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小小的手上把玩着染血的水果.刀,声音疑惑道:“叔叔睡着了吗?”
良久,没有动静。
蓝幽若的笑更加的璀璨似夺目的阳光般温暖,她稚嫩的嗓音关心道:“那我让叔叔睡的更甜一点好了。”
手里的刀毫不犹豫的直直的捅入男人的心脏处,一下,两下,随意的搅了搅,然后抽出,望着他胸前零碎的rou.沫,小女孩甜甜的有礼貌的说道:“我要回家找妈妈了,叔叔,晚安。”
蓝幽若将染血的刀.刃轻轻的在男人衣服上擦拭干净,随后清理了一下现场,把自己存在的痕迹全部消灭掉后,神情自若的往黑衣女人的住处走去。
路过拐角处的一条Yin沟旁,将沾染了鲜.血的一次性手套剥下,抿着唇,眸色平静的掏出打火机,按下,望着迅速燃烧成一团火球的手套,随意的丢到沟里。
“九岁的狼崽子,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都不敢相信你是第一次杀.人,而且事后还那么平静。”身后,突然传来女人惊叹的赞赏。
蓝幽若扯起嘴角,眼里蕴着疯狂的玩味,“还要感谢你的悉心教导啊,十五,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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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兵啊,我的阿兵,你怎么就这么去了啊,让我们母子俩可怎么活啊?”女人悲痛的哭号让阿兵饭店里的员工一个个不知所措的站在一起,看着站在饭店门口的四五个警.察,全都小声的议论纷纷。
“听说老板死了。”
“谁干的?”
“有可能是仇杀,那尸体啊,发现的人说被毁的不成样子。”
“是她,一定是那个贱.人,一定是她让人杀的,我可怜的阿兵啊。”面容枯槁的女人披头散发的冲到饭店的角落里,揪着张之柔的衣领,怨恨道:“我要你陪葬,我要你死。”
怜弱的女人被老板娘推的摇摇欲坠,她望着周围一张张幸灾乐祸的脸,那些避她不及的员工,着急的慌张的解释道:“不是,不是我。”
被狠狠推倒在地的女人看着面容憎恶的老板娘大声对走进来的警.察叫嚷道:“我老公之前就为了她和我吵架,打我。他平日里都没有得罪过人,一定是这个女人的jian.夫干的。警.察同志啊,你一定要为我们孤儿寡母做主啊。”
张之柔无力的坐倒在地上,一张绝美的脸上带着软弱的可欺的柔涟,看的五个警.察连忙阻拦老板娘的愤怒,对着饭店里的一干员工说道:“都跟我们去警.局做一下笔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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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来了好货色啊!”干瘦的警.察冲着另一个警.察隐秘的使了一个眼色,两人露出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翻着笔录,戴着眼镜的警.察敲了敲那两个人的桌子,笑道:“没学.历,没文.凭,没背景,更妙的是,没户.口。”
“黑户啊~”干瘦的男人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叹息,翘了翘嘴角,“像这种证.据确凿的杀.人.犯,一定要关押起来,免得继续伤害无辜群众。”
“还用你说,已经收监了,就在后面的看守室里。”眼镜.仔可惜道,“今天怎么就轮到我们值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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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的恐惧的在小铁房的角落里缩成一团的可怜女人,哆嗦的看着同一个房里衣衫褴褛的几个年轻女人,一个个缩挤在一起一动不动,房内浓郁的欢.爱过后的味道弥散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让人作呕的白渍散着脓.黄的污.秽遍布每一块区域,让不安的女人紧紧的抱着膝盖。
突然大铁门打开的声响从安静的走廊上传来,皮鞋发出的嗒嗒嗒的声音,一步一步的接近,竟让挤缩在一起的女人们瑟瑟发抖的无声的哭泣起来。
啪嗒,这间房的铁门被人打开,女人们发疯了似的紧紧的挨在一起,一个个拼命的想要让别人挡住自己卑微的低.贱的身体。
“啊。”张之柔被人强.硬的按在墙壁上,她惶惶的紧绷的望着穿着警.服的男人,望着他眼里不加掩饰的欲.念,望着他那张正直的脸,无声的泪流满面,竟是绝望的麻木的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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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女人严厉的呵斥声响起,身子跨一步,挡住小女孩想要出去的脚步。
蓝幽若咬着牙,倔强的高扬起头,恨恨的道:“我去自首,人是我杀的,和我妈没关系。”
“哟,那你杀.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连累身边的人?”女人倚靠在门板上,冷冷的笑道,“他们会相信?你这个小女孩会是杀.死成年男人的凶手?当他们傻?”
她冷哼道:“告诉你,就算他们抓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