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她一阵暗怪自己刚才的‘见怪’才导致自己错过了美景。
杂耍还在进行,周围的群众还是跟滚开水似的沸腾的不行,可是她就觉得这些表演没有柳溢歌笑起来好看,还因为错过了,心里疙瘩了半天。
表演结束,那个女青年抱拳致辞,“多谢各位父老乡亲的捧场,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周围好一拨人听着要钱都跟着散了,启温婉一见人走,她也跟着走,转身却没有能动得了,手还在柳溢歌手里握着呢!
柳溢歌不走,是想怎样呢?
“还没给钱呢。”
柳溢歌松开手,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在手里准备着,只待人家姑娘走过来,她便要送出去。
在人群里不知是谁给了一个很大的银锭子,人在那叫个不停。那银锭子放在铜锣里,移到柳溢歌身前,她把铜板放进去,又说了几句表演的极好的话。然后转身走了,当然不忘把呆住的启温婉一起拉走。
待她们走出去很远,启温婉才问道:“溢歌,看表演还要钱的?可是我看好些人没给。”她不用猜也知道柳溢歌是个多吝啬的主儿,一毛钱也得抠出一两的价值来,别人占她一点便宜,她还要加倍的还回去,这回怎么大方起来了。
“当然要给钱,不然人家吃什么喝什么,不都说了么,有钱的捧个钱场,我,有钱!”
启温婉注意着柳溢歌说这话的神态,怎么说呢?牛逼轰轰的,特别的有气势。
“那看了表演就跑的,都是穷光蛋子,有些人是真穷,有些人是小气,就想白占人便宜,这就好比想喝牛nai却不愿意给牛喂草一样,牛不饿死才怪呢,牛饿死了哪里还能喝到牛nai。小气的也是穷光蛋子,就算现在有钱,可是这人骨子里就是一副穷酸样儿,爱占别人便宜,谁愿意跟这种人在一块儿,慢慢的有钱也穷了,我啊,有钱人。”
启温婉哈哈大笑,为柳溢歌的那几个铜板,她也想大呼一声,“我是有钱人!”不过还有更有钱的,“可还有别人送了大银锭,你怎么不送?”看吧,还是小气作风。
“我那是低调。”
看,又有新的说法了。
两人走着也不觉得,路过说书馆,启温婉耳朵尖,听见里头有掌声就知道有热闹可以瞧,不走了,撒泼的要找个地儿歇歇腿儿。
“怎么不走了?”
“腿酸。”
“我这伤患还没叫酸呢。”
“你又不是一般人。”
瞧瞧,恭维上了。但是柳溢歌不领情,“别以为说两句好听的,我就会上当,但是你要是再多说两句,我可以考虑看看。”
在启温婉带着小泪泡泡的目光注视下,柳溢歌学会了适当的妥协。
启温婉跳到她身边,在她耳边咬了几句,“最爱柳溢歌,柳溢歌最好……”说完,启温婉又跳开一点,问柳溢歌是否可以进去,里头的掌声一次高过一次的,她已迫不及待,就在她们说话的时候,有两个男人也走了进去。她心里有点急,怕里头的位置被人抢了去,催促着柳溢歌快做决定。
“同意。”
柳溢歌的两只美目又像两条炸好的小香肠,那份心满意足之情,溢于言表。启温婉想着:“其实,柳溢歌是很好哄的一个人。”
她道:“我们进去。”
说书馆子的大厅里,放了很多张八仙桌儿,每张桌上都坐了人,还有人站着听,在众人之前有位女先生,单薄的白袍子,脸颊清瘦,不过看上去很Jing瘦,眼睛很有神,她旁边坐着位十五六岁上下的少年,也是一身干净的白袍子,浆洗的都没了白的那种颜色,而只能管那种颜色叫‘旧’,一点亮都没了,他手里抓着二胡的弦,待书说到动容之处,便拉一段适合气氛的曲目,这种说书法也是新近才流行起来的,很时髦,很能感染气氛,比那一张嘴,一块木拍着有意思多了,所以这家说书馆的生意比别家也好很多。
今儿说的书名在外头的板子上写着,启温婉等人并未细看,就坐了进来,可是黑压压一片人,她倒不知道在哪里找座位。
柳溢歌拉着她往前面去,前面有两个男人正坐着,刚好空出两个位置来。启温婉不好意思怕打扰了人家,或者怕人家不肯同桌,可是硬被柳溢歌拽着,她也就没了内心的坚持,无可无不可的。
柳溢歌与那两位打过招呼,人家倒是不介意。她先坐下,启温婉扭捏了半天也在空位上坐了,吃着桌上的瓜子、花生等零嘴,喝着茶。
一边看女先生上嘴皮碰着下嘴皮在讲故事,“各位朋友,法海把许仙骗进金山寺,要说这许仙真个心性不坚定,怎么别人说一两句话,他就听进去了,概因为心软之故,白娘子对他的好,一千万句说不清,他记不得,法海说一句就比圣旨还灵,哎,法海把许仙骗进金山寺后,白娘子自然寻夫而来,她带着自己的结拜姐妹小青两人上了金山寺,求法海放过许仙,哪晓得法海断然拒绝,而且还在金山寺设下天罗地网要捉白素贞和小青,这法海和尚法力高深,白素贞也不是吃素的,到底一千多年的修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