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轻拉着我胸脯上的两处粉嫩,“小兔子,你要乖,等你伤好,我便给你,好不好?”我只觉着她对我便是一拉一扯我也受用,便只得应了:“我乖。”
疏离
柒柒:要是她再说句:“不嘛,我就要。”我许是便只得从了她。因为我也快至忍耐的极限了。备好热水,横抱着她去沐浴,仿佛已经习以为常似的。之前她在我处,顶的是贴身待女的身份,衣物也是待女服之类。而现下,她以洛小将军的身份在我宫中养伤,又无换洗衣裳,只得用待卫服凑合着。将她从浴桶里拉起,用浴布裹住她,便横抱起她,平平稳稳地走向床榻。她刚淋浴,浑身温软,脸也透着红润,环着我颈背道:“你将我这般抱来抱去,不重么?”我低头吻了吻额头:“轻重本是比较来的,我又只抱你一人,怎知重不重呢?只是觉着这手臂酸胀。”她听前一句还乖巧着,这后一句登时让她不安生地扭动起来:“我……我自己走。”
洛恒:“诶,小兔子,老实点,别乱动。”柒柒赶忙紧了紧怀抱,我又不舍了,“仔细你的伤。”我一时脸热,“那……那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放我下来。”柒柒抿了抿嘴:“既是我干的,那我便得对你负责。你这几日的衣食住行,都得由我来。”负责?我一时口快道:“那柒柒要了我的身子,也会负责吗?”脱口而出便觉不妥,这般事叫柒柒怎么负责,本来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果然见柒柒沉默地将我置于床榻上,目光灼灼地望着我:“那——你想让我如何负责?”我磕磕绊绊道:“我……不是……我说错话了。”她用食指压住我的唇,道:“你没错。我要你身子合该给你些补偿,你要什么?金钱,权势?”钱?权?柒柒,你觉得我与你欢好,是为了这些么?“或是要我下嫁与你?”怎么,怎么可能,我怎会以这般的事便强求柒柒下嫁于我一介女流。
柒柒:钱权我自是知阿恒全然不屑,否则也不会轻易弃了世袭爵位。说钱势,也不过是抛砖引玉罢了。阿恒,你对我们是如何看的?是否还如五年前一般,觉着我们都是女子是不可能的。阿恒,我想知道你的心,我绝不会在你付出真心之前动心。“柒……柒公主,这怎么可能呢?”呵……又是这般,果然,幸好我还未对你生出爱恋,否则又会被你拒绝抛弃。阿恒,你好狠。“既然不可能,你为何又要与我欢好?”我想剖开你的心,看看里面是否尽是铁石所铸。“我……我,我欢喜你,柒柒。”她还能说欢喜我,她怎能说得出口?“从今以后,你不得再说这般的话,我听了便生厌。”欢喜我,却不能娶我,是吗?五年前,你这般,五年后,仍是这般。“柒柒……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急红了眼,我却无法再怜悯她,撇开头去,硬声道:“唤我柒公主!”我撇下话欲走,她挣起身子,抱住了我小臂。
洛恒:五年前,也是这般,我道出女儿身,与柒柒不可能在一起,她转身便离去,我甚至没有挽留她的勇气。现下,我也没有。我能用什么挽留她呢,心么,她已厌了我欢喜她,也再不许我唤她柒柒。身体么,可我那处又伤着,已不能再与她深入地欢好。钱?权?柒柒压根就不缺。可我还是拉住了她,因为我害怕,害怕她一去不返,我再不挽留,可能便永远失去她了。与她重逢的每一日,每一日我都更欢喜她,我不能失去她,不能。“柒柒呐,再许我唤你几声柒柒。你可不可以不要走啊。”我抽了抽鼻子“我知道我错了,你可以罚我,打我,骂我,你怎样对我都好。柒柒,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我是你的啊……”我终究呜咽了,“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柒柒……柒柒……”
沐柒:“洛恒,我们——放过彼此,如何?”她那么卑微,那么低下地求我,可又能怎样?我要的是一生一世堂堂正正地在一起,而不是在宫中避人耳目地过着偷来的生活。我知道她在哭,可我不能转身,不能安慰,我害怕自己再度心软。“不!柒柒……”她能出口的哀求应已经说遍,应已词穷了,我掰开她攥在我小臂上的手。她倒一时松开,却挪着滚下了床,便跪在了我面前,还抱着我的腿,她慌乱道:“柒柒……你别走,别走……”她泪流满面,头发凌乱地散在脸上,浴巾也已扯开大半,露出半具玉体来,我抚摸过,每一寸。“柒柒呐,你可不可以……可怜可怜我……便当……便当……我是你养的……阿猫阿狗……或是物件什么的……我只求……只求你……不要不要我……好不好……我……我日后……一定听话……好不好……”她轻扯着我的裙脚,泪光点点地跪着仰头望着我,那眼中是绝望的哀求。只一眼,我便知我走不了了。阿恒,难道我们注定彼此折磨?
洛恒:我从来不曾求过人,这一求便是赔上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可纵然如此,听见她道:“好。”的时候,我仍觉着值得,因为除了柒柒,我什么都不要。失去尊严什么的,也比柒柒不要我要强。我已经是柒柒的女人了,即便日后她成婚也好,生子也罢,我依旧是她的,至死不渝。“地上凉,莫着凉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地,柒柒她拥着我,将我抱上了床,又折身欲走。我急唤道:“柒柒,你要去哪?”她向我扯出一抹笑:“我给你拿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