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反倒打起后宫的主意?”林之落逮住细节追问。
清夜不卑不亢的答道:“婢子平日在宫里时,偶有听女皇说起,是先娘娘替先皇试了毒。”
这便问不出什么头绪来了,林之落本打算是从清夜的说法里找一些破绽追问下去,只可惜她对那段后宫轶事也不是很清楚,老相爷在世时也很少与她提起,便更加不明了,如今听谁说都是一个版本,她也分不出个对错来,便道:“罢了,你去忙吧。”
“驸马若想知道公主那些事儿,不妨多与女皇聊一聊。”
清夜似叹了口气,林之落没听见,只顾看向亭外略显苍茫的天色湖水,清夜便施了一礼离开了。
林之落站了一会儿,便回了房。商青曳这一觉睡得甚是安稳,不哭也不闹,睡颜安静,林之落坐在旁边帮她掖被子,手指慢慢理着她凌乱的头发,轻声呢喃着:“公主,你的秘密怎么就隐藏得那么好呢?”
岩松那边已经传来了消息,扬州那边的线索算是彻底断了,似乎一夕之间,连商青曳曾在那里存在过的痕迹都没了,有这么大能力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女皇了,林之落是个聪明人,她知道女皇既然不想让人知道这些往事,定然是因着不堪回首,也是因着保护商青曳,可是每当她看到商青曳其他面的时候却不是惊喜,更多的是心疼与害怕。商青曳是黏着她,可她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商青曳随时会离开她,就像夏日随风的蒲公英,飘忽得令她害怕,纵然她是万人尊崇的商朝丞相,还是抓不住。
自那日岩松离开后,她便开始挣扎。查,她害怕伤害到商青曳,不查,她害怕商青曳离开的时候自己无能为力。
她想了许久,晚上商青曳窝在她怀里,抱得紧紧的还是忍不住失眠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直到岩松说查不到的时候,她才真正松了一口气,或许私心里还是不愿的吧。
林之落梳理头发的的动作渐缓渐停,商青曳从被子里伸出雪白有rou的手臂在头边摸了摸,待摸到林之落的手,便就着她的手开始翻滚,直接落到林之落怀里,身上的被子只剩了一角。
林之落回过神,看向怀中的人,面带无奈的摇了摇头,想起自己刚从外间进来,身上的衣物皆受了冷风,便起开身子放下商青曳,扯过被子将她裹了个严实。
商青曳不知怎么的,不依不饶的又要滚,林之落眼瞅着她在床边悬悬欲坠,而商青曳正在筹备的下一次翻身也即将完成,林之落也顾不得身上的冷意凉着她了,一俯身抱住她,将她塞进暖烘烘的被子里,商青曳不知何时又挂在她身上不肯撒手,一个劲往她怀里蹿,林之落低头瞅了一眼自个儿已经被蹭得快从肩头脱落的裙子,索性便脱了外衣和商青曳一同窝进被子里,商青曳这才满意的在林之落胸口蹭了蹭,乖乖的不再动弹,林之落只觉得屋子里的温度高得将她的脸都烫红了。
抱着商青曳chi luo的小身体,林之落发出一声似满足又似无奈的喟叹,下巴轻轻抵在商青曳头上,双目微阖,轻声道:“公主,你叫之落拿你如何是好呢?”
或许这样也不错,在外人眼里,她是商朝的丞相,她是商朝的公主,但她是林之落,而她是商青曳,也只是林之落与商青曳,过去那么多的时光她无法陪她,便该尽力让她以后的日子快乐。
满室的暖香气息,静谧得能听见商青曳一呼一吸的律动,林之落轻轻抚着她光滑的背,困意细水绵绵的袭来。
清夜这时正听得门守来报说前摄政王府上新过门的如夫人来拜访,那如夫人她是听说过的,原来是烟波阁里的头牌,是个很细致的美人,与上官静安,林之落有旧,多少人要与她赎身都被她拒绝了,连上官静安亦未能免俗,前端时间不知怎的便匆匆嫁了,与摄政王府那小儿子做了妾,还递了请柬过来,她一时也是忙忘了,未曾与林之落说起,这下听闻,连忙着人去请林之落,又吩咐那门守领人进厅堂里坐了。
着人点了暖炉,又叫人上了热腾腾的茶水,自个儿先在那儿作陪。
涟幽本也是刚嫁入王府,虽说康唯挺护着她,过门都按了平妻的礼,可她终究在身份上是有些污点的,与府里的大夫人怎么都对不上眼,那大夫人压她压得厉害,仿佛唯恐涟幽夺了她大夫人的位置去,涟幽看得好笑,心里也是委屈得不得了,憋得难受,正好府里没人管她出不出门,便依言来找了林之落。
清夜与她二人见过了礼,才在脸上带起一丝负愧的表情:“前段时间忙得慌,收到夫人请柬放在驸马书桌上便忘了告诉驸马,还望夫人莫要见怪。”
涟幽对此事本就是无所谓,当时还暗自庆幸林之落不曾过去,如今清夜提起,便也是笑道:“不妨事,本也不是什么大事。”
清夜心里记下了,道:“清夜已着人去禀报驸马了,夫人且饮些热茶稍坐片刻。”
涟幽谢过了,方才啜下去一口,带身子略暖和了一些,便有仆从哈着冷气进来道:“驸马与公主睡下了,小的不好叫门。”
清夜愣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转而略显为难的对涟幽道:“如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