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紧紧勒住她腰身,顾采被揽的全身无力,她软软的坐在晏琼怀中,不知是不是刚刚的烈酒喝下去,现下有些头晕,全身发烫。
见晏琼的举止越发大胆顾采细碎叫道:“皇,皇上。”
只是她声音被晏琼吞进肚子里,顷刻间化为乌有,寝殿的温度在升高,晏琼不知喝了多少酒,此时面色chao红,眼睛一圈红艳艳的,她本就长得Jing致,此刻宛如上了胭脂,美艳至极。
顾采看呆了眼,一时忘了反应。
晏琼一吻结束也没再有动作,她只是紧紧揽住顾采的腰身,顾采有姑娘家独有的软糯,尤其是抱起来的时候更觉得舒服。
不像那人。
一身长衫也穿出铜墙铁壁的味道,让人亲近不得。
晏琼恼恨的摇头,她嗓音沙哑道:“采儿,母后没了。”
顾采双手捧她脸颊,不过几日,消瘦不少,她安慰道:“皇上,您这样,太后在天有灵也不会安心的。”
“朝中不能一日无主,您不能在这样了。”
晏琼深深看着顾采,似是要看进她灵魂深处,顾采坦然与她对视,无丝毫退让。
半响后,晏琼纤细手指摸在顾采微肿的唇瓣上:“好,听你的。”
她眼神里的信任让顾采垂眸,顾采俯下身将头贴在晏琼怀中,听着晏琼心跳声慢慢道:“皇上,采儿自知人微言轻,但采儿还是想劝皇上别再消沉了,太后也不会希望您如此难受。”
晏琼手掌放在顾采手背上,将其紧紧攥住放在胸前,她说话间胸口颤动,顾采听到她说:“采儿,朕幸好有你。”
顾采只是用另一只手揽住晏琼的腰身,往晏琼的怀中蹭了蹭,垂下的眸色深沉。
不过一个晚膳时分,宫里就传满消息,皇上终于走出寝殿了,而皇后功不可没,正是皇后将皇上劝说出来的。
一众嫔妃虽对此颇有怨言,但也不敢多嘴,皇上这是对皇后明目张胆的宠爱,以前她们就不敢乱嚼舌,现下出了纪贵妃一事,她们更谨慎言行。
晏琼携皇后从寝殿里出来后就去了御书房,顾采回了未央宫。
欢儿跟在顾采身后拍拍胸脯:“娘娘,您不知道,您刚刚进去都吓死奴婢了。”
顾采低头看花,满院芳香,她歪头睇了欢儿一眼:“怕什么?”
欢儿张张嘴,她看向四周,随后又低头道:“没事。”
顾采蹲下身细看紫冉花,叶子鲜绿,花瓣艳红,中心又冒出两根白色花心,霎是好看,她驻足看了许久道:“欢儿。”
欢儿忙低下身凑近顾采:“娘娘。”
顾采伸手折下紫冉花,她浅笑道:“从今日起,没有兰儿了。”
欢儿面上惊诧,她哆嗦道:“娘……”
刚叫了一个字欢儿便捂住嘴巴,兰儿没了,是小姐做的?!
小姐怎么舍得,她们从小一起服侍小姐,兰儿无亲无故,把小姐视为亲人,小姐为何要如此!
她咽口水看顾采手上折下的那多紫冉花,根jing处还冒着汁,她仿若小姐此刻不是正在摸花,而是在摸着她脑袋。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拧下来了。
顾采见她露出惊讶表情,她将紫冉花放在欢儿手心里。
她现在在宫中不能出任何差错,兰儿在府中,又不在身侧,迟早会是个祸害,她不能冒险。
欢儿惊魂未定,见顾采将花放在自己掌心里,她听到顾采道:“知道为什么留不得兰儿吗?”
欢儿忙摇头:“奴婢不知。”
顾采挑眉:“兰儿太远了,我管不住她的嘴。”
欢儿听闻此言当即对天发誓:“小姐,您放心,奴婢就是死都会将这个秘密带进棺材里,奴婢这张嘴,最牢实。”
顾采温温和和笑开,眉目柔和:“自然,我若不信你,怎会带你来宫里。”
若不是有欢儿的筹码在手,她怎么会带她进来,让她替自己做事。
顾采进宫前就知道,衷心这种东西,完全取决于筹码的分量。
而她有足够的分量让欢儿说不出其他话。
御花园,晚霞时分,欢儿后背被汗渍打shi,她跟在顾采身后,步履维艰。
而回到府上的晏苏情绪低沉,青寒一直站在将军府大门口,见晏苏单身骑马回来松口气,她忙唤来小厮接过晏苏手上的马绳,温声道:“回来了。”
晏苏看她眼,走到她身侧倏地伸手将她揽在怀中,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让你担心了。”
青寒被她揽在怀中,她也伸手回抱住晏苏,不多时,回府的晏卿见到在门口抱着的两人,她咬咬唇唤道:“二姐!”
晏苏回神,松开了青寒,许是因为被人瞧见,她双颊有些微红,仍旧镇定道:“回来了。”
晏卿听到她这话不知为何羞了脸,努努嘴道:“不打扰二姐和青寒姑娘了。”
青寒被她说的低头,耳朵尖微红。
晏苏携青寒往里走,晏林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