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头谢宴联系在一起。
沈宿看着谢宴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吞咽了一下口水,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不禁靠过去问道:“诶,小徒弟,你……这昨晚是和你师父一起睡的?”沈宿比划了一下:“就是一个床榻上。”
谢宴点了一下头,还舔了下唇,笑眯眯地回答:“昨夜我与师父,在床榻上修炼了一整夜。”
沈宿咬了下唇,在床榻上修炼了一整夜,这不就是双修的嘛!他昨日怀疑的事情,今日终于是有了定论,这师徒俩分明就是在一起了!
看着沈宿怪异的模样,谢宴打了一个呵欠,漫不经心地开口:“沈城主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对我师父有什么邪念不成?
面上不动声色,谢宴早就准备着,等沈宿一旦有点念想,便一剑挥过去,取他狗命,沈宿还没有说话,就听到身后脚步声响了起来,楚云端微笑浅浅地走出来,神采奕奕。
她笑着走到谢宴的身边,看到谢宴穿了些什么的时候,脸色动了下,然后将谢宴拉到了身后去,笑着看向沈宿:“沈城主这么一早,是来作甚?”她眼睛一眯,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昨日沈宿对她说的话,她可是记得一清二楚呢。
沈宿这一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想要娶她的春花?呵呵,可笑,真是可笑,就算她与春花只是普通师徒关系,那也是不成的。
她不能让春花嫁给一个新娘跑了四次的老男人。
沈宿见到楚云端脸色不变的模样,怒火中烧,朝着她摊了下手:“楚云端,枉我如此信你,让你去我的炼丹房,你竟然把本城主的丹药都偷完了!”
沈宿的脸涨得通红,撸起袖子就要动手,楚云端慢慢瞥过眼来,勾了下唇角,故作惊讶:“是吗,我记得我只拿了一颗培元丹啊,莫不是当初拿偷了沈城主丹药的新娘又回来了?”
一提到痛处,沈宿都觉得牙龈一痛,见到沈宿一副不信的模样,楚云端摊开了手来:“若是不信,尽管来搜便是。”
谢宴刚想冲出去说上几句话,却被楚云端按着脑袋,怎么样都出不来,沈宿知道,楚云端想要藏的东西,他翻破了天都找不到。
可是他好气啊,那可是他花了很多时间炼出来的,这说没就没了,真的是……想哭。
到最后,沈宿还是斗不过楚云端,恹恹地回去自己的炼丹房里想办法去了,谢宴眯着眼睛笑起来,朝着楚云端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师父你真厉害,沈城主那么会说的一个人,都说不过你呢。”
唇畔的酒窝实在是可爱,楚云端没忍住,伸出手来就捏在那两个酒窝上,谢宴的脸软软的,真的是想要亲上一口才满意。
谢宴看着楚云端,含糊不清地开口:“狮虎。”
楚云端慢慢俯下身来,轻笑了一声:“春花,为师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的衣衫,太露了。”勾起的唇角上,似乎是带着清风与霞光,晃眼一看,便无法自拔。
谢宴笑得眯起了眼睛,楚云端慢慢将手放开,谢宴眼睛珠子一转,扑过去,将楚云端抵在门边,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来,将刚刚敛好的衣衫又理开了一截。
雪白香肩,泛着莹润微光。
谢宴眼神泛着波光,氤氲其中,楚云端被谢宴抵着,也不知是要做些什么,她低头看着,歪了下脑袋:“想对为师出手么?为师这不过是教训了你几句,便要大打出手?”
谢宴:“……”刚刚想好的风情万种的动作,生生凝固住了。
她这不是勾引的动作吗,怎么会是打架的模样呢!
谢宴撅了下嘴巴,将楚云端放开,神情不悦地回到了屋中,今早沈宿来问的时候,谢宴这才觉得,昨夜那么好的时光,她与楚云端为何要浪费在修炼上?
这良辰美景的,不洞房花烛简直是浪费!
她这心里寻思着什么时候去寻一本双修的功法来,一不耽误修炼,二又能够和楚云端进行一番深交,简直是两全其美。
楚云端不解的看着谢宴的神情,然后也是慢慢走了进去,开始收拾东西去白骨丘,此次去妖域还真的是吉凶难卜,若是曲城主是真的受到了什么威胁才结阵去了妖域的话,那只能够说,那人真的是很强。
强大到,这大陆十七城的城主,无一可以相匹。
这让楚云端想到了一个人,当日救下肖城魂魄,指使成绪到花神冢,甚至于之后帮助沈嫣接下枯桐城的那个人。
若真的是那个人,倒还真的是麻烦,若是解开封印,倒是有着一战之力,可若是真的解开,封印再也控制不住那些力量,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楚云端才真的是无法预料到了。
她这一时发神,被谢宴看了个分明,谢宴还以为楚云端这是在想方才的事情,鼓着气便跑过来,搂住楚云端的脖子,乖巧地说了一句:“师父,我这穿得可算是不露了?”
一身黑衣将她包裹得密不透风,就只是差那一张脸没有被包裹起来了,楚云端回过神来,打量了谢宴一眼,摇了下头:“小姑娘穿得如此沉闷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