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突然有种自己又给自己挖了个坑的感觉。
不过,好在这模样的路无归比起之前养眼得多,就是整个气质突然大变样,让她很不习惯。她又提点了句:“小闷呆,没有人能做到坐姿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不变的,这样会造成血ye不循环手脚发麻的,偶尔变换一下坐姿。”
路无归略作沉yin,问:“一柱香时间换一下坐姿?”她是鬼,一个姿势维持一年都不会血ye循环不畅手脚发麻。
游清微“呃”了声,说:“你看着办。”
路无归“嗯”了声,应下了。
游清微看了下时间,才一点过一点点,她还可以再睡一个多小时。她说道:“我睡会儿,你到两点半叫我。”
路无归应了声:“好。”她说话时有注意把“好”字的音缩点,没有拖得长长的。
游清微听得路无归应得干脆,不再像以前拖长音地说“哦——好——”,又诧异地看了眼路无归。待见到路无归那气场全开的端然身姿,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吓得她赶紧钻到床上睡午觉。
她钻到床上后,又下意识地瞄了眼路无归,见路无归仍旧维持那坐姿坐在旁边,觉得怪怪的,还有点紧张无措,说:“小闷呆,你去书房坐。”睡觉的时候,坐一个小孩子在旁边和坐一个成年人在旁边完全是两种感觉。一个是带孩子,一个是被人盯着睡还得防着那人会不会趁自己睡着后做什么事——游清微又想起路无归以前趁她睡着后干那些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她怎么觉得她被路无归的外形给骗了?
就在她胡思乱想中,她见到路无归点头,起身,迈着细碎的小步子,去了书房。
游清微看着路无归那踩着小碎步昂首挺胸的小女王范,拉住被子蒙住脸,在心里哀嚎一声:“作孽啊,我这是又给自己挖了一个什么样的坑。”她有着一种很不好的感觉,还说不上到底哪里很不好。
游清微忐忐忑忑地入睡。她自我安慰:“睡觉,说不定一觉起来,小闷呆就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她还是觉得路无归憨憨的傻呼呼笑起来甜滋滋的比较可爱。这么一绷起来装成熟范,气场太大,她有点hold不住,太怪了。
游清微订了两点半的闹钟,她被闹钟吵醒,睁开眼就见到路无归推开门进屋。游清微立即醒了,赶紧去看路无归是走进来的还是蹦哒进来喊“游清微,你醒了”的,结果路无归居然是背挺得直直的径直走到床边,冲她眨了眨眼,完全没出声。
游清微打个激灵,心说:“一定是我醒来的姿势不对。”吓紧闭上眼睛重新醒一次,她睁开眼,发现路无归仍旧站在床边,站得端端正正的,还一脸严肃的表情,唯有那眼睛格外灵动的一闪一闪,似乎还带着点困惑。游清微蹭地一下子坐起来,说:“小闷呆,你从这蹦到阳台,再从阳台蹦回来?”
路无归“呃?”了声,想了想,还是照办。她迈开步子,轻快的两步蹦过去,又两步蹦回来,站在床边,说:“好了,我蹦完了。”
见到熟悉的动作,游清微松了口气,心说:“小闷呆果然还是小闷呆。”游清微抚了抚胸口,压压惊,这才起床。
她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园林公司的人运盖木屋的材料过来。
园林公司的人走的是龙师叔那边的大门,没从这边走。她见到有钱姐在旁边看着,便没管了。她领着路无归上车后,又朝路无归看去,见坐在副驾驶位的路无归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这才暗松口气。
她说:“小闷呆,你以后在别人面前绷着点就好,在我面前,还是像以前那样。”
路无归瞅了眼游清微,心说:“我还要娶老婆,不想让人一直觉得我傻呼呼的。”她敏锐地觉察到游清微似乎有点不太习惯,还总用眼角余光瞟她。她想了想,说:“游清微,人总是要长大的。”
游清微:“……”她心说:“你这长得也太快了。”哧溜一下子就长大了,蹿天猴都没你蹿得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挖的坑自己含泪也要填了。游清微默默地倒车出库,开车出门去找范大师。
范大师见到路无归穿着小礼裙的模样,颇觉满意地上下打量一眼,说:“我就觉得这小礼裙适合你,这么一打扮,果然变成了小美女。”朝气蓬勃,仿佛破土而生的嫩芽,让人看着便觉眼前一亮,生命力十足。
路无归听到范大师夸她的是小美女,开心地展颜一笑。她有注意,笑只笑一半,没把牙齿全露出来,更没把眼睛眯成一条缝。
游清微用折扇抵住额头,在心里暗暗的长嚎一声:“造孽啊!把我家小闷呆还回来。”她这会儿宁肯路无归盘腿坐着露出小裤裤,让范大师好生瞧瞧!游清微又再脑补一下那场景,觉得小闷呆的小裤裤被范大师看去也不合适呀,那哪能被别人看呢,她这么一想,更纠结了。这到底要哪样?
她一路纠结着进屋,待落座后,便向范大师说明来意。
范大师对游清微的提议没拒绝,毕竟她也要吃饭养孩子、养鬼师傅,不可能长年没盈利,不过,受到路无归穿裙子穿出气质的鼓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