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针落有声。众人齐齐瞧向争斗不休的兄弟二人,只见那魁梧高大的兄长一手提起哆哆嗦嗦的小弟,大喝道:“我呸!老子早就对你有了戒心,那杯酒里的毒药早就被我换了包!你这人非但胆小如鼠,还jian诈狡猾!枉我一直当你是兄弟,今天老子若是留你在世上,就是对不起咱这张英俊的脸!”
温宴闻风而至,也想瞧瞧是何人敢在温家堡的酒楼里胡作非为,不想刚见到二人就被这一脸凶相,到处刀疤的丑陋汉子恶心个半死——这人也忒自恋了些!是可忍孰不可忍,温宴平生最讨厌的便是这种横竖不像人,哪哪冒充神的主儿~~~当下黑了脸,高喝一声道:“这里是温家堡的地盘,如果有什么私怨……”
“nainai个熊,闭嘴吧你!”丑陋汉子抄起桌上馒头照着温宴张开的大嘴便塞了进去,“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来管我们的事!”
温宴几十年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了,忍住怒气抠出嘴里的馒头,用力三击掌,不出片刻,那酒楼的跑堂,后厨的掌勺,……甚至门口那扣鼻屎的老乞丐通通一脸凶色直奔那丑陋汉子。
“想砸场子,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能耐!”
环视四周,这些人清一色太阳xue高高隆起,一看便知是内家好手……丑陋汉子瞧见苗头不对,登时面露惧色,谄媚着一张丑脸赶忙道歉:“小的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就给大侠赔不是!咱初来乍到不懂规矩,大侠千万别计较,我这就走,这就走……”
“慢着~~~~~~~~!”温宴挑了挑两道八字眉,笑话!就这么让你溜了,我们温家堡的脸往哪搁?!“想走可以,脱光了膀子从地上滚出去!”
丑陋汉子窘迫不已,这大庭广众之下……
“大侠饶我一命……他日取了宝藏分您一半,今日,今日您老就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众人一片唏嘘之声,这丑陋汉子贪生怕死确实招人讨厌,可这份随机应变的机灵也让人觉得此子不笨,怎的在众人耳边总是叨念这宝藏之事?只怕是江湖阅历太少,不懂得人心险恶……这武林之中,闹事者甚多,先别说宝藏是真是假,恐怕这丑陋汉子日后也别想安宁了!
大堂正中,四个巨擘帮弟子相视一看,不约而同站起身子,对怒气不减的温宴道:“掌柜的何须恼火,我们巨擘四子虽算不上什么大侠,也愿为温家堡分担琐事,如果信得过我们,不妨将这二人交给我们巨擘帮处理,定会给你个满意交代!”
温宴又不是傻子,巨擘帮同温家堡无多大来往,只是出于江湖道义出席大婚,现在这么积极帮他摆事,无非是对那莫名其妙的“宝藏”感兴趣……你们狗咬狗去吧,他温宴可没那么多闲心管这些破事!
“有劳诸位武林同道!”
温宴朝丑陋汉子呸了一口,又是三击掌,跑堂还是那个跑堂,厨子还是那个厨子,……乞丐还是那个乞丐……
四人也不多言押着丑陋汉子,抓起地上缩成一圈的磕巴小弟,急匆匆步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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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堡外小溪处……
“你二人刚刚说的宝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丑陋汉子面上突地不自然了起来,扭扭捏捏道:“哎呀呀,这宝藏之事,其实,其实是我和小弟
闹着玩,随口胡诌的!各位大侠放了我,来日兄弟发达了自会相报……”
“呸!”四人之中走出一黄眉高瘦的男子,毫不客气的朝他踹了一脚,“我们四个将你二人救了出来,一句‘随口胡诌’就想把我们打发走,这未免太看不起巨擘帮了!”
丑陋汉子面有难色,支支吾吾道:“小人,小人确实不知道……”
刚刚还张口闭口说宝藏,这么一会儿竟然矢口否认,巨擘帮四人本来对宝藏一事还心存怀疑,在丑陋汉子闪烁言辞之下不由深信不疑——
黄眉男子眼神变得冷凛,抽出利刃抵住他胸口,冷冷道:“若是宝藏子虚乌有,那我们留你何用……”丑陋汉子突地跪倒在地,哆嗦着身子旋又改口道:“英雄饶命,英雄饶命!宝藏确实有!我有一兄弟在宫里当差,误打误撞得知白氏王朝覆灭之际,曾将一张藏宝图存放在传国玉玺中……朝变时那兄弟酒后不小心说了出来,小人这才得知……”
“你怎么确认那宝藏真假?”
“本来小人也曾怀疑,只是那兄弟夸下海口,说此事若有假他摘了脑袋给我……况且那时酒醉,我料想他所言非虚……”
黄眉男子深思片刻,道:“那玉玺呢?”
丑陋汉子半晌不语,巨擘帮四人登时没了耐心,急急追问道:“玉玺到底在哪里?!你若不说,我们可叫你生不如死……”
丑陋汉子嘿嘿一笑,趁着那张丑面显得格外狰狞。四人心中同时一惊,只见原本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磕巴小弟竟然一跃而起,数不清的银针宛若催命星辰射向四人面门!站在最前面的黄眉男子未防有此变故,数十根银针刺入脸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