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交由魏池羽拿去清洗烘干,窝在被子里的齐渃始终卷在被子里,连个头都不冒出来。
把门闩插好,齐潇看到床上糯米团子静静的团了一团,走上前拉开被子,齐渃侧躺着死死拽了被子不松手,眼神不似刚才那么鲜活有些黯然。
齐潇以为自己玩过了,摸着她还有些shi漉漉的头发:“怎么了?头发还没干,我再帮你擦一下。”
从床上爬起来,齐渃依旧裹了被子毫不透风,形似一座小山,抬眼幽幽地看着齐潇道:“刚才潇儿是因为和亲的关系,并没有真正要我是吗?”
拿了浴布的手悬停在空中,齐潇垂下眼不去看齐渃的眼睛,过了半响点了下头。
两人都是未出阁的女子,对于房事细节自然不会懂了多少,不过在每个宫里女子在初chao来临之际,都会由一个老嬷嬷过来教导一些最基本的知识。虽然大昱这几年由于女帝掌权,女子出外劳作甚至抛头露脸的做生意已是常见,但是最基本的贞Cao,仍旧是视若生命般的重要。
刚才齐渃一人躲在被子里,回想起春宫图上的画面,又想起几年前嬷嬷的一些教导,忽然明白齐潇并没有真正的要了她,一瞬间还暖洋洋的心瞬间冷了下来。而唯一的原因,就是因为三月后北旬和亲,如果和亲的公主并非处子之身,对于北旬来说是奇耻大辱,两国之间的关系更会恶化,而齐渃也可能因此身败名裂。
她怎能怪的了齐潇,于情于理她都是做了最万全的举动。况且现在这样已经是齐渃过去想也不敢想的结果,人就是如此贪得不厌,不满足于现状想要更好的,最后沉沦在自己的*中万劫不复。
齐潇抬起头,用手捧起齐渃黯淡的脸颊,内心的挣扎让她的双眉紧锁淡色眸子里哀矜横流:“渃儿,我,我无法那么做,但是。”停顿了一下,齐潇伸出手把齐渃连同那厚厚的被子拥入怀里,压低的声音有些走调:“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属于你。”
刚才还攥紧被子的手缓缓松开,回应的抱住齐潇,把头埋进她的脖子里,强忍住眼中的泪水,这段感情从一开始便是注定分离,从明了自己心得那刻起,在宁乾宫亲吻齐潇的那刻,齐渃就该明白的,她们无法像普通的恋人厮守到老,拥有彼此,不单因为她们同为女性更加是各自的身份,太多障碍太多顾虑。
摇摇头,顺便把眼角的泪蹭到齐潇的领口,声音略带沙哑,“我明白的潇儿,是我刚才太不懂事,让我抱一会,就好。”
将齐渃的脸抬起,齐潇看到齐渃微红的眼睛,心中一疼,低头吻了下去,有了前几次的经历,这次两人配合更加水ru.交融难舍难分,熄灭的欲火轻而易举的再次被点燃,齐潇解开腰带,牵过齐渃环在腰间的手,伸进衣内按上自己挺立的胸脯。
微凉的手指碰到肌肤,让齐潇倒吸了口气,齐渃连忙想要缩回手,但齐潇抓住她的手牢牢按住,淡眸有些微红溢满了水汽,薄唇在暖色的火光下闪烁了晶莹光泽,“渃儿不想要我吗?”
手掌间是柔软的触感,眼前是最爱的人的容颜,齐渃微启双唇却如骨鲠在喉说不出一句话,摇头,探身覆上那片薄唇,拼命的汲取她的每一丝气息,仿佛是想要与齐潇融为一体。
手上稍用力一推,两人顺势倒在床上,松开的腰带将衣领散开,一片春光乍泄,露出均匀丰满的身姿,齐渃手撑在齐潇上方感觉有些口干舌燥,手掌轻抚过齐潇的全身,像是抚摸一件世上最珍贵的宝物,眼中是几近痴狂的贪恋。
油灯的火照影出床上桃色风光,齐潇抬手劲指一弹,火光熄灭。
“为何灭灯?”齐渃感觉自己还没看够,起身就想去重新点燃。
齐潇一把抓住齐渃的手腕,往里侧一拉,瞬时两人的位置相互对换了下,齐潇在上冷冷的睨了眼齐渃道:“不抓紧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齐潇的衫子被退到一半,这会双手撑着衣不蔽体,半遮玉体将她展现的若隐若现别又风情,齐渃咽了口水,觉得齐潇真像是书里那些勾人心魂的妖Jing,妖艳魅惑,却无需矫揉造作逞娇求媚,只是单单看着齐渃,便让人无法自拔。如果这会齐潇伸手要吸她Jing气食她心肺,齐渃都会双手奉上甘之如饴。
将累赘的衣服去除,齐渃撑起身子亲吻齐潇,一只手留恋的拂过齐潇的每一寸肌肤,齐潇一时脱力倒在了齐渃身上。
抱着齐潇的腰一个翻身,再次回到之前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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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痛楚和快感的双重感受,将自己全然交给齐渃,乏力的支起身子替她擦去鬓角上的汗水:“我现在是你的了。”
相互抱着躺回被子,两人都因连番的欢爱而疲惫,心里却是浓浓的幸福,轻抚彼此细腻的肌肤,柔软的身体相互贴靠,齐渃头枕在齐潇的手臂靠在她的胸口,喃喃道:“潇儿,我也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闻着齐潇特有的淡淡香味,齐渃抓着齐潇的手缓缓睡去。
将被子盖好,齐潇落了个吻在齐渃额头,手环过齐渃的腰将她抱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