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那里有些疼。”
一瞬间没能懂,看到齐潇别过头略有羞涩的挑了远方,齐渃猛地领悟过来,心抽动了下连带雪腮一同红了透底,心软的化开了一片,一只手牵了缰绳,另外一只手将齐潇的手从缰绳上拿开,放在自己腰上交叠起来,笑了道:“今就由我来驾马,潇儿在后歇息便好。”
双手搂着齐渃盈盈柳腰,忆起昨日玉骨冰肌亲密相融的触感,微微用力的搂紧了纤腰,下巴抵在齐渃肩膀上,让自己沉浸在她的芬香之中:“好,可别把我颠下去了。”
“你不都抱得那么紧了。”齐渃笑嗔道,学了齐潇的样子用脚跟踢了踢马肚,黑马并未理睬继续慢了性子的慢慢前行。
齐潇熙然而笑,头靠在了齐渃脖子那,阖了眼微启双唇道:“莫急,晚到一两天也没事。”
这一日行进的速度慢上了许多,魏池羽在后面又不禁揉了揉酸困的眼睛,相识多年,她还是第一次看到齐潇如此亲近一个人。
四人悠闲而逛,到达江州的时间,比预想的晚上了两天,与京城的群山千里高城青砖不同,越靠近江州,江南的小桥人家的娟秀景色慢慢替换了北方的豪放粗旷,连头上太阳的热度都高上了几分。
抵达江州的前一晚,四人下榻在离江州百里不到的客栈,魏池羽脱下男装换上了一套丫鬟的服饰,梳起了双丫髻,转了一双古灵Jing怪的眼睛,倒是像个伶牙俐齿的丫鬟。
而齐潇,换下湖蓝色的襦裙,竟然穿了一套男装,玉冠束起长发,隐去了女子的娇媚,挺直入鬓的秀眉,换上了男子英俊的气概,好一个翩翩佳公子,比起齐渃文弱书生的样子,齐潇的桀骜不羁的气派更是让女子们心动。
齐渃坐在铜镜前,由魏池羽替她挽起发髻,一根紫檀木发簪吊了金丝的孔雀玉玲插在发髻,上一次挽起长发时,齐渃心里是不安于迷茫,而今看到铜镜中自己一副出嫁妇人的打扮,回首看了一眼负手而笑的齐潇,垂了眼心里是丝丝的甜味。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章都很甜,两人对手戏好多……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看腻- -
☆、第五十章
最后到达江州,齐潇易名楚箫作为一个从汉阳来到江州经商的商人,齐渃穿了一件白锦碎花长裙挽了发髻跟随在旁,俨然一副娇妻的模样。
到江州前,魏池羽觉得齐渃再与齐潇同骑一匹马有些不妥,便找了个车夫雇了辆马车,将自己那匹马一同拉车马车前进,坐在车内服侍齐渃。齐潇与杨怀各自起了自己的马匹,一前一后走在前面。
沿路丰草长林,不宽阔的羊肠小道被路径的马车才踏出三条明显的痕迹,野草就着被车轮碾压过的隙缝长的葱郁。
还没到江州城内,城外的官道上零星散落了几个临时搭建的帐篷,一些人家支了简易的炊具,拖家带口的站在道路两边对了经过的马车讨要钱财。
几个乞丐马上看出齐潇面相贵气,纯黑色的骏马一看就知道来头不小,蜂拥而上不管不顾的挡在马前,伸手讨要钱财,多是些老者和孩子,黑马被惊的不停晃着头不安地踏着地面,杨怀上去驱赶人群效果不大,不得已,从怀里掏了一把铜钱在手里掂了掂,朝远处一撒。
铜钱落入草丛发出几声叮铃的碰撞声,人群朝了那声响处跑去,蹲在地上寻找刚才散落的铜钱,终于解了一时的危机。齐潇拍打黑马的颈部让它安定下来,抬起头眯眼瞧了那些在草丛中搜寻铜钱的众人,对了驾着马车的老汉问道:“不知老板可知,这里怎得忽然多了这么多的乞讨者?”
老汉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摇头无不痛心的说:“唉,都是些无家可归的人,本该五月是稻子收割的了,闹了涝灾田地尽毁,现在回去岂不是等着饿死,好歹在这还可以讨要点钱财救命。”
齐潇听了心中一沉,眉头皱紧,杨怀见了连忙接过话,问道:“这么多难民,朝廷没有放粮救济吗?”
老汉抽了一鞭让马儿加速跑起来,对杨怀望了眼,无奈一笑:“我看您身份显贵,怎么能了解这些命如秕糠的百姓,每日施粥就那么几口,你抢得到是你本事,抢不到也怨不得人,朝廷哪管得了那么多,放他们在这讨要钱财未驱赶,已是最大福分了。”
手指不由攥紧缰绳,齐潇欲再多问,魏池羽从马车内钻出,掀了帘子探出半个身体,道:“听说朝廷已经拨了银两,过不了多久,等大坝修葺完成,便可归家了。”
老汉不再接话,长吁一声笑着专心驾车。齐潇神色漠然的牵着缰绳,但是淡眸里闪动的寒光连五月下的阳光都融不了半分,杨怀看在眼里忙笑了扯开话题,说道早年听说江州这的桂花茶饼闻名遐迩,早就想来尝尝,等会第一件事,便是去尝个鲜。
魏池羽猛点头,说了一些见闻,又是绘声绘色的形容了桂花茶饼的味道,好像她早已品尝过一般,齐潇自然知道他们的用意,放缓了语调说道:“既然馋虫都快爬出嘴了,等到了江州城内,让你们吃个够。”
这时齐渃柔媚的声音从马车里传出:“相公太过小气,难道只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