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陪主子出来晒晒太阳。”发现对方是满脸怒火,赶忙缩头摆手道:“老大,今个影卫全体出动,我在这主要负责传信,不然怎敢偷懒是吧。”
说完眼睛看看西北方向又看看东南面:“那边是爻和尐,那边是士,徵和岑着了变装跟随在后,主子难得有闲情逸致出来走走,我们当下人的当然竭尽全力让主子玩的尽兴。”拿过签手中的酒壶,把这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好似饮了琼浆玉ye满足的吹了口气,“不过,今天还真巧,你也来了,说起来自从把你派去公主那,咱哥两真是好久未见了。”
男人在那叽里呱啦说了一通,签没有多加理睬,只是看看那边闲逛的三人,又眺望更远处的两人,问道:“攴,主子是什么时候决定来这庙会的?”
“这个嘛。”把空了的酒壶挂在腰间,用手抓抓后脑勺想了下,“临时起意?你知道,主子向来不多说,昨个忽然和爻说要来庙会看看,爻就是担心这里人多鱼龙混杂,才让我们一块出来,我之前连续当差了三天,差不多两宿没睡,爻就让我在这听着哨声,哪里发现状况我去接应便成,可绝对不是偷懒。”
签早已习惯攴话多的性格,从那些毫无营养的话里马上找到了关键词语,低喃道:“昨日?”长吁一口气,没有回头对了身后的攴道:“那你这里好生看着,我回去了。”
“诶?这就走了?不多留会和兄弟我拉拉家常?这几天我……”攴的话没来及说完,签早已施展轻功跃下屋檐,继续装扮他短工的身份。
找了个路边摊位,签掏了几文铜钱点了碗面条,嘶溜嘶溜吃着面的时候,那五人终于在一个糖画摊位前相遇了。
齐渃那边虽说是逛庙会,但是两人从见面之后,只是在摊位上随处看看,有话没话的闲聊几句,并没有买任何东西,而迎面而来的齐潇他们不同,齐潇这会手里拿了包话梅,后面的魏池羽抱了一袋子糖炒栗子,还不忘小手指上勾了一个草编的蚱蜢,魏秉诚站在两人之后正在掏钱,看来是打算买糖画了。
五人之中,齐渃最为惊讶,而齐潇则是一副淡然的样子,对于这次偶遇显然早已预料之中,不紧不慢的放了一颗话梅在口中,对了身后的魏秉诚道:“秉诚,让店家多做两个糖画。”
“好嘞。”做糖画的老板熟稔的用小铲舀了一勺糖稀问道:“客官是要画什么呢?”
齐潇眯了眼对着眼前两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道:“看店家你的吧。”
被齐潇的眼神看得发憷,虽说心里一直念着她,但绝不想是这样的情况下相遇。
吃完那颗话梅,齐潇嘴角扬起一个微笑:“真巧,渃儿也是来此游玩了?”
齐潇笑着说话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况且眼神不含半点笑意,在最后尾音处明明感觉到了一丝不悦。
话刚说完,就听到噼啪几声,原来是魏池羽失手把手里的栗子掉落在地上,干笑着弯腰去捡,分明是被刚才齐潇温柔而又亲昵的称呼给吓到了。
旁边柳嫣认出魏池羽就是上次拍碎桌子的那人,上次看她盛气凌人一掷千金,分明是个富家子弟,今天发现原来也是个女子,而且对站在最前的女子很是恭敬,后面正候着糖画的男人同样受命于那个女子。
这么一看,站在最前面,笑着说话的女人必定是身份权贵,凌驾在他们两人之上。
她搞不懂齐渃只是个连百两银子都付不出的书生,为何会认识如此权贵之人,要说是朋友,那么两人之间的气氛很是奇怪,明明叫的亲昵却未觉多少亲密。
来不及想多明白,齐渃捡起一颗滚落到脚边的栗子道:“嗯,没想到会这么巧遇到潇儿你了。”
好不容易捡起来的栗子又一股脑的滚落在地上,铺了一地,魏池羽顾不上心疼掉在地上的栗子,张大了嘴可以塞进一个馒头。
魏秉诚拿了五串糖画回到齐潇身边,见魏池羽蹲在地上不动,栗子滚了一地,把手中糖画交给齐潇一串说道:“池羽,都掉地上了,还捡了干嘛,重新买一份便是。”
剩下两串分别给了齐渃与柳嫣,相互点头作为招呼,齐渃对柳嫣介绍了齐潇与魏家两兄妹。
和潘掌柜的反应一样,对于两人是姐妹这层关系让人意外,身份悬殊显而易见,转念一想应是嫡出庶出之分,向几人微微屈膝行礼介绍了自己。
糖画分别是三串寿桃,另外两个是喜鹊,是魏秉诚有意为之或者无意,喜鹊分别在齐渃、齐潇手里。齐渃看自己与齐潇为一对,有种比翼双飞之意,暗自责怪自己如此荒唐,又忍不住暗喜:“我和柳嫣姑娘打算之后去安元寺,你们是何打算?”
“我们也正打算去那。”
齐潇回答的自然,身后魏池羽听得马上道:“诶?我……”话来不及说完,被魏秉诚肘部暗中打了一下,下面的话硬生生憋回了肚子里。
吃完面条,签看到站在糖画摊位前的五人一同向安元寺的方向走去,放下筷子用袖口抹了抹嘴,站起身隐入人群跟随在他们身后。
前方三人,一个当今万岁,一个公主,一个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