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却总是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右耳能听见外界的声音,却听不到奇怪的声音……
奇怪的声音是人发出的声音,却不是说出来的语言……
原来如此,
左耳听到的是心声!
“耳朵吃坏了?那可真倒霉,得赶紧去医院检查一下啊!”年轻人表现出他的关心。
“谢谢,我会的。”我礼貌回道。“危机”解除,我也该离开了。
“那些人……为什么追你啊?你得罪他们了么?”年轻人问出好奇。
“我也不知道。”看见他有些诧异的表情我也无奈,“病了一场感觉哪里都怪怪的,我也说不清楚,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你出手相助,我也该走了,拜拜。”
“再见。”
正要出门,我突然闻到一股幽香,好像焚香但又没有烟尘的痕迹,很天然的感觉。
“什么味道?好香啊。”我仔细闻了闻,细腻幽微。
“哦,我家是开香品店的,我对香也有一点兴趣,你闻到的是我母亲新调制的香料,”他解释说,“这种味道很淡,不经意是不会注意到的。”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刚刚我没有闻到,一定是注意力不集中的缘故。
这时我手机响了,是欧柠打来的,语气不太愉悦:“你在哪?”
“我……”我也说不清自己在哪,于是反问道,“你有什么事么?”
“我要见你,现在,我已经在你家门口了。”欧柠一贯的雷厉风行。
“啊?”我有点没反应过来。
她叹了口气,忽然软了语气说道,“小刈,我想你了。”
“哦,我这就回去了。”我鬼使神差的应了她,挂了电话就往外走。
“那个,我叫葛滕,你叫什么?”身后男人问道。
“方刈。”
“电话多少能告诉我么?”
我已经推门走掉了。
当真是鬼使神差,
在欧柠说她想我时,我脑子里就只剩一个念头:快点回去找她。
怎么做到心无杂念的,当我回过神时,人已经在欧柠面前了。
看着她欣喜又意料之中的表情,我的注意力却放在了另一处:
“你的头发……”
早上还是短的,这么快就长长了?
“接的。”她轻描淡写的解释,“好看吧?”
接的么,好自然的,尤其是从接发处染起的颜色,由蓝转红,像暗流涌动的隐隐火焰,配合她并不妖艳的眼影……这是什么风格呢。
“小刈……”欧柠突然拥住我,语气透着隐隐的担忧,“我们会一直是好朋友吧?”
我一愣,随即淡笑道,“怎么突然说这么伤感的话题了。”
“小刈,你不会离开我吧?”她又说道。
“当然不会了,我们是好朋友嘛。”是安慰,也是实话。
她就搂紧了,“你说真的!”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她的举动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这又是闹哪一出?
“你绝对不可以离开我……”她抱得愈发用力,我有一点窒息,就在我想说什么的时候,左耳突然传来下半句,
“如果你离开我,我会死的。”
我顿时怔住。
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这算什么秘密
(二),这算什么秘密
这一天的阳光还算不错,我难得没有赖床,这边正满嘴泡沫的刷着牙,一抬头欧柠的脸就出现在镜子里,再次把我吓了一跳,泡沫就毫不情愿的咽肚了。
“欧柠,拜托你不要每次出场都这么惊悚好不好?”我抱怨的泡沫喷了她一脸,“连点声音都没有,这也就算了,而且我要第N次发出质疑:我明明锁好了门,你是怎么进来的?是不是偷偷配了我家的钥匙!”
可是还是说不通,我连开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啊,她是怎么做到的?
而她还是和以往一样心虚的笑笑,然后还手不老实的在我胸脯上捏了一把。
我无心也无力反抗,只是懊恼的拍了拍左耳,似乎这样就能让它恢复听力了。
洗漱完毕,我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看到刘莹发来一条短信:明天下午六点,蓝点咖啡馆,不见不散。
蓝点咖啡馆,我们以前总去的地方。
欧柠凑到跟前,好奇问道:“什么消息啊?”
“一个朋友。”
我欲收起手机,被她一把抢过去,“我看看。”
正要抢回却见她脸色一黑,随即扔了回来:“不许去。”
“干嘛啊?”我不太高兴,“你干嘛要做我的主!”
“你是我的人,我说不许去你就不能去!”她又一次发扬起蛮横风格。
“我怎么成你的人了,”我反驳,“我还做不了自己的主了?见谁是□□!”
“不行!你不能去见她,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