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那群意欲对那名女子不轨的匪徒打跑。
他低声说明来意和自己的身份,才询问女子出了什么状况,得知对方叫流树盈,自幼丧母,跟着爷爷生活,如今爷爷被这群恶霸毒打致死,所以自己也只得流落街头,无家可归。
楚翰贤皱眉,若是现在将这流树盈丢下,怕是那群恶人又会卷土重来。忙扶着对方去见漠北。
“漠大哥,流姑娘无家可归,我们若是丢下她,我怕再生是非,不如带她上路,何况我们已经进城,交接了货物,就没什么事了。”
“少主,这样不太好吧……”漠北将楚翰贤拉至一旁,“这个女子生得倾城倾国,美的不像凡间的人,一定不是寻常山野之夫的孩子,她的一面之词破绽百出,更不可相信。出门在外还是要小心为妙,我们不清楚她有什么企图。”
“漠大哥,你对人防备太深了,此女子手无缚鸡之力,而且我刚才试探过,她没有一点武功。我们身为男儿,自该锄强扶弱,总不能见这个弱质女流流落街头而弃之不顾吧。”楚翰贤觉得漠北太小题大做了。
漠北见这女子容貌,神色,也不像坏人,若不顺了少主的心意,恐怕还得在这城门外多做耽搁,只得道:“好了,大家盯紧点,我们抓紧时间进城,不要投宿了,连夜将货物交给东家再做打算。”
楚翰贤知道这已经是漠北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转身对流树盈道:“流姑娘实在抱歉,因为我们有要事在身,所以还得劳烦你跟我们舟车劳顿,办完事情我再带你去休息好吗?”
“楚公子对我有救命之恩,树盈又怎会挑三拣四,谢谢公子还来不及呢,若不嫌弃,叫我树盈便好。”流树盈的声音温婉动听,比那三月泉水还温润舒服,叫周围一群粗汉子都不自觉红了脸。
“也好,树盈不必公子公子的叫我,唤作翰贤便可。”楚翰贤回头看了一眼已经不耐烦的漠北道,“赶紧上路吧。”
漠北一路悄悄观察流树盈,怎样都觉得她不寻常,流树盈谈吐不凡,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股浑然天成的贵气,而且以她的相貌绝对配得上国色天香这四个字。不出一会,楚翰贤已经对他开始倾心,心中不由得打鼓,开始后悔留下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慢慢填……
我想写一篇气势恢宏的武侠长篇,却发现怎么写都太小家子气,算了,就这样吧……
缠缠绵绵谈恋爱……国仇家恨的不关俺咩事!
痴儿
好在后来押运的货物交接并没有出现任何意外,镖师们终于松了口气,出了雇主家的门,才忙着找相熟的客栈投宿。
楚翰贤为流树盈单独准备了一间上房,吩咐了手下好生照看。
之后将流树盈带回了汴州,白矢镖局,自己的家……再后来,他向流树盈提亲,但因为流树盈没有显赫的身份,而且来历不明,楚天豪极力反对这门亲事。所以甘愿退居偏苑,只做了楚翰贤的一房妾室。楚翰贤的正室乃五大镖局中参连镖局主人的女儿。
一年后,正室产下一子,名楚佑安,三年后,流树盈产下一女,难产而死。
临盆当日,楚翰贤焦急的在门外徘徊,流树盈已经疼了一天,孩子再不出来,大小都有危险。
这个时候,白矢镖局门外来了一名江湖术士模样的中年男子,说算到镖局内有人临盆,恐大小有难。若是不让他进去医治,大小都保不了。
楚翰贤疑惑的将对方请进门,拉了三根丝线,那术士在门外挂诊,探了脉搏,脸色凝重道:“母亲气血微弱,怕是再没有气力生出孩子,况且……她以前中过奇毒,能有这个孩子已经实属不易,你是要保大的还是保小的?”
楚翰贤一愣,面色青白,流树盈虽然已经不被自己宠爱,但是好歹三年夫妻,况且又是这般样貌的美女,可是……白矢镖局一向一脉单传,人丁单薄,好不容易再有孩子。
楚翰贤一咬牙:“要小的。”
那术士瞳孔骤然收缩,诡笑道:“好!可不后悔?”
“不悔!”楚翰贤咬牙切齿道。
楚天豪一旁看了,暗自点头,无毒不丈夫,楚翰贤若是没这份气魄,也做不了白矢镖主的主人。
术士不再说话,拿来笔墨写了一张方子交给一旁的下人:“抓好了速速煎来,先灌母亲喝下,增强她的气血,我好催生……”
末了又叮嘱:“加葱两根,用水煎。”
楚翰贤瞟了一眼药方,无非是当归,川穹,熟地黄,白芍,川断,香附,地榆,木香,紫苏……都是一些安气保胎,回归气血的寻常药物,只是份量竟是平日的几倍。
看起来是真的不顾母体是否能一下子承受药量了,心里隐隐的痛了一下,也有些不舍。
药汤熬好后,术士吩咐稳婆无论如何把这碗汤给流树盈喂下去。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术士又开出一张方子,专用于妇人难产时候催生用的滑胎汤:当归二钱,川芎八分,甘草六分,白茯苓七分,枳壳七分,紫苏六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