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站着的如雨似是有话要说,可是又似有犹豫。
“有话便说吧”
听到桑清漪此言,如雨只好开口了。
“小姐昨夜说了一些醉话,雨儿觉得,王爷好像听见了”
一勒缰绳,纵身下马,看着眉头紧锁的赫连端砚,守门的侍卫都不敢开口,只是低头行礼。
走过前厅,到了后花园,走了没多久却突然停了下来,目光定格,原本的满脸不悦瞬间消失无踪。
赫连端砚的神色变化,桑清漪都看得一清二楚,欠身行礼。
“王爷”
赫连端砚嘴角一勾,“看来王妃已经清醒过来了”。
“有劳王爷挂心”
桑清漪淡淡道,一抬眸,却发现赫连端砚突然靠了过来。
“这是为夫应尽之责”,二人的脸近在咫尺,几乎鼻息相闻,“娘子说,夫君说的对吗?”。
桑清漪欲作镇定,却还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赫连端砚蓦地讥讽一笑,径直绕过桑清漪走了。
转身,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不由想起如雨说的话。
“小姐叫了王爷的名字,还”
看如雨犹豫着没往下说,桑清漪忍不住开口
“还有什么”
“小姐说,你别过来,还有什么为什么”
想起方才那人的态度,还有昨夜国宴上的情景,桑清漪一贯清冷的眼眸深处不觉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赫连端砚刚踏进悦璃苑,就听到玉音的声音。
“圣旨下来了?”
“玉音又知道了?”,赫连端砚有些疲累的躺在榻上。
玉音从书里抬头,看着榻上正闭着眼睛的赫连端砚。
“不都写在了爷的脸上吗?”
过了一会儿,“今日早朝,父皇亲下旨意,凡三品以上的王孙公子都需参加此次选亲,不论是否成婚,昨日国宴上明明说的是未成婚的皇孙公子”。
“若不如此,那位华裳公主怎么下嫁给爷啊”
玉音说着合起手中的书,站起身。
这一回,赫连端砚终于睁开了眼睛,坐起身看着玉音
“离肆告诉你的”
玉音走过去,“整个金陵城的百姓都知道了,玉音想不知道也不行啊”。
“什么意思”
玉音微一挑眉,“国宴上,华裳公主惊鸿一舞,端王一见钟情,两人郎才女貌,实乃天作之合”。
“……”
见赫连端砚气得眉毛一直在抖,玉音故作惊讶的问
“难道不是如此吗?据说爷还与那华裳公主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起共舞,末了相拥而吻”
“……”
无奈,赫连端砚只得把昨夜国宴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玉音。
说完了,却发现玉音仍是一副不太相信的神情。
“爷昨夜过来,是为了王妃的事”
突然跳转的话题,让赫连端砚愣了一下,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爷是想问,昨夜王妃为何会出现在奉天殿”
“是不是你”
没等赫连端砚说完,玉音便抢先一步道
“不是,确是玉音告诉王妃国宴之事,不过,是王妃自己要去的”
“那她为何”
“这个需要爷亲自去问王妃”
一句话堵的赫连端砚哑口无言,赫连端砚无奈地叹了口气
“玉音,你能否先听我把话说完啊,每次都被你噎得半死”
玉音微微一偏头,“玉音既已知爷想说什么,为何要等”。
“……”
翌日,选亲开始。
华裳公主选亲,分文试和武试,参加选亲者可只选一项参与,也可两项都参与,最后选出排位在前二十者,之后由华裳公主亲自出题考核。
皇室子弟可免与参加前面的比试,直接进入前二十个席位。这意味着赫连端砚纵然是想逃也逃不掉!
原本赫连端砚欲与玉音商议对策,可不知为何,玉音似乎有些生气,竟只说了一句,“玉音怎可坏了爷的好事”。
赫连端砚也是摸不着头脑,国宴上发生的事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还有之前与那华裳公主的一面之缘,不懂玉音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
“十一哥,十一哥”
赫连端砚猛地回过神,就见赫连端衍正奇怪的看着她。
“十一哥在想何事想的如此出神”
“噢,没事,继续看比试吧”
两人正在观看的是武试,赫连端衍觉着有些无聊。
“我觉得这些完全都没必要,那位公主就看中了十一哥,看来我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赫连端砚有些无语,“就你胡说给我惹得”。
赫连端衍感觉很冤枉,“我哪有,明明”。
离肆突然上前,在赫连端砚耳边说了什么,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