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很不合适。
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对于她而言,这是十分私密的时候。
“谢谢。”江离鹤对她说道,“如果在拍戏中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可以来问我。”
在最近看剧本时,覃宣自己产生很多疑惑,同一种情绪,有不同的表现方式,那么哪一个表现方式是最好的呢?李辞导演的剧全部都是现场收音,那么语调该如何把控呢?还有怎样保持演员的状态呢?
所以覃宣没有即刻拒绝。
江离鹤的条件直直切中了覃宣的要害,她所能提供的,是目前覃宣最需要的东西。
没有人能矫情造作地拒绝。
江离鹤笃定地看着她,没有开口,等待着覃宣的回答。
“好,谢谢您,我会去找您的。”
江离鹤微微一笑,恰到好处的灯光下,能看到她唇边一个极浅的梨涡。
不过并没有完,覃宣抿了抿唇,斟酌片刻,开口说道:“江老师,我觉得以我们俩的关系,您这个时间找我,似乎不太合适。”
江离鹤好看的眉头一蹙。
覃宣一手揽着猫,一手扶住门把手,准备关门。
“等一等!”江离鹤向前一步,用手拦在门与门框之间,拦住了覃宣关门的动作。
今天看到覃宣抱着葡萄的时候,她被轻而易举勾起了以往的回忆。-*---更新快,无防盗上.--*--
那次晚会以后,她就被覃宣拉黑了联系方式,直到江离鹤好不容易在她公寓之外堵住她,覃宣也只是沉默,没有跟她多说一句话。
她早已经跟覃宣公司打好了招呼,在一个月后的一场地方台晚会上合跳“梦里千山”,然而一个月后,覃宣没有出现,晚会的压轴节目因此变成了江离鹤的独唱。
覃宣也因为不守约定惹怒了公司,她不懂事的行为让公司十分生气,加上她同公司高层关系一般,同时期同公司的陈媛势头正猛,公司便放弃了捧她。
覃宣太决绝了。
当时没有立即追出去的江离鹤已经没有机会了。
“有事?”覃宣声音有点微冷。
自从昨晚在江离鹤家触景生情又想起以前的事后,覃宣一天之内无数次地骂了自己没出息。
她不想跟江离鹤有过多的复杂牵扯,她不敢。
“小宣……江相恒是我养父的儿子……那个时候,我没有出去追你,因为我的养父已经到了。”
江离鹤直觉让她清楚,如果今晚她让这扇门关上,可能她与覃宣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她的手指攥紧,没了平时对任何事都游刃有余的淡然,有点紧张。
覃宣身子一僵,葡萄从她徒然用力的臂弯里跳到了一边。
“小宣,我当时没有告诉你,后来也难以启齿。”江离鹤深吸一口气,似乎做了让她如释重负的决定,“……我一直都很后悔。”
覃宣猝不及防听到她这么多年想不清楚,也不敢去思考的解释。
曾经每每想到这件事情,那种被羞辱、不堪的感觉就会涌上心头。
在网络上,江离鹤的私人消息很少,除了她的两段情史,关于她的家人,就只有一些“继父”“干爹”等非常暧昧的黑料。
更有媒体信誓旦旦称,有一次拍到江离鹤从上海的家中别墅出来,脖上带着伤痕,媒体用词非常暧昧,给读者非常不好的引导性,覃宣当时看到报道气得要死。
但江离鹤从未解释过,也从没有跟覃宣提起过。
所以很多事,在覃宣的自尊心作祟下,也报复性地没有跟江离鹤说,她们彼此隐瞒的越来越多。
“我一直都……我很害怕会破坏我在你心里的形象。”
江离鹤话音刚落,覃宣不想再听,她拉上了门,江离鹤嘭地一声被拒之门外。
覃宣下意识是要躲。
看来当时这件事真的伤害了她太多。
一门之隔,站在这边那边的两人俱是沉默不语,没有动作。
覃宣走了两步,把猫放到沙发上,自己靠着沙发蹲了下去。葡萄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