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问过的问题占比二十六。比起帝国总统的情人究竟是否是联盟人,他们居然更关心总统落水的问题?”
“他们可能更关注您们的关系。”
辛西娅考虑了几秒,道:“首先这个问题并没有结合实际,我想西莫总统是会游泳的,她在地中海游泳的新闻我看过。然后就是,什么情况下我们能一起游泳,那不是非常私密的事情吗?就算西莫总统真的落水了,并且在一瞬间被水淹了脑子失去了游泳这个技能,她身边的保镖难道不想干活了吗?就站在岸上看他们的总统在水里艰难地扑腾?而且我并不会游泳。”
记者笑道:“请您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就当您和西莫总统必须一起游泳,她身边也没有其他人,没有保镖,没有秘书,没有游客。”
辛西娅毫不犹豫道:“当然救她。”
“因为一个民族主义者不会成为总统?”记者调侃道。
“是。”
“您刚才说,您不会游泳,哪怕救她可能伤害到您?”
“是的,我会救她。”
西德狄格拿小勺子搅着杯子里的茶。
“感谢您的配合,再见。”
“再见。”
西德狄格看着头顶的浮雕,笑道:“帝国和联盟以前不会有关系,现在更不会有关系。”
辛西娅拿起茶,一饮而尽,“不然您叫我说什么,亲爱的民众,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她嘲讽地笑了,“您以为我会像您一样没带脑子吗?”
西德狄格反唇相讥道:“什么叫我没带脑子,如果不是你开着联盟官方的车去追我根本不会出事。”
“那么您如果不去送那位娇美的艾琳娜小姐,我也不需要开车去追您了。”
“哈,您真有趣,”西德狄格道:“这样互相指责下去,我们是不是应该责怪三年前我们在科林的相遇了?”
“您知道不想说这个。”
“我开玩笑。”西德狄格拉着辛西娅的衣领,在她嘴唇上碰了一下,“早上好。车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辛西娅想要加深这个早安吻,但被西德狄格错开了,“我从来没这么干净地处理过一件事,哦,一辆车。我可以和您保证,哪怕是它的设计师也绝对不可能认出那幅画原本是极轨车。”
“您把它做成了什么?”
“画。请了联盟最有名的艺术家。”
“谁?马奈?”
辛西娅嗤笑了一声,“我。”
“照您这样说的话,我一下子失去了去看那幅画的欲望。”西德狄格道。
“真遗憾,那副三米长三米宽的画已经被我寄到您家了。”
“我会您认不出它是一幅画的。”
“说实话,”辛西娅漫不经心地说:“我觉得您还缺一盆盆栽。”
“或许,”西德狄格沉yin道:“我更缺肥料。”
“您觉得非法拍摄他人私生活照片及跟踪,能不能让您多一盆盆栽?”
“别做出那副黑手党的表情,”西德狄格两指按着她的脸,“如果可以我根本不需要您送我。但是那位可爱的记者已经被民主党重点保护起来了,更何况,帝国尊重人权。”她挪揄道:“您以为是联盟吗?您的一言堂?”
“尊重人权尊重到总统被偷拍?您不在被尊重的范围内吗?”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不算。”西德狄格道:“我是特权阶级——特别无权阶级。”
“您这么说我可能会笑死。”
西德狄格啧了一声,“真的,我现在连安全都得不到保障,掉下水只能被政敌救。”
“那也要看那位政敌愿不愿意救您,或许她心情不好呢。”
“也许就是那位政敌推下去的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辛西娅玩着西德狄格的头发,在她耳边道:“您刚才没有听见吗?那位政敌愿意去救您,哪怕会伤害自己。”
西德狄格仰头看着辛西娅道:“她会游泳。”
辛西娅一下子笑了出来,她坐到西德狄格旁边。
西德狄格面前放着电脑,显示的是一张照片。
一张拥吻的照片。
照片也许拍时距离太远了,只能勉强看清西德狄格的脸,和她那一头暗红色的长发,至于被她抱在怀中的女人,根本连脸都没有露出来。
“我还是非常奇怪,就凭借这张照片是怎么看出是联盟官员的?”
西德狄格道:“我也非常奇怪,阁下,昨天晚上您只忙着作画了吗?”
辛西娅道:“我还和您睡了一觉。”
西德狄格瞥了她一眼。
“非常单纯地睡觉。”她补充,“麻烦您再说一遍,昨天我真的太困了,困得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拍摄者是帝国记录报的记者,生活区板块,不知道为什么被报社委派到莫比亚报道会议,因为看见了有人超速,还开着联盟官方的车所以跟了上去。他的车速并没有车主那么快,他到时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