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语问。
“我,我本是要去长安的,没想到中途就见了你的告示。鸣语,你怎么会是裴家小姐?”肖洛菱问她。
冯鸣语扬起嘴角,“我也不清楚,可这真的是我。洛菱,裴家小姐可是有权有势的,因为如此,我才找到你。”冯鸣语说,“洛菱,那天,是怎么来的?”冯鸣语又想起肖洛菱浑身是血的场景,心里还有些后怕。
“那日不知何故,我醒来就在杭州的一户农家里,那好心婆婆送我些许银两,我先去了苏州,又,又来洛阳的。”肖洛菱说。
冯鸣语挑眉说,“你去苏州做什么?”
肖洛菱看着她,有些惊讶地问,“鸣语,你没有去那棵大树下……”
冯鸣语又故意问,“哪棵大树?”
“看来你没有去看。”肖洛菱有些落寞地低下了头。
冯鸣语的眼眶红了,她抬起肖洛菱的下巴,说,“我去了,我看见了,我什么都看见了。”
肖洛菱眼神顿时有了神采,“真的吗?”
“嗯。”冯鸣语至今还忘不了当时看见那树上的字的心情:震惊,失落,感动。
肖洛菱又哭了,她在那棵树下守了好几天。看来她当时在树下许的愿望真的实现了。
冯鸣语帮她擦着泪水,说,“别哭了,现在我在你身边。”
“鸣语,”肖洛菱含着泪水看她,“你怎么会到这里?”
冯鸣语眉头轻锁,她执起肖洛菱的手,又将自己的手和她的手并列着,看着那一红一绿的手镯,说,“是它们。”冯鸣语抬起头看着肖洛菱说,“绝对是因为它们,虽然不知道是何原因,但是,洛菱,一定要好好戴着它们,总有一天我们会找到答案。”
肖洛菱看着它手上的镯子,才想起来当时那个道士,她急忙说,“鸣语,我小时候碰见过一个道士,他说我这镯子会给自己带来大劫,我还说他胡言乱语。”
“道士?”冯鸣语一边帮她擦干净了身子,一边自言自语,“映雪也说那时候裴家小姐遇见一个道士,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什么?”肖洛菱问她。
冯鸣语对她轻轻一笑,说,“现在先别想了,你需要好好休息,来。”
冯鸣语将她带到床边,挑了两件衣服帮她穿上,此时看着肖洛菱,她内心有一股感动,“洛菱,这才是你真正的样子。”
肖洛菱低下头默然无语,冯鸣语慢慢地靠近她,轻轻地吻上她的唇角。肖洛菱回应着她,冯鸣语的吻慢慢变得热烈而深入。
正待这时,敲门声响起,肖洛菱急忙推开了冯鸣语,冯鸣语一下子撞到了身后的墙壁上。
“肖洛菱,你想谋杀亲夫啊,啊,好痛。”冯鸣语一边揉着头一边郁闷地看着她。
“我,”肖洛菱手忙脚乱的,急忙去拉冯鸣语,“对不起,鸣语,你没事吧。”
冯鸣语看肖洛菱被自己亲得双眼迷离,脉脉含情的样子,扁扁嘴巴,就饶了她吧。
门口的声音一直在响着,肖洛菱有些紧张地看着她。
“没事,”冯鸣语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问,“谁?”
只听郑氏的声音传来,“竹萱,听闻你寻找的那位姑娘到了,你爹爹要面见她。”
冯鸣语扬着脖子说,“娘,我这就去了,请爹爹娘亲稍等。”
冯鸣语说完又看着肖洛菱,说,“记住,我叫裴竹萱,你要喊我竹萱。”
肖洛菱点点头,冯鸣语笑着说,“我先帮你打扮一下。”
☆、一切回归陌生
裴志勇和郑氏二人在客堂侯着冯鸣语和肖洛菱。直到冯鸣语牵着肖洛菱的手漫步走进,裴志勇站起身,夫妻二人都被肖洛菱小小地惊艳了一下,只见她樱桃小嘴不点而赤,眼里似含着一汪春水。比画像上的人要娇艳多了。
“小女子见过裴老爷,裴夫人。”肖洛菱首先作了个揖。
“不必多礼,请坐。”裴志勇说。
冯鸣语拉着她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敢问尊姓大名?”裴志勇问。
“小女子免贵姓冯,名唤洛菱。”肖洛菱轻声细语地说。
“冯洛菱?好名字。”裴志勇说。
冯鸣语不解地看着肖洛菱,为何要用自己的姓?
“长得真是端庄大方,出水芙蓉。”裴夫人赞了一句,问,“你与我家小女可否认识?”
“这,”肖洛菱刚要说话,冯鸣语说,“不瞒爹爹娘亲,孩儿在昏睡的这些日子里,无一日不梦见洛菱。连她的名字都记得,没想到真的能寻到她,孩儿相信小时候必然见到过洛菱姑娘。如此之事极为罕见,这必然是冥冥中注定的,她是孩儿命中的贵人。”
裴志勇看着肖洛菱,说,“洛菱姑娘是哪里人?如何能进我小女的梦中?”
“回老爷,小女子系长安人士,父母早亡,家中无亲,一直借居在父亲生前好友家。我也不知何故,有跟您女儿相似的经历,就是,梦中梦见您女儿。”肖洛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