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一次机会,他亲吻着刘杳的肌肤与胸膛,犹如捧在手上的珍宝,每一次的唇齿交缠都小心翼翼。
他抚摸着刘杳衣衫半褪的后背,忍不住欺身而上,用自己硬邦邦的胸膛压上那人。
刘杳这时因为春药的作用也有了些迎合的动作,只见他伸手搂上宁紫玉的脖颈,身体挺直,几乎弓起来,竟主动送上自己的胸膛供宁紫玉吮吸舔弄。
宁紫玉见状目光一沉,抚弄他的动作已不似刚刚那般温柔,慢慢地已有了些急切和难耐。他一边伸出舌头舔咬刘杳胸前的果实,一只手又滑过刘杳的腰际线,向下掏弄着他的欲望,以希望他不要那么欲火焚身般的难受。
刘杳难耐,可其实宁紫玉比他更难耐,更甚至是称得上急切。
天知道,他等了这一天,有多久。
可他不能因为急于逞一时之快,因为过于急切弄伤身下这人。
刘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完全追寻着自己身体的本能,扭动着身体,不知危险地轻轻磨蹭着宁紫玉,将自己勃起的性器,在宁紫玉手中轻撞摩擦。
这是刘杳第一次这般主动地回应自己,宁紫玉欣喜之余,不由觉得口干舌燥,也越来越心神荡漾,不能自主。
他又是感受到了下腹一紧,双腿间的性器不由又胀大了一圈,很是坚挺火热,好似迫不及待地要插入身下人的身体之中。宁紫玉忍出一身的汗来。
他的呼吸骤然变热,变得急急促促,压抑短重。
身下还在不断在胀大的性器,几乎就要燃尽宁紫玉的理智。他明明什么都还未做,就已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全身都燃烧起来的欲火,焚烧得遍体鳞伤,脑中空白。
“邵夕……”
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沙漠中已行了几天几夜的旅人,一旦看到前方那潺潺流动的水源,就迫不及待地要冲上前去,一解日久积压的难耐之渴。
肢体勾缠,发丝交绕,耳鬓厮磨,积念成梦。天知道,宁紫玉有多少次在梦中,与眼前这人,做尽翻云覆雨的面红耳赤之事,修尽颠鸾倒凤的人lun常纲之术。
轻风入窗,罗帐飘动,质地轻薄的帷纱在他二人面前漫漫飞舞,宁紫玉的眼睛透过这层含烟拢雾的薄纱,深深注视着身下人的每一处,就好似是要将他刻在眼中一般的。
他激烈地吻上他,舌头交缠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处,轻咬着他的舌尖逗弄他,舔过他的每一处贝齿,这深吻不知多么强烈,热烈到二人仅仅是唇齿交缠,就让刘杳身体一抖,瞬间射了出来。
身下的人似乎喘息艰难,待得宁紫玉终于放开他之时,才见他终于深深呼吸了口气,却又因为呼吸过猛,猛地咳嗽起来。
“邵夕……”
“我知你我之间定没有下一次,邵夕……邵夕……”
他不知该对身下的人说些什么,只能反复不断地一次又一次唤他的名字,他多么珍惜眼前的机会,珍惜到不敢弄伤到一丝一毫,珍惜此时能一次又一次深吻着他的唇齿,他的胸膛,他身上的每一处。
他身上没有带润滑的药物,便只能借着叶邵夕刚刚喷洒出来的ye体抹在他的股间,小心翼翼地开拓他的身体。
身下的这人身体不知道多紧,宁紫玉刚开始的时候,甚至连第一根手指都伸不进去,只能沿着他的tun部画圈,一点一点地按压着他小xue周围的褶皱,期待他能放松。
这按压不知过了多久,宁紫玉终于能伸进去一根手指,这小xue非常紧致,让他不由地出了一身汗。还好刘杳因为本身中了春药的关系,手指抽送不过一会儿,已变得十分柔软,还有些水状之物从中隐隐流出来,宁紫玉很顺利地又插入第二根手指。
“呃……啊……”
刘杳这时已不知激动到如何地步了,只见他浑身颤抖,双手只能勉强攀着宁紫玉的脖颈,仰着脖子,微微张着嘴喘息呻yin。另外,他大张的双腿再无力气,几乎软了一般,仿若化成一滩水,连那人的腰都再攀不住。
不知何时,宁紫玉已将自己的手指加入到第三根,在那人的身体中不断做着抽送与按压的动作。慢慢地,从小xue中溢出许多水来,刘杳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了,而宁紫玉也愈发无法忍耐自己身下勃发充血的欲望。
他不自觉地替换掉了手指,褪下长裤,将自己身下那炽热的器物,紧对准身下人那两股间的缝隙,逡巡、轻撞、摩擦。
手指在抽离的瞬间,宁紫玉能清楚地感觉到小xue的不舍,他知道那人也与自己一样,想尽快合二为一,行那鱼水之欢。明白这些的宁紫玉感觉自己的胯间又硬了硬,身下那根傲人的性器已十分滚烫,肌rou贲张,更是又粗又长,坚硬如石,胀得宁紫玉都有些痛了。
他只用性器戳了戳那人的股间,就感觉自己的性器前端已有不少黏腻的ye体流了出来,好似不知多么激动似的,shi了那人一屁股。
宁紫玉一手握着自己的性器,开始徐徐挺进,开拓进那人的小xue,而另外一边,则深深地吻住他,强行令他与自己唇齿交缠,直至双方都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