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当成是刚从天机山出来混的不知世事的小丫头好不好?这几个月咱们不是把什么都弄的明明白白了!好了,话就说到这里,别耽搁了时间,没看到什么就白跑两趟。”
小蝶为着是太子微服私访,心里替启温婉高兴,如此上进太子之位便可坐稳了,再做一些有利于民的事,民心所向,到时其他人也没奈何的。
太子努力,这是小蝶头一个高兴的,不为别的,她在这里也有用心劝告不是。
启温婉挥手与小蝶作别,这般婆婆妈妈了一阵子才出了东宫,一边等着柳溢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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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溢歌去借了驴车,拉着从东宫门前过,一边笑道:“太子好巧。”
巧什么都约好的,这么说,矫情着呢!
启温婉远远就看着那独轮车里躺着个圆物,待驴车拉的近了,她才发现那是千寻,这家伙跟了柳溢歌半天,现在窝在车里不起来,还知道把大脑壳藏在小肥腿里,可是藏得住么?毛茸茸的跟一个雪球似的,好玩的不行,可有时候又让人痛恨的不行。
启温婉顺手抓过来,抱在怀里。
一边抱怨道:“你来凑什么热闹?”
“呜呜。”
它要出去见见世面,散散郁闷的积食的心情,不行么?柳溢歌都没反对呢!把大脑壳继续往小肥腿里藏。偶尔露出两只黑眼睛瞄一下四周围,它除了前殿还没怎么在别的地方逛过呢,那门前的两个人穿着铠甲好威武。“呜呜。”打个招呼吧。
士兵见到启温婉,忙行跪礼,待人过去了,才站起来。如今的太子在皇宫里也算混了个脸熟,就算穿着宫女的衣服也不会被当作路人甲了,这是进步。
一出了皇城,柳溢歌再也不走一步,偷懒的功夫倒是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坐在独轮车上她问着:“要不要上来坐坐?”
“才不。”
“千寻来坐坐。”
“它也不要。”
难得出来就该多走路,活动一下筋骨。可是帝都这样大,她们要去哪里玩才好,之前说的笼统,现在有时间正好商量一番。
“可去哪里好呢?”
看着这繁华的帝都,商铺林立,叫卖之声不绝于耳,大家叫的一声比一声高,跟比赛似的,听着令人觉得舒坦,人没事就得这么着高呼几声,抒发抒发郁闷才好。
启温婉东看看,西看看,上次柳溢歌带她逛过些地方,那时候对这里的感情还很陌生,如今几月过去,她已十分有母爱的认同起自己的领土来,是她的,都是她的,像孩子一样属于她。
对于自己的东西,谁都会有些别样的感情。
“咱们去上次没去过的地方,看看戏曲,听听书,看看杂耍,然后我还要教你认识那些在市面上乱窜的老鼠。”
“老鼠?”
“就是扒钱袋的贼,你这次可要小心了,别又被人扒了去。”
“我那是装的,给你个机会助人为乐而已。”
“是吗?”柳溢歌拉长调,把两个字拉的有点悬疑的味道,当然她是不会信的。
启温婉说道:“你真不识好歹。”
她脸都羞红着这样了,别不识趣。启温婉怪柳溢歌没有眼色劲儿,她都这样不好意思了,柳溢歌还好意思穷追不舍,不过随后就想明白了,柳溢歌从来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脸皮厚比鳄鱼皮。
柳溢歌大笑起来,听得出是得意,不过脸上仍旧死板着一张面孔,这是严肃的,带着一点军人杀伐的气质,可是违和着呢!
是了,她忘记一件顶重要的事,好不容易学会笑的,没有好好复习,立马忘得Jing光。启温婉看到的那个所谓的笑容就跟阎王索命似的,她干脆让柳溢歌别笑,“柳将军,你似乎不大适合笑。”
“有吗?”
柳溢歌扯了扯脸皮,脸很有弹性,偶尔也笑的不错,不过几率很小就是了,而且那个时候她都不知道,所以有点天然美,到此刻刻意的要笑出来,难看,难看的要命,比哭还难看呢!
启温婉怀里的千寻开始不耐烦的活动起来,小短腿踢着,它不想再做个乖孩子了,受拘束。
“想怎样?”
千寻扭头看柳溢歌。
“哼。”
启温婉对这种叛徒行为说不上讨厌,但是哼出了一点对千寻这种没有骨气的不屑倒是有的。她抱着千寻过去,放在柳溢歌身边,话里半含酸道:“它要你呢。”
“可不是?”
柳溢歌是得意的,似乎在某些地方把启温婉跟比下去了。
“算我白养它,白眼狗一只。”
嘴里抱怨着,八辈子想不起来的肚子开始提醒她没有吃爱心早餐那件事。启温婉大窘,在柳溢歌面前肚子叫,不是头一回了,可是这次性质不同,已上升到‘恋人’的高度,越是想展露一点可圈可点的地方,越是什么都跟自己作对,不喜来什么,就偏有不喜的东西来凑热闹。
启温婉捂住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