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不二人选。
“显儿啊,世叔膝下还有一女,世叔将她许给你怎样?”
柳言兮闻言笑容不见,初次见面人都还未曾了解怎么能轻易许亲。
少年也是一惊,她哥这样岂不是要害世叔之女受罪吗?
“世叔,我爹娘去世后家里大不如从前了,根本拿不出聘礼来。”少年以此为由推脱道。
陈季云一听摆了摆手道:“不碍事,当年若不是你父在殿上直言求情,世叔我哪有今日之光景?我当你们亲生一般,将聘礼岂不是俗套了。”
少年一听忙道:“世叔,这婚姻可是大事,我不能答应。”
“小弟,我爹就是你长辈,长辈之言应该听从。”陈时站在一旁回道。
“是啊,世叔我亲口相许,你爹娘在九泉之下不会不依的。”陈季云说罢便想起二女儿来,这要是女儿不满意,这门亲事也成不了啊!想到此便道:“这样,茹儿去赴诗会了,待会回来你们互相了解一下,若是情同意和呢,婚事世叔给你们Cao办,若是合不来,你们就当兄妹。”
柳言兮闻言紧绷的神经松了松,陈季云若是真敢相逼她女儿,她定不饶恕。
“老爷,夫人,三小姐、三姑爷回府了,哦,还有何大人、何夫人。”家丁匆匆忙忙来禀告。
柳言兮闻言喜不自禁,带着两个丫鬟匆匆而去。
“时儿啊,你带着显儿去换身衣服,在府中逛逛,少时唤你们二人来此吃饭。”陈季云嘱咐道。
“知道了,爹。”陈时拉起少年的手直接往后院走。
少时,丫鬟簇拥着一群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进来。
“师兄。”何寄文进了屋携着妻子淡淡一笑。
“哎呀,蓬荜生辉啊,这我朝第一儒将光临寒舍,真是荣幸啊,荣幸。”陈季云笑眯眯的迎上前道。
何寄文闻言无可奈何道:“师兄这把年纪,还能开的玩笑,风采不减当年啊!”
此话一出,师兄弟哈哈笑了起来。
“岳父。”
“爹!”陈菡挣脱相公的手抱着自己的爹爹撒娇,“爹,你想不想女儿?”
“恩,我想你回来捣蛋,也就桓儿受的住你。”陈季云见到出嫁半年的女儿如何不想。
“哼,架不住他愿意呀!是吧,爹,娘。”陈菡转身瞧着公爹和婆母眨着小眼睛。
“寄文,弟妹,有这样的儿媳妇你们受累了。”陈季云满脸笑意的倒着茶水。
陈菡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拉着夫婿出了前厅。
“菡儿孝顺的很,倒是随师兄你。”何寄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道:“此番前来祭奠师父,我只觉得身心越发疲惫了。”
林书婉闻言轻轻握着何寄文的手看向陈季云夫妇道:“当年寄文被公爹重责肺部大出血,留下病根,近来身体有些不适,我想着此番回去就让寄文辞官。”
“该辞官了,这官场哪是养病的场所,身子要紧,家族的重担也不能只压你一人身上。”陈季云说着手搭在何寄文的手腕处道:“还好,你辞官到我这来住,这鸟语花香,养人。师父也曾留下药方,待会我取来,喝上几幅药睡上几觉,保管面色红润。”
“听见了吗?回去就给我辞官。”林书婉听的无大碍心稍稍放下道。
何寄文闻言笑道:“好,好,听你的,回去便辞官,这宦海浮沉,我早就厌了。”
“恩。”林书婉得了承诺心情甚好,瞧着柳言兮道:“言兮,时儿媳妇有喜了,可是真事?”
“是啊。”柳言兮笑道:“都三个月了呢!渔家女儿闲不住,也不顾着身子。我说她一句,她竟然说她娘怀她弟弟的时候还出去打鱼,你说,拿她有什么法子。刚进家门那会,和丫鬟抢着干活,哪里有一点少nainai的派头。”
“那姑娘守本分是个安安静静过日子的主,对时儿也上心,其他的慢慢教吧。”林书婉此刻只盼着儿女平安,不再遭受她和寄文所受的那份苦和磨难,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老爷,夫人,厨房那边准备好了。”丫鬟走上前微微施礼。
“那就上菜吧。”陈季云说着站了起来拉着何寄文道:“走,走,走,□□吃饭去,咱俩如今是二女亲家了,你怎么得也要喝上一杯。”
“师兄,这酒还是免了吧,我这假胡子可经不住酒水啊。”何寄文说着抬手指了指嘴下面的胡须。
“哎呦,你这假胡子不错啊,挺软的,在哪儿弄的,你瞧我,硬硬的,难受死了。”陈季云摸着何寄文的假胡子羡慕不已。
何寄文闻言脸上露出浓浓笑意道:“我也不知道婉姑在哪里弄的,待会我问问她。”
柳言兮和林书婉跟在后面连连摇头。
“言兮,我家寄文只有见到她师兄才会有频频露出笑意,你是没瞧见,她对她门生的模样,脸板的吓死人。人家好歹也是五品的侍郎,瞧见她,恩师两个字都在嘴里打颤,我总觉得她是故意的。”林书婉笑yinyin的说道,岁月在其脸上已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