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态龙钟的舒行止,喊了一声,“叔伯。”
“洛菱!”舒行止急忙让她坐下,说,“洛菱,我以为你已经。”
“叔伯,我没死,是这位公子救了我。”肖洛菱抬头看了一眼冯鸣语。
舒行止看着她们,说,“随我来。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
两个人被带到了一个小房间,舒行止问,“这位是?”
“禀大人,在下冯鸣语。”
“冯公子。”舒行止说,“快请坐。”只听他叹气,“洛菱,可怜你了,这几年,你去了哪里?皇宫大乱之时,你不见了,我还以为你已经丧身火海……你怎么,一点都没变。”
“叔伯,说来话长,我来,是要找寻哥哥的下落,当时爹爹弃我而死,举目无亲,我无奈天下悬崖,是鸣语救了我。今日特来寻哥哥,所以才找到老伯您。”肖洛菱声情并茂地说。
“你的哥哥,都被先帝发配到蜀地边关,去年,你二哥在西川被敌军乱箭射死,你大哥,至今不知下落。”舒行止说。
“什么!”肖洛菱悲痛难以自弃,“您如何知晓的?”
“我侄儿在边关作战,他告知与我。”舒行止说,“现在找你哥哥,太难了。”
肖洛菱脸色苍白,没想到二哥已经不在人世了。冯鸣语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
舒行止见她们二人举止亲你,便犹豫着问,“你们二人?”
“回大人,洛菱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冯鸣语平静地说。
“原来如此,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她。现在她已经没有亲人了。”舒行止说。
“劳大人费心,在下肯定会。多谢大人告诉我们这些,只是在下怀疑当年参与刺杀皇帝之事,牵连了多少人?大人如何明哲保身的?”冯鸣语看着他问。
肖洛菱不禁扯了一下她的衣袖。冯鸣语拿住她的手,不让她害怕。
“额,这,”舒行止眼神有些闪躲,“当年老夫并未参与此事。若说牵连的人不在少数。刘克明投井自杀,后被打捞上来鞭尸。那件事,给皇宫带来了不小的震撼啊。”
“呵呵,大人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冯鸣语说,“既如此,不打扰大人了。告辞。”
“二位不妨在我府上歇息几日,也好有个照应。”舒行止说。
“不必了,我们的一些包裹还在客栈里,告辞。”冯鸣语说着拉起肖洛菱就走。
“鸣语,你。”肖洛菱欲言又止。
冯鸣语嘘了一声,不让她说话。
“鸣语,你为何对舒大人那么冷淡?”回去之后,肖洛菱问她。
冯鸣语说,“我问他的时候,他表情不自然,而且答非所问,躲躲闪闪。洛菱,有很多人为了自己出卖他人。我觉得这个舒大人并非好人。”
“可是他曾与我爹爹是古交,看样子也不像是坏人啊。”肖洛菱不解地说。
冯鸣语看着她,“知人知面不知心,咱们还是先离他远一点。”
肖洛菱默然,难道真的是水深火热吗?
二人在长安游玩了几日,这天,冯鸣语和肖洛菱在街头逛游,突然她拽着肖洛菱躲到一家衣铺,捂着肖洛菱的嘴巴。
过了一会,肖洛菱问,“怎么了?”
冯鸣语目光深沉,“我看买个人是裴和瑟,许是来找我的,没想到都找到皇都了。”
肖洛菱顺着冯鸣语的目光看去,果然那个人高马大的人跟裴家二少爷很像,身边还跟了好几个人。
“鸣语,他们又不知道我们来长安,而且,你现在叫冯鸣语,不叫裴竹萱。”肖洛菱说。
冯鸣语点点头,“嗯,不过我们俩还是要小心,一个被发现了,另一个就逃不开了。”
“你们俩,跟我们走。”突然几个官兵拍着她们的肩膀,衣铺老板在一旁吓得不敢言语。
冯鸣语睁大了眼睛,这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吗?这些官兵为何要抓她们?
“请问差大哥,我们一没犯法,二没偷窃,为何要抓我们?”冯鸣语问。
“我们不是抓你们,而是请你们走。”领头的差役说。
只见这时艾葛莎从旁边出来,笑嘻嘻的,说,“二位,好久不见,找你们找得好苦哦。”
冯鸣语和肖洛菱见是那个安息国公主,不觉了然。
肖洛菱问,“公主为何找我们?”
“呵呵。”艾葛莎说,“你们皇上下旨全城搜查你们,我只是配合皇上而已。”
“皇上搜查我们?”冯鸣语问,“为何事?”
“去了皇宫不就知道了?”艾葛莎挑眉笑的一脸无辜,“麻烦几位大哥将他们带走,温柔点,不要呵斥哦。”
冯鸣语眯着眼睛瞪她,这个公主要搞什么鬼?
“是,公主。二位请,以免我们动粗。”差役说。
看着他们两个被带走,艾葛莎在身后拍拍手,一蹦一跳地跟了上去。
两个人竟然真的被带到了皇宫,冯鸣语看着这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