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被人胁迫去的,费那么大劲,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受人摆布。
如今虽然是太平盛世,但江湖纷乱,朝廷内部波涛暗涌,大凡有钱有身份的人家,都习惯养一些暗卫在家里,方便保护自己和家人财产的安全,当然,这些暗卫与鸣凤宫那些比起来,势力自是差了很多。
这次来请楚绯的便是临江漕运里的第一大帮,兴海帮的帮主,他们几乎控制了临江八成的漕运。也是盐海帮被商徵羽和凌绛红灭了以后,他才坐大的。
这兴海帮的帮主白庆洲有一独子,自小得了一种怪病,就是爱吃泥巴,每日三餐大桶的吃。一旦强制的不让他吃,他就会大发脾气,Jing神萎顿,白庆洲带他几乎看遍了所有的大夫,都查不出到底得了什么病。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由着这个独子这么胡闹下去,好在也没见他吃出什么毛病。
也就是被江湖上的其他同仁取笑自己的儿子爱啃泥巴。前几日听说江湖上出了这么一位神医,才派了自家暗卫无论如何要将楚绯请过去。
是以会发生了刚才的事情,楚绯心中暗笑,若是刚才他们好好的与自己说而不是一副拿人的姿态,也不用吃这么多苦。她轻轻的抚着小白背上油亮的毛,微眯着眼睛,懒洋洋的听着白庆洲的叙述。
物似主人型,这小白与楚绯相处久了,竟也沾染上了她慵懒迟钝的习性,除非遇到危险,否则都是一副恹恹的样子,叫人看了心理明明气的要死,却也无可奈何。
楚绯在兴海帮的客厅等了一会,才看见下人将白庆洲的儿子请了出来。
楚绯仔细观察了这小孩的气色,才十一二岁的年纪,却生得面色忧滞,面扁鼻低,看上去狠毒乖戾,一点没有这个年岁孩童应有的无邪。
楚绯记得玄明说过,脾胃属土,脾与胃互为脏腑表里, 又属肠及整个消化的循环,过旺或过衰, 都宜患上脾,胃,肋,背,胸,肺,肚等方面的疾病。这小孩这么爱吃土,必是因为脾胃太过虚弱,五行缺土,而人或者任何动物的本能便是寻找自己身体里所缺失的东西。
换句俗话说,就是吃什么补什么,找到病症所在,就好办多了。所以楚绯给这个孩子开了几副调理脾胃的方子,不出几日,白庆洲的独子竟然渐渐不需要在吃泥土,一日三餐也开始正常起来。
白庆洲一方面感激楚绯的妙手回春,另一方面,通过暗卫的回报,他知道楚绯武功不俗,是个人才,很想将她拉拢,也知道自己庙小,容不得楚绯这样的大佛,打算举荐给青龙帮的帮主曹堃。
因为这层关系,当商徵羽和凌绛红坐在大厅内等着对付四大帮派的同时,楚绯正坐在兴海帮白庆洲的身旁,远远的看着她们。她本来并不打算去见曹堃,可是无意中听白庆洲说商徵羽会去,她猜凌绛红一定会跟着,才安心在兴海帮住下。
从商徵羽和凌绛红进门的那一刻开始,楚绯的目光就没有从凌绛红身上移开过。算起来她也很久没见过凌绛红了,以前没有发觉,但今日,她忽然觉得凌绛红这么吸引人。
眉入云鬓,明眸璀璨,朱唇皓齿,肌肤细滑,身姿摇曳,步伐轻盈优雅,带着天生的媚气,又让人觉得高贵不可侵犯。
凌绛红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无数次的回忆凌绛红的样子,亲眼看见了,又觉得前所未有的震撼,见识过木香的媚,如今的她才开始注意到,原来女子之于女子,也是可以这般吸引人。
凌绛红坐在商徵羽身旁,始终觉得有一股视线粘在自己身上,但她抬眼将在场的众人都扫视了一遍,竟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寻到,什么人,隐藏得这么深?她暗自戒备起来,但愿待会一切顺利才好,只要将商徵羽安全送出,她就可以顺利脱身了。
忽然间,楚绯觉得自己四周开始有什么不对劲,她抬眼看向白庆洲,只见白庆洲身子发软,就会直接倒趴在桌案上一样,楚绯伸手拉住白庆洲。
“白帮主,怎么了?”
“头……头晕……内……内力……使不出……”白庆洲说完就砰一声倒在桌子上,酒水洒了一地。
楚绯抬头一看,原来四周的各个帮派的人物倒下一大片,剩下的几个也是在苦苦挣扎。楚绯望向凌绛红那边,见曹堃和流英堂他们已经与商徵羽对峙了起来。楚绯眼珠一转,便假装和白庆洲一样,伏趴在桌子上,打算静观其变。
“商徵羽,今日你还不死在这里?”秦广浩哈哈大笑,“你以为你防住了饭菜里下的毒,防得了这特意为你准备的海沉香?”
“你们在里面加了什么?”商徵羽也昏昏欲睡,强行用内力压住体内毒气,眼神锐利的瞪着流英堂与曹堃他们。幸好她事先洒了解毒粉在饭菜里,只要须臾的功夫,将毒给逼出来就行。
“鹤顶红孔雀胆再加上蜘蛛卵。”流英堂手里的折扇一收,“这三样天下剧毒磨成药粉,与海沉香混在一起点燃,若没有解药,武功再高的高手也会立即四肢发软,昏昏欲睡。三日内没有我们的独门解药的话,必死无疑。商徵羽,今日我就要好好与你算一算我们之间的这笔帐。”
楚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