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原因,说实话,那天听到她娘跟梁北辰出去了,难免不失落。
却闻她阿娘一声轻叹,坐在椅上缓缓说道:“阿瑾去同州不曾找到医师,阿辰便带我去了万隆寺,对了,你快些过来。”
已经停下了手中的事情,白萝瞧着她娘亲朝她这方向招了招手,便听话的过了去。
“阿娘,你们去寺庙里作何?”
带着温度的柔软手指将白萝下着蹲下,空洞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白萝却奇怪的看见了无法言喻的哀伤,让她有些难受。
“阿娘不如以前了,这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行了,往常也不信佛陀,不过听旁人说灵验的很,就给你求了道平安符来。”
一端系着红绳的三菱黄符被拿了出来,大抵是因为眼睛看不到,也只能放在白萝的手里,隐约能看到朱砂画迹的符纸,拿在手中也无什么特别之处。
“阿娘,你说什么呢,我才回来,你可别说那种话。”
细心的将符纸放在了内衬衣袋里,便准备起来继续去打理,不过突然想到了些事情。
“阿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阿瑾啊?”白淳璇低眉想了想,方回道:“她是五月初头回来的,若不是她爹得来的消息,使她去同州找神医,也不会耽搁了这么些时间。”
白萝陡然抓住了几个关键字。
“是她爹叫她去的?”
按理说,白萝也该唤梁北辰一声侧父来,只可惜,她是如何都喊不出口。
“是啊,怎么了?她去的时候,阿娘知道会经过你那里,还让她捎了东西,你可收到了?”
“无事,收到了。”有些心不在焉的回道。
祠堂太大了,光是香案便是几米长,白萝得了答案,便起身继续去打理。只她委实有些想不通,为何她阿姐会在同州停留那么久的时间?
后来,她阿娘又带着她回了幼时住过的院子,一草一木仍是原来的模样,便是院中的紫藤花架都没变过,屋子里的小玩偶的木雕,大半都是她老爹找来的,一半是她阿娘拢的。
“这些时日就在这里住下,有什么就跟阿娘说,高昌侯府那边,我叫阿瑾去说一声,累了吧,打扫了那么久,先休息下。”
“阿姐去了?”
相对于白萝的惊呼,白淳璇倒淡定了好些,笑了笑便无说话。
下边人又送了一堆的衣物来,只是恍眼一瞧,白萝就有些讶然,竟都是她喜欢的眼色和款式,不巧还听见几个丫鬟老妈子在说话。
方才知道都是她娘做给她的。
不过想到去了高昌侯府的白瑾,白萝就有些头疼,指不定这会人就被轰出来了,两家已经水火不容很久很久了,赶明她还是要自己回去一趟,跟大伯说说才是。
白瑾回来的时候,还带了白小朵来,进了院子便瞧见了睡在花架下的白萝,轻唤了一声,却没叫醒,使了白小朵去见白淳璇,便踱步去了白萝身侧。
坐在石凳上,撩起白萝掉在地上的青花裙摆,想来她今天也该是真累到了,早上在宫中一番惊吓,回到这里又是一阵忙。
也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两个小梨涡甜甜的旋起,排扇般的睫毛微动Yin翳,粉腮若腻,极好看又可爱的很。不自禁的,白瑾伸出了手,有些颤抖的手指落在了白萝微抿的樱唇边上。
那一刻,白瑾眉间乍起的笑意带着些许满足,惯来温雅的面上,也浮现出了一丝不正常。好在四下无人,她更加大胆的将手指放在了白萝的唇上,娇软的感觉让她瞬间闭上了眼睛。
若是平日里,白萝可能早就醒了,多年习武,她的知觉比常人要灵敏很多,可是今天着实是睡的太熟了,梦陷入了幼时的快乐时光里,一时半会是醒不过的。
待白瑾在睁开眼睛的时候,美眸中的汹涌已经平静了下来,缓缓将手指移开,离开了被半含住的温暖柔软,让她有些不自然。
“阿萝……”
不可闻的轻唤了一声后,没有得到回应的她,依然还是笑着将手中的裙裾放在了白萝的腿下,一只手将将要放在白萝的小腿上时……
“大小姐!”
转回来的白小朵,在远处不小心看到了白瑾的动作,顿了顿,还是开口喊了一声,不巧她这个方位看过去,很容易误会些什么。
她这声大大咧咧的称呼,直接把椅上的白萝叫醒了,起来一看白瑾在旁边,忙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迷糊糊的问道:“阿姐?你怎么在这儿?”
“方才看你睡的熟,裙子都掉地上了,帮你弄了下。”起身,还是那样的温柔大方。
白小朵过来了,有些急促的拽着白萝的手臂,说道:“小姐,还是进屋去吧,侯夫人让我给你拿了东西来。”
有高昌侯府的东西,白瑾自然是待不得,所以就告辞走了,不过在过花架时,她回身看了看白小朵拉着白萝的手,笑意更深了。
已经清醒过来的白萝有些疑惑,进了屋子里,白小朵便将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转身就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