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苏远琛现在听到“死气”两个字,就浑身不舒服,有种自己走哪哪死人的感觉。不,是姜饼,姜饼才是倒霉蛋。
姜饼说:“宋先生的别墅里有死气,不过并不是宋先生本人散发出来的。”
苏远琛松了口气,这宋三少刚挂了,宋二少要是再挂了,宋家估计要天崩地裂。
苏远琛说:“那是……”
姜饼说:“是柯舒。”
【试验品9】
苏远琛都给姜饼绕糊涂了,说:“是柯舒?你是说柯舒已经死了?那柯旭安是谁?”
姜饼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啊,所以我才都糊涂了。”
柯旭安和柯舒的脸几乎一模一样,但是姜饼觉得,柯旭安和柯舒并不是一个人,因为柯舒已经死了,这栋别墅里有很浓重的死气。这股死气虽然不是宋家二少宋敬州身上散发出来的,但是宋敬州身上也沾染到不少。说明宋敬州和已经死掉的那个人应该关系比较密切,所以才会沾染到。
苏远琛说:“你说柯舒已经死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确定吗?”
姜饼说:“不能太确定,不过如果让我去柯舒的房间里看一看,或许能肯定。”
姜饼也是靠一半推理才得出的这个结论,如果想要肯定,只能去柯舒的房间瞧一瞧,如果房间里的气死浓重,而且柯舒用过的物品上面也萦绕着死气,那基本可以肯定,柯舒已经死了,和柯旭安并非一个人。
苏远琛说:“那我们回去,和宋敬州说一说,让他带我们去楼上看看。”
姜饼点头。
那边姜饼和苏远琛从洗手间回到会客室,会客室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柯旭安和宋敬州倒是没有再吵架,两个人都臭着脸,谁也不理谁。
柯旭安真的非常想离开这里,见到姜饼回来,连忙站了起来。
宋敬州一瞧柯旭安那表情,脸色又难看了好几个度。
苏远琛走进来就说:“宋二少,如果你信得过我,不妨带我这位朋友上楼去柯舒的房间看看,他或许能看出柯舒和柯旭安到底是不是一个人。”
宋敬州听了苏远琛的话,打量了几眼姜饼。
柯旭安和姜饼很要好的样子,让宋敬州有些不爽。最主要的是,刚才姜饼给了宋敬州一拳头,宋敬州真是强压着怒火没有发作。
宋敬州笑着说:“苏大少的面子是要给的,就不知道这位姜先生,要怎么才能看出来?”
姜饼也不喜欢宋敬州,口气冷冷淡淡的说:“我当然有我的办法。”
宋敬州被他噎了一下,不怎么好发作,结果就听姜饼又说:“反正跟你说了你也听不懂。”
宋敬州:“……”
苏远琛无奈的拍了一下姜饼的后背,让他嘴下留情。
苏远琛打圆场说:“别看姜饼年轻,不过可是有天师执照的。”
宋敬州狐疑的看了一眼姜饼,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难道这少年还是世外高人不成?
像苏家这样的名门望族,其实都很注重风水这种东西。婚丧嫁娶,建楼动工什么的,都是要请风水先生算一算,很注重吉利不吉利这种事情,宋家也不例外,宋敬州见过很多风水大师和天师,就是没见过姜饼这样的。
苏远琛多次开口给姜饼说话,宋敬州也不好拦着,干脆说:“就在二楼左手边,可以上去看。”
姜饼立刻第一个出了会客室,往别墅的二楼走去。
柯旭安一瞧,他根本不想和宋敬州一个房间带着,赶紧追着姜饼也跑出了会客室。
苏远琛和宋敬州走在后面,大家就一起上了楼。
四个人从楼梯上去,左手边有不少的房间,有一个房间的门打开着,就是刚才柯旭安逃出来的房间,那是宋敬州的卧室。
柯旭安一看到那个房间,脸色就很难看。刚才慌慌张张的只顾着逃命了,现在柯旭安才想起来,宋敬州之前像个疯狗一样,竟然还吻了自己一下。
柯旭安一想到这里,立刻抬手来,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宋敬州指着旁边的房间,说:“门没锁,就是这间。”
柯舒的房间就在宋敬州隔壁,两个人的房间是挨着的。
房门并没有锁,不过是关上的。
苏远琛伸手捂住门把,轻轻一拧,房门就打开了。虽然是白天,阳光不错,不过里面挂着窗帘,所以显得有些Yin暗。
“嘭——”
苏远琛刚把房门拧开,刚推开一点缝隙,只瞧见里面一个大概,结果就感觉到一阵很大的风吹了过来,顶着房门,一下子就将房门给推上了。
“怎么了苏先生?”姜饼在后面问。
苏远琛皱眉说:“风太大了。”
他说着又去拧房门把手,但是怎么也拧不开,好像卡住了,根本不像刚才那么流畅,门把手只是发出“卡拉卡拉”的声音。
姜饼说:“还是我来吧。”
姜饼伸手过去,在门把手上拧了一下,“咔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