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他”才得以回帝都休养,而我也了却使命归了洛府。可今日皇宫竟遣人来洛府请医,说不赶到便请太医。这女儿身可是欺君之罪,关系洛府上下性命。我不敢耽搁,奔赴皇宫。
沐柒:来人却是一窈窕少女,十七八岁光景,只是上唇开裂,否则也是秀美的可人儿,但也我顾不得她,只急问,“她何时能醒?”那女子放下阿恒的手却怔了怔,道:“柒公主殿下,洛恒少爷既昏迷不醒,按理应送回洛府调养。”是在担忧阿恒女儿身么?我轻笑道:“我已上禀父皇,阿恒在我处调养,洛府——可有异?”顿了顿又道:“至于阿恒的女儿身,若非我遣人至洛府请医,只怕洛府现已是焦头烂额。”那女子倒也还不蠢:“洛恒……小姐在此,洛府自然无异。洛恒小姐本有沉疴,回帝都本已渐好,只是此番一时心中生了戾气起了杀意便又发作。”我挑眉道:“沉疴?”
小佑:我心内纠缠一番,还是不要在手握洛府把柄的柒公主面前有所隐瞒了,于是道:“洛恒小姐,她在边境无止境的厮杀中,戾气日重,竟在心中生出另一人格,暴虐嗜杀,时常在战斗时显现,而平日里几乎不见,只是在夜间,她也会被梦魇折磨。”虽说这事告知柒公主也无妨,可刚为五小姐号脉,她……她竟被破身,甚至生有炎症之状。我内心不免悲痛,才数月未见五小姐,她竟便被人欺侮至此。我名唤“佑”,我却不能带她回家调理,也不知是哪个宵小做下如此肮脏之事,但我起码能尽量留下来照看她。“柒公主殿下,请允我留下为洛恒小姐医治。”
沐柒:虽然心中不情愿,但阿恒现下的确需要医生,便点头道:“好吧。”她却觑着我,仿佛无声地说我为何还不走,心下顿时不悦:“你医治罢,我便在旁照看她。”心内却想偷学些医术,日后我来与阿恒诊治。却见她轻车熟路地褪了我给阿恒穿好的衣物,我不禁蹙眉,“外伤我已上药,不必再脱了。”她却置若罔闻,道:“我须给她施针,除躁散热。”只见她抽出银针,将阿恒上身插了十余处,果见阿恒剧烈咳嗽,“哇”地吐出一口淤血,却听她嗔怪道:“还把淤血便往肚里吞,一点也不爱惜身体。”我心中已有些不忿,却见她竟在脱去阿恒的亵裤,我一时便扣住了她的手,冷声道:“你要干什么?”
小佑:我的手被捏得生疼,柒公主仍在缓缓扳我的手,她是想废我的手么?我只得立时开口:“当……当然是为洛恒小姐疗伤。”她倒是松开我的手,略恼地道:“医便医,脱什么裤子。”那件事实在羞于启口,可小姐那处的伤势若再耽搁下去,化脓留疤的话。不,我绝不能让小姐受如此□□,现下也只能豁出去,求柒公主让我为小姐医治了。“实不相瞒,洛恒小姐被破身了。”
沐柒:我的内心抖了一抖,我虽知阿恒已失身于我,可是听她人言语,还是有些莫名不安,在她人看来,我定是禽兽般的人了。那女子继续道:“现下,小姐那处已发炎,急需医治,请柒公主成全。”我倒吸一口冷气,连退数小步:“你……你说得可是真的?”她一脸焦急:“我怎会平白污自家小姐的清白,若非事急,我必要先寻着那下作之人,上禀将军,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我一阵心虚无法辩驳,阿恒与我一般,也是娘生爹养的珍贵女儿,结果却被我如此作践了,她父母如何不心疼?我……究竟做了什么?“柒公主,求您答应。”那女子催促着我。我迅速稳了稳心神道:“如何医治?我来。”那女子连道:“这……这恐不妥。”我凄然一笑:“有何不妥?我与你直言罢,我便是那下作之人,是我将她糟蹋至此。如何?”
小佑:我一时呆若木鸡,天呐,我听……听见了什么?柒公主对洛五小姐竟……竟做出这等事。我可怜的洛五小姐呐,可是天底下一等一的人物,却被女人占了身子。这也便罢了。要是那人能好好待洛五小姐,洛五小姐又心甘情愿的话,也可由她俩去。可……可现下,小姐那处的伤,可见那人并未有一丝疼惜小姐,不闻不问才能致使生出炎症来。柒公主是汉中国现下最为骄纵强势权倾朝野的女子,她对小姐又许是看上了洛府的背景,实在心机非常。洛五小姐,我救不了你,此般事,我得寻机会禀告将军。思虑半晌,终只能将救治之法告知柒公主,而后留下药方,逃也似地归了洛府。
沐柒:我褪下了她的亵裤,试探地扳开她的双腿,这是她身体最柔弱的部位,她不抗拒地用全身心来接纳我,我却……却将她伤害。那处红肿非常,我用滋Yin膏药置于指尖,再轻柔地抹上,反复数遍将那处尽数抹匀膏药。我才敢小心地拨开那处,往内里视看,像花蕊一般的粉嫩颤动,幸好,幸好内里并未红肿。我为她垫上丝巾在身下,披上被褥,便出房遣人去太医院拿药。直至我再回床榻时,才忽地意识到了一个被忽略的问题——那处的伤,很新鲜。怎么说呢,绝不像十日的陈伤,倒……倒像是两三日的样子。不,不会的,阿恒她这十日,都在办事,接待使者团。使者团……狄王次子……拳腿……戾气……新伤……和亲……一个看似不可能却脉络清晰的情况在我脑中浮现,若狄王次子与阿恒……否则阿恒又何至于被引出戾气非要狄王次子的命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