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金丹巅峰,我兄弟二人解决你一人,绰绰有余!”话音刚落,兄弟两人的煞气突然混合在了一起,竟然传出了隐隐的嘶吼之声。
化煞为实,不久便出现了一只妖兽形态的东西,呲着獠牙,冲向了谢宴。
谢宴睁开眼睛,身上隐藏已久的煞气伴随着血气而出,其中似乎还隐藏着五彩霞光,血气翻腾,煞气翻涌,整个墓室乌烟瘴气,让人喘不过气来。
煞气与血气化作一把刀来,与兄弟二人的妖兽碰撞在一起,竟然是谢宴那一把小小的刀占了上风,朝着兄弟二人攻击去。
兄弟二人躲避开来,煞气撞在石壁之上,烟消云散。
“你竟然也是魔修!”白脸男子凝眉说道,站住了脚步来,可是灵力却没有停止运转,随时准备着反扑。
谢宴冷笑了一声,反手将在储物戒子中沉寂已久的吞魔匕首祭了出来,既然大家都是魔修,那就没有必要再藏着掖着了,吞魔一出,整个墓室的邪气便重了几分。
吞魔匕首上那只眼睛张开,其中带着血丝。
之前在祁元城那场大战中,吞魔匕首被锒铛剑伤了,休养了好一段时间,不知是吞噬了多少残魂,这才恢复了过来。
此时出鞘,见到生人,不免兴奋起来。
感受着吞魔在手中的悸动,谢宴冷冷一笑,连带着嘴角的酒窝,也显出了一分残忍来,她以极快的速度俯冲而去,兄弟二人反应过来,也是化掌而来。
荒原帝经运转灵力,五彩灵力携带着吞魔匕首,一接之下,两兄弟合力竟然不敌,被强大的力量推到了石壁上,发出了重重地声响来。
谢宴舔着唇,一步一步走向倒在地上的兄弟二人,笑容残忍,宛如从地狱之底出来的女修罗,每一步之下,都是血海枯骨。
“春花,好了。”
楚云端在后面轻轻开口,谢宴便停了下来,若无其事的收起了吞魔匕首来,楚云端从后面走过来,谢宴撅了噘嘴巴,转过头去,眼睛里面含着萤萤波光,她委屈的指着躺在地上起不来的两兄弟:“师父,手疼。”
说着,她还将微微发红的手抬起来给楚云端瞧了下,上面的确是带着一道红肿,是刚刚硬接下两兄弟一掌的时候留的。
黑脸男子抬了下眼睛,非常认真肯定的回答:“不是我们。”
谢宴一记刀眼过去,两个人很识相的闭上了嘴巴,于是谢宴又转过头去朝着楚云端撒娇,目光触及到了楚云端下巴处一点小小的牙印和红迹,她唇角忍不住的上翘。
楚云端走过来,眼神看也不看她,便开口说道:“春花,演技有所下降了,你不该笑的。”
见到自己被发现了,谢宴便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酒窝深深,她靠过去,楚云端沉顿了一下,拉出了一个小小的距离来。
谢宴:“师父,我怎么瞧着你下巴上有个红迹?这是怎么回事?”脸上除了笑意,还带着一点担心,可以说是非常真实不做作了。
楚云端抿着唇斜睨过来,心思百转,猜测这现在的谢宴是不是在演戏,可是方才那承欢对魔修杀伤力极大,若是春花情急之中无意咬到,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若是故意的,那就是在故意报复她这个师父,难不成自己在春花心目中太过讨厌了?
虽然心思百转,可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她淡淡的开口回答:“不知,大抵是被狗给咬了吧。”
谢宴:“……”
楚云端看向那兄弟二人,温和的弯起了眼睛,一点也不像是谢宴那般凶神恶煞,反而带着一股圣母光环,恍如谪仙。
“魔修拿着这把承欢,大抵也是没有什么用处的,毕竟这瑶琴材质,对魔修伤害,的确是大了些。”她纤长秀丽的手指摸着下巴上的牙印,笑容不改:“老实说,你们要承欢来作甚?”
兄弟二人歪着脑袋不说话,看向了另外一边,大有一股誓死不说的高亮气节在其中,楚云端也不恼,直起身子来,青衫微动,看得谢宴笑容更深。
她回过头来,指了指谢宴:“你们魔修与道修水火不容,自然不会是道修城中的人,可是魔修又不能用,这就不禁让我想起了一个人来。”她美目流转,又落到了两兄弟身上,“成绪。”
那个名字出口,将之前压下去的战意又给挑了起来。
楚云端微微一笑,像是得逞了一般:“哦,方才我随便一说,没想到还真的是这样啊。”
两兄弟:“……”
谢宴:“噗嗤。”
谢宴走过来拍了拍手,吞魔在手中,眼睛张开,她将吞魔横放在手中,蹲下身去看着两兄弟:“说吧,成绪怎么知道这里有承欢?又为什么想要承欢?”
不等那两兄弟说话,楚云端便走过来,拍了拍谢宴的肩膀:“春花,莫要问了,他们不知道的,咱们走吧。”
两兄弟一愣,显然没想到,这就放过他们了?谢宴眯着眼睛一笑,站起身来朝着楚云端点了点头,然后跟在她的身后,往着墓室的另外一边而去。
楚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