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就是一米八八啊!
宗浩然的小跟班们仰望乔金醉的容貌、衣着、气场,一时噤声,摸不清对方来路,谁也没有下一步动作。
乔金醉轻晃几下被大屁股压了的那只脚丫,仿佛松动松动筋骨,然后目不斜看,若无其事步入店内。
她往店里一站,比宗浩然还高出半个头。
宗浩然:“……”斜眉瞪眼,上上下下打量她,心说见了鬼了!老子当流氓这么久,真还是第一次见!谁能这么不长眼睛?!还是个女的?!
苏沫沫见乔金醉来了,水汪汪的杏眼中仿若一亮,然后委屈地吸吸鼻子,同小店员一起,将脚踝受伤的店长姐姐艰难扶了起来。
乔金醉不去搭手,一直看着店长姐姐,半晌,开口道:“蓉蓉,你电话里不是这样说的。你说……你过得很好。”
店长姐姐的眼泪一下流了出来,止都止不住,接着,双手捂住嘴,呜呜压抑着失声痛哭,那是经年累月的伤痛所化成的哀鸣。
乔金醉眼眸冷淡下来,她走上一步,将手抚在詹幼蓉颤栗的肩膀,詹幼蓉一下将头埋入乔金醉怀里,轻轻喊了一声:“Zoe……”
乔金醉抱抱她,看了一眼苏沫沫。小仓鼠正眼泪汪汪看着詹幼蓉,小手紧握胸前,显得非常为詹幼蓉焦急和担忧。
乔金醉扯扯嘴角,轻笑一下。
——我老婆最好了!!
宗浩然那边搞清状况,“咕咚”咽一口口水,说:“原来是嫂子的朋友!真是个顶个的漂亮!小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这是我们宗家的家事,请吧!!”他隐隐觉得这个女人有些来头,却又不相信詹幼蓉真还有什么了不得的朋友,毕竟詹家倒台衰落之后,詹幼蓉可谓是天涯孤女,无人相靠。人走茶凉,能帮忙的,早就帮了,何必等到今天?!
宗浩然一挥手,他带来的人又一股脑全围了上来。宗浩然想吓吓乔金醉,要乔金醉赶紧滚蛋,他好办正事儿。
谁知乔金醉“噗嗤”笑出来,几乎笑弯了腰。
——这可真是冤家路窄了!
乔金醉对宗浩然说:“喂!姓宗的!你妈是不是姓高?”
宗浩然一愣,听见“你妈”两个字还以为乔金醉在骂他。
“……”
我妈还真是姓高……
我靠!你怎么知道的?!
乔金醉见他讶异的反应就知道是了,更加欢乐,转头对苏沫沫说:“你瞧瞧!你瞧瞧!你们俩差点儿成亲戚了!”
苏沫沫:“……”怒目而视宗浩然。
谁要和这种人做亲戚!!
啊?管我什么事呀!!
说亲戚,亲戚马上就来了。
人墙中,扒拉扒拉,钻出一个人。
苏沫沫一瞧,傻了眼——
“指腹为婚”的高文?!!
高文抹着额汗跨进明晃晃的店堂,急急去喊宗浩然:“表哥!我来了!帮什么忙?!怎么了?!”
苏沫沫:“!!!”
我没有这种亲戚!!!
高文:“……咦?沫沫?……咳咳,苏沫沫……”
苏沫沫: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宗浩然拉住高文:“她就是苏沫沫?”
高文别过脸去,点头。
宗浩然贼眉鼠眼猥琐jian笑:“怪不得你这混小子吃了秤砣心!这姿色真是……啧啧!”他猛拍几下高文的肩膀,故意调侃道,“老弟,算了算了!要不是哥哥我替你找了宁王府的人,乔家也不会拿出这么多钱来!想开点!!!不就是一个花姑娘嘛?这买卖——划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宗浩然也有心说给苏沫沫听听,让苏沫沫难堪,膈应苏沫沫。毕竟苏沫沫砸破了冒牌玛丽莲的鼻子,叫他出了大丑。苏沫沫是乔家的人,他就不能拿她怎么样了,但他料定苏沫沫回去,也不敢向乔家告这种牵涉“婚前情史”的御状,那可是乔家媳妇的黑料,谁没事自己翻出来说。
高文拉了拉正在兴头上的宗浩然,低头小声说:“表哥,那就是乔金醉。”
宗浩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脸色瞬息之间变幻了一百来次,心脏病快发了,一时笑比哭还难看,腆着脸对着乔金醉结巴道:“……乔、乔……乔老板?!……乔老板!!乔老板!!乔老板!!”冷汗涔涔。
乔金醉听他叫够多声了,长眼儿轻扫,哼道:“嗯……宗先生。久仰大名啊!我说怎么宁家上下闲着没事干,都要来管一管我的闲事!原来,是宗先生你……捎上去的话呀……”
宗浩然困顿不已,搓手说:“……啊呀!乔老板、乔老板您不要误会!!我只是……我只是和宁斌斌走得近一些,不小心说漏了嘴……我真不知道,不知道事情会搞成这样……我!啊我这……”他赶紧弯下腰,把苏沫沫摔散了的手机部件一个一个满地拾起来,每块都在白净的衬衫上抹吧抹吧,拼好,双手恭敬给苏沫沫递上去。
苏沫沫有些怕他,在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