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将军之职,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凌若风,你敢与我赌吗?你的女皇定会选择解药。”
“朕答应过夏心绝,不会以私人会面的形式再见你。”
“为了安儿的安全,朕希望你明白。”
“朕与你还是朋友,希望你不要记恨朕。”
“清颜清颜,你爱我吗?”
“你说呢?傻瓜。”
有时候,爱的太疯狂,我就变成了燃烧的木头。片体鳞伤,化为灰烬。有时候,爱的太久,就忘记了爱本来的样子。你黯淡了我过往的岁月,却不愿陪我一起,走到时间尽头。爱的太深,所以把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却不想到最后,就真的成了尘埃。
二心不同,难归一意。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是爱的不深,还是从未深爱?清颜,你说,是这样吗?
所以我想,我是真的介意的,从来都介意。
圣景京师,圣清颜对着下面跪着的景书和暗卫脸色Yin沉,旁边的平阳和景竹月儿等相互看了一眼都无奈之极。平阳比之众人则多一份愧疚,如果不是为了安儿,又怎会如此。“姑姑,事已至此就让铁三将功赎罪,去找她吧。”
圣清颜此刻心已经沉到了最低点,三天前就传来消息若风在拒绝了新灵的邀请后悄悄离开了。结果现在,从和离后一直奉命暗中守着凌若风的铁三回来了,告诉自己跟丢了,还带回了凌若风留在房间桌子上的东西,一个Jing致的小木盒,一封给自己的信。显然,若风早就发现铁三了,故意为之。圣清颜打开盒子时心就凉了,那是自己当初送给凌若风的黄玉,一向被若风视为定情信物的黄玉。信上只有简单的一句话,物归原主。署名凌若风。
圣清颜紧紧的握着玉佩,“铁三听旨,天涯海角,朕要你务必找到她。”铁三领命。圣清颜看着景书,“起来吧。加派人手打探。”
“陛下,左军第一大队长严峰将军求见。”门外宫女禀报。“宣。”圣清颜叹气。屋里众人也是一脸担忧,这时严峰已经进来。行了礼,严峰看着前方地面,满眼悲愤,“末将斗胆,替我左军十二万将士,向陛下提一问题。”众人皆是心中一紧,这是?圣清颜等着他继续。严峰看了眼女皇,“敢问陛下,凌将军,现在在那里?”言语愤恨。“大胆”月儿和景竹同时呵斥道。
“你们的将军就是这样训练你们的?”圣清颜冷声问道,作为帝王,无论何时都不许臣子蔑视自己的威严。
严峰想起凌若风到左军道别时交代的话,眼圈微红,霍然跪于地下,砰砰砰的磕了三个头,额头已然磕破,“末将知罪。可今日末将既然代表左军前来,有些话末将必须说出来。”他们和凌若风一起训练,一起出生入死,凌若风对女皇的痴情全军皆知。那天凌若风要他们答应誓死效忠女皇,他们才被迫接受凌若风与女皇和离离开左军之事。可左军不放心之下暗地派了一队人马保护凌若风,就在几天前,派出去的人在看到凌若风在南辰白云镇小河边痛哭之后就跟丢了人。之后就再也找不到凌若风了。左军现在几乎众人皆知。严峰也算见多识广,对安城凌府多少有些了解,百余年间圣景就曾有“武在玉剑,情归安城”的说法。如果说,宣城的玉剑山庄南宫世家武学奇才辈出,同样,安城的凌家,百年来几乎代代情痴。想来多少凌家子弟为情而死,如果凌若风,严峰都不敢想下去,看了看女皇,我左军,从来都是不惧与死的。“凌将军失踪了,原因众人皆知,如果将军有什么不测,左军将士,绝不善罢甘休。”月儿与景竹已经直接将剑驾到了严峰的脖子上,“大胆狂徒,怎敢目无尊上。”
“严峰,今日朕念你是初犯,不追究你犯上之罪,至于左军将士,朕想凌将军离开之时必有交代,你们要如何行事,自己思量。”当日凌若风在左军校场与十二万士兵歃血为盟,此生此世,效忠女皇。凌若风对一同前去交接的平阳说这样就可以放心了。圣清颜自是知道当日盟誓,一开口就直击要害,脸色清冷。严峰忽的想起那日盟誓,紧紧的咬着牙,恨恨的垂下头,“末将明白。”如违此誓,兄弟绝义,天地不容。当日的誓言回荡在耳机,左军,注定要为此效忠一生。将军,你是早就料到了,是吗?
凌若风甩开了所有跟踪自己的人,穿着最普通的衣衫,从南辰到东盛,从东盛出大海,从凤凰再到塞外。天涯海角,一一踏遍。曾在南辰山林穿梭狩猎,曾在东盛街市悠然行走,曾于大海之中辟惊斩浪,曾于塞外草原放马牧羊。匆忙的,缓慢的,刺激的,平静的,各种各样的生活,从未逗留太久。
所有人都在找她,圣清颜,夏心绝,新灵,左军,凌府。
圣清颜曾不止一次翻看凌若风曾为她画的画,清冷的,微笑的,正面的,侧身的,全是自己。从建业五年凌若风失踪,至今全无消息。每日毫无生气的寝宫,冷清的殿宇,除了上朝,处理政事,圣清颜也会不时的作画,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或许直至此时,圣清颜才深刻的体会了当初凌若风写在信中给自己的诗。
凌若风不记得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