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意,只得垂着头诺诺应是。没想到这番作态正好让刘骜找到了发泄口,他冷笑两声,道,朕本以为你们姐妹二人和睦,没想到……哼!你天天在唯唯耳边说的是些什么狗屁倒灶的胡话?!你有个皇后的样子吗?刚才说的那些话朕实在是听不下去,什么叫做守好自己的心,什么叫太傻?赵飞燕,你谨记自己的本分便罢了,这个皇后位置你怎么得来的,朕不用多说你心里明白,唯唯敬你是姐姐,多番听你教导,没想到你教的简直是混账的可以!你竟然还打她,怎么,你想离间朕与唯唯之间的感情?唯唯爱上了朕,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拆散吗?!
飞燕:……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合德:……同上+1
绿桑……这出大戏真Jing彩,原来真正的戏Jing还不是我……也不知道主子过后听不听我的解释,成帝不让禀报,他就爱听壁角,这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很绝望啊……
三个几乎石化的人木木的听着刘骜慷慨激昂,陈词再三的控诉着,他从初见的彼此倾心情投意合再到往后的举案齐眉心有灵犀,直到现在正在实践的永结同心燕盟之好,合德很怀疑,刘骜口中说的那个爱他至深的人真的是自己???
就在刘骜喜悦中饱含着不满,担忧中又难掩兴奋的情绪笼罩下,合德也不管穿帮不穿帮了,轻轻的嘤咛一声,就慢慢睁开了眼睛——再不醒,刘骜就要发落姐姐一个口舌挑唆的罪责了。
飞燕第一时间发现了妹妹醒来的事情,她立时顾不得自己还在被刘骜斥责,连忙大声提醒刘骜道,陛下,妹妹醒了!
正在训斥飞燕的刘骜一惊,赶紧扭头看向怀中的人,确定她真的被自己的爱意感化醒了,激动的顿时话也不会说了,只不停地反复说着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朕真怕……后面的话他硬生生的打住了,不许自己再说下去。
飞燕也有些不满他差点出口的不吉利话,但又不敢反驳,只好在心里一番腹诽。
御医们本就在昭阳宫随时待命,因皇后来访,才清了场都去了侧殿。这下子被宣召过来,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殿,场面颇为壮观,又一一的为金贵的昭仪仔细探脉后,他们先是在心中啧啧称奇,后来又暗自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虚汗,担忧了几天的项上人头终于在脑袋上稳稳的长住了。
高烧三天不退,药石无灵,本以为无力回天了,谁知道这赵昭仪也是个有后福的神人,这般危险的情况她自己挺过去了不说,现在脉相还好的出奇,哪有点生过病的迹象?
听太医禀报爱妃的身体正在好转,刘骜终于放下了心,又听面色犹带虚弱的合德弱弱的问自己为何姐姐跪于地下,他只是深深的看着怀中的美人,满眼都是宠溺,唯唯你醒了就好,朕已经明了你的心意了,你不要理会闲杂人等的挑唆,按你自己的心意去对待朕好吗?朕对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朕想你一定是知道的,不然你也不会……这般痛苦挣扎,以至于急病袭身……好唯唯,你尽管放心,有朕在,纵然你不是身份最尊贵的,可谁都不能欺侮了你去!
他这番柔情蜜意的话掷地有声,飞燕这个所谓的闲杂人等跪在旁边已经是无语哽噎了,同时她心里又有些闷闷的难受:小畜/生这个害人的东西,亏得自己还在为她担心,结果反而是挨了一顿训斥,这么多眼泪真是白为她流了!
合德永远是打圆场的那个。没有去看跪着的飞燕,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刘骜,好似要把他望到心里去,柔情款款的首先对其说明自己与飞燕的姐妹情深,然后再为姐姐辩解,说飞燕作为姐姐,只是怕自己泥足深陷,最后郁郁难欢,看刘骜皱了皱眉有开口的迹象,她又赶紧说道以前自己都听说的是最是无情帝王家,所以进宫后不敢对自己痴慕的人托付真心,如今爱也爱上了,心都不由自己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这番话让刘骜很满意,他挥挥手让所有人退下,正想和爱妃好好互诉衷肠时,却听得合德轻声问道,陛下的上疏批示完了吗?
刘骜顿时语塞,正打算搪塞过去时,合德继续柔声道,陛下这三天定是天天守着我的,上疏积压太多,还是先去批示吧,陛下也不想看到我被言官攻讦,说我是国之祸水吧?我就在昭阳宫里等着陛下,哪里也不去,陛下这下能够放心了吗?
刘骜虽是不情不愿,但合德话他还是听的进去的,因此只犹豫了一会,还是走了。走时他再三叮嘱合德好好休息,不要过于劳累,合德都轻声一一应了,没有丝毫不耐烦的样子。
帝王都走了,那别人自然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一大群人告退后如流水般泄去,不一会殿内再度恢复成了一副空荡荡的样子,飞燕自己站起了身,一言不发的准备回去,可是刚走几步,就听身后那小畜/生语带笑意道,姐姐留步。
你让我留步就留步?想的忒美了些!飞燕犹自愤愤不平,因此脚步不停,自顾自的往外走着。
明明是小畜/生来惹了自己,说什么她就是这么个东西,结果她的这一番举动是引的自己吃不好也睡不香,一直在思索和为难着,谁知这小畜/生一撩腿,转眼就跟刘骜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