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为什么越跳越快了,她中了一种叫陆锦的毒,这毒同时也是她不可或缺的解药。
乔蔓把陆锦扔在地上的衣服捡了起来,她凑近了嗅了一下,全是酒味。
那被陆锦当成卡的手机被她随手放在了床上,好奇心作祟,她拿起试了一下自己的生日日期,在输入时,六位数字哒哒作响,手机锁顺利的解开了。
锁屏和手机壁纸是两张不一样的图,锁屏是铃铛串似的毛地黄,而解锁后登时呈现的壁纸,却是她斜倚在车窗上熟睡的侧脸。
***
第二天一早,陆锦醒来便看见乔蔓躺在一旁,她愣了数秒,掐了自己一把以确认有没有在做梦,把胳膊掐出了数个红印。
心花瞬间炸放,心脏急叩着胸膛,这场梦她做了数年,却像是耗尽了半生。
她抬手按住了砰砰直跳的胸口,不知足地盯着乔蔓的侧颜看了许久。
陆锦仰躺着看着天花板,数秒后心有余悸地爬了起来。趁着乔蔓还没有醒来,她垫着脚轻声走出了房门,连脸都没洗便跪在地上擦着地板。
洒了遍地的名酒已经干涸,她颤抖着手捧起碎裂的酒瓶,朝上边的标签看了一眼,是已经绝版的人头马。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没有啦
第53章 第 53 章
陆总擦了地板又洗了衣服,在给乔蔓烤了面包,热好牛nai之后,悻悻地带着昨晚被当成卡拍在桌上的手机灰溜溜地出了门。
不久之后,赵医生迎来了今日开张的第一位来访病人。
而乔蔓其实在陆锦起来的时候便醒了,却只是闭着眼睛在装睡。房门轻掩着没有关上,楼下的动静清晰地传进了房里,在听见楼下传来的关门声之后,才倏然睁开了双眼。
她侧身躺着,伸手从身旁床单的褶皱上抚过,旁边的枕头微微凹陷着,留了一根微卷的头发。她抱着被子翻了个身,恰恰把后脑勺压在了那头发上,与陆锦不久之前所躺的位置分毫不差。
在流连了片刻之后,她才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晚挂在晒衣架上的衣服被陆锦取走了,她探头朝阳台外看了一眼,洗好悬在顶上的衣服还在低着水。乔蔓仰起头嗅了一下,而后满意地走回了室内,那衣服上的酒气已散,只余下洗涤ye的芳香。
浴室里的镜子前放着两个同款的杯子,里边分别放置着一白一篮两根牙刷,蓝的是陆锦早上刚拆出来的。乔蔓屈起手指在陆锦用过的杯壁上轻轻弹了一下,直至现在还是懵懂的,就像是还没有从梦里走出来一样。
还没有准备妥当,触不及防的就同居了,还同床共枕度过了一晚上,虽然什么也没有做。
乔蔓缓缓倒吸了一口气,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期待和遗憾什么。
在把自己收拾好了之后,乔蔓才缓缓走下楼,昨晚陆锦闹腾出来的痕迹已经全然消失,打碎的酒瓶子早被陆锦扫地出门了,玻璃渣子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凝在地上的酒渍也荡然无存,原本充斥着酒气的房子,被陆锦喷了一遍空气清新剂,乔蔓闻着就打了个喷嚏,她面无表情地把那瓶空气清新剂扔进了垃圾篓里。
这气味实在是太呛了。
桌上的碟子里放着烤好的面包,连香肠也煎得刚刚好,杯里的牛nai还是温热的,陆锦还甚是贴心的在旁边的小碟子里放了细砂糖。
乔蔓取来了长勺,在把糖倒入牛nai后细细搅拌了一会,在咬下第一口面包的时候,她忽然觉得,自己像是带回来了一个挺能闹腾的田螺姑娘,晚上闹腾早上干活。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值当,可怜了自己摆在架子上的那瓶早已买不到的酒。
顾宜忽然打来了电话,小心谨慎的语气里还藏了丝丝隐藏不住的兴奋,她说道:“昨晚小锦在你那?”
乔蔓愣了数秒,在咽下了嘴里的面包后,才说道:“对。”
顾宜装模作样地“哎”了一声,而后念念有词地说:“我现在管不着你了,也只能打个电话多念叨你几句,你也别嫌妈唠叨,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婚前同居,还喜欢婚前还有那什么……”她光说着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了。
“我没有。”乔蔓词汇量骤然稀缺起来,她知道顾宜的想象力一向丰富,脑回路也是她和乔逡无法理解的,连扭曲事实的能力都非同寻常。
“我不反对,但是你到现在还没有给小锦一个名分,是不是太不应该了,这样是极不负责任的行为。”她话语一顿,然后听着那边细若蚊蝇的咀嚼声,又道:“你懂我的意思吧?”
乔蔓吃饭时不爱说话,她没有回答,而是执着餐刀切开了被煎得上色的香肠,开了免提后索性把手机放在了桌上,在用叉子将切成小段的香肠放入口中,嚼碎咽下后才问道:“你又是从哪知道我和陆锦同居的消息。”
顾宜沉默了一会,而后说道:“怎么,你还质疑我的消息来源,还是说你想否认不成,你可不能这么没担当,既然做了就别想隐瞒,你看连橘子社都已经报道了。”
乔蔓先是质疑了自己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