前,没有贸然进入,先打开一条缝从中瞄了一眼,不看不要紧,这一眼顿时激起方刈的怒气,“咣”一声踹开房门,房间内的景象直叫人血脉偾张:刘莹衣衫破乱,五花大绑的被吊在床上,一只小腿无力地搭在床边,脸上有瘀伤,身上也有血迹晕染,唯一完整的就是里面的那两块遮羞布。
也难怪方刈会愤怒,再看那个始作俑者——葛誊,此刻葛誊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脸戏虐的看着方刈,一开口就是让人恼怒的话:“宝贝来了啊,真是可惜,你若是来早一点就能加入我们,来场3p什么的了,现在你这能先看着了。”
看他是有多嚣张。
刘莹从昏迷中缓缓有了意识,睁眼看到了了方刈,当即叫出来,可是由于嘴部被布条封住,一出口就只能发出痛苦的□□。
而此时的葛誊有恃无恐,他的身上不知何时纹上了一条黑龙,直从肩头跨到腰间,加上不算明显的肌rou线条,特别像混黑社会的头目。
只见他挑衅的看了方刈一眼,解开仅缠在腰间的那条浴巾,一时间Jing光大泻,方刈下意识挪开视线,就听到刘莹惊惧的声音。
“害怕也没用,她只能看着,救不了你的。”葛誊可恨的说道。
方刈顾不了太多就要往前冲,但是还没走两步就被一阵强光挡了下来,方刈诧异了一瞬反应过来:这厮竟然还设了结界!
“我就说她没办法的。”葛誊更加有恃无恐,转眼向方刈:“你若是有兴致可以在旁欣赏,看我是怎么一点一点征服你喜欢的女人的……”
“葛誊你个混蛋!禽兽不如的东西!!”方刈真的是气到极致了。
“不过你要是不甘心,就先和我的御前侍卫过过招,也许就能心服口服了。”葛誊补充了一句,就向刘莹走过去。
刘莹的声音已经绝望了。
“你不要告诉我你把我骗来就是让我看你做这等下作事的!”方刈浑身冒寒气,“这肯定不是你的最终目的。”
“没错,我的最终目的当然不是这个,你知道我想要什么,”葛誊已经抓上刘莹的两条长腿,随意的逗弄着,“但是这个过程也是一种享受。”
“你不就是想要刈灵剑么,我给你,只要你把她放了。”方刈极力使自己冷静,她不确定这厮什么时候就开始真正的□□了,只能尽快加快语速,“她是空流宫宫主,你这么做,不怕天庭怪罪么!”
葛誊完全不在意:“天庭那帮老东西有什么能力与我抗衡,再过不久这六界就要易主了,还有谁会是我的对手?”
这猖狂的语气,比之前的葛誊更甚,如今的葛誊就已经放肆到如此地步了么。
“如果没有对手的话,你也不会把我叫来了吧,”方刈清楚葛誊的软肋,只要有刈灵剑在,他就不可能成真的成为霸主,“你这样做,也不问问我手中的刈灵剑答不答应?”
葛誊果然有些迟疑,随后又自我安慰道:“千年来我一直在苦修魔道,只为了与刈灵剑一争高下,真正的把它践踏于脚下,要怪你只能怪自己没有在千年前了断了我,现在你想了结我,还请先破了我的结界吧,反正结果都是一样惨烈,我何不给自己增添点乐趣呢。”说话间他的流氓之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