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我了哦。”鱼恬莞尔道,抬手想把陶禹萱的手挪开,但是对方的气力很大,让她完全无法动弹, 所以她只好转为捉着陶禹萱的袖子。
陶禹萱今天穿得是毛衣,鱼恬意识一下就恍惚了,原来现在是冷天的气候了,难怪最近气温冷了许多。
“颜恬瑜,我真的不想你走。”陶禹萱的话让鱼恬回过神来,她静静地捉着对方的袖子不动。
最后鱼恬只是叹息一声,松开了手,淡笑道:“不是你能确定的。”也不是她能确定的。
鱼恬感觉陶禹萱呼吸一紧,但是她的神情还是淡淡地样子,陶禹萱似乎在压抑着什么,紧接着就松开了手,一阵脚步声响起,鱼恬感觉这空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虽然没办法看见陶禹萱的样子,但是鱼恬知道对方的心里很难过,她转过身,准确得碰到了一侧的洗手台上,手指用力地扣在上头,极力得压抑着心里的难受。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多久,鱼恬最后洗了一把脸,让眼底中的水雾顺着自来水消逝。
后来鱼恬慢慢地摸索着离开,本来她打算就这样走的,虽然她清楚知道自己不能离陶禹萱太远,但是只要跟她不见面就好了,可当她出了洗手间,走过转角的时候,被人拉着了手。
她当下结实地被吓了一跳,但是仅仅靠着气息,她知道对方是陶禹萱。
陶禹萱什么话也没有说,就这样拉着她的手走,鱼恬也没有拒绝,只是任由对方,这一路上,陶禹萱也没有说任何的话,就这样沉默到底。
就连后来到家后,陶禹萱也就只是带着她回房间,连一句话也不对她说,就自己离开了,就像是在逃避着鱼恬。
鱼恬没有说什么,听着门关上的声音,她便躺在床上,将侧脸靠在柔.软,又有着陶禹萱气息的被褥上,沉沉地闭上双眼。
她不想拐弯抹角,直接点,或许还是少一些伤害,长痛不如短痛,陶禹萱虽然某些情况很强势,但是终归也是个普通女人。
到了晚上,陶禹萱都没有回过房间,但是鱼恬清楚对方没有出门,因为范围限制并没有效果,她想了想,就下了楼,想去给陶禹萱做顿饭。
楼下也没有陶禹萱的气息,估计对方是待在房子的某一个地方,但是鱼恬却没有去找,而是直接往厨房走去,她不知道陶禹萱几时会出现,只好做些简单的饭菜,然后放在锅里保温。
她简单的吃过了一些后,就回到了房间,刚到了二楼,她隐约感觉到有人,那人就停在自己不远处,似乎在看着她,但是却没说话。
鱼恬还是微笑道:“我做了晚餐,你待会儿记得吃。”
那人没有回应 ,鱼恬也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回到了房间里,关上门后,她背靠在门边,听见走廊上传来地轻微脚步声,似乎是有人下楼去。
她坐在地面上,双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埋首于双膝中。
果然要是没想太多,鱼恬心想自己是不是应该大胆直接的上了?但是她们之间确实不可能,鱼恬白日里所说的那番话确实没开玩笑。
她变成了透明,意识地模糊,这些症状都无一不是和她从游戏里出来时,所发生的症状一样,那个男人说的捆绑,恐怕就是这一层意思吧,她还是要回到游戏世界里。
如果她现在任性地答应了,那么到时候她走了,陶禹萱又该怎么办?鱼恬可不能保证自己下次到底能不能再次出来,还是她们就准备一辈子的在梦里相会?
或者告诉陶禹萱要在游戏才能找到自己?那对于陶禹萱来说会不会太过于残忍了,恋人不是人也就是算了,还是可能一辈子都碰触不到的恋人。
鱼恬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靠着门慢慢地睡了下去也不知道,然而这时门外一阵影子晃过,一个瘦削的身影站在门外,手已经放在了门把上,却迟迟没有拧开。
陶禹萱看着自己苍白地手,最后只是无力地用手贴在门板上,轻轻地叹息起来,恬瑜,她可是人,有心的。
接着陶禹萱也跟着靠着门板坐在走廊上的地面上,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灯光,若有所思的样子。
隔天一早,鱼恬是被冻醒的,一个晚上坐在地上睡,而且天气又那么冷,她居然没被冻成冰棍也算奇迹了。
这不对,最多会变成冻死的鬼,鱼恬似乎被这想法逗乐笑了一会儿,然后逐渐清醒地脑海里又想起了陶禹萱,脸上的笑容顿时变成了一抹苦笑,接着她从地方站起来,整理了下自己,准备下楼去。
下楼后,鱼恬先摸进了厨房,检查了下锅,干干净净地,然后她在厨房里转了圈,似乎是陶禹萱吃了后,顺便也整理了,鱼恬静静地站着,至少陶禹萱还是愿意吃东西。
这样想着,她又摸上了冰箱,往里头摸索了一会儿,似乎没有什么菜了。
陶禹萱刚下楼的时候,就看到了蹲在冰箱前,一脸苦恼的鱼恬,她看了眼冰箱,想起了里头早就没有什么菜,因为母亲旅行去了,所以家里自然没有人做饭,因此也就没有人买菜。
鱼恬合上冰箱后,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