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教育那假乞丐的,却Yin差阳错让刘贯代替自己背了黑锅。这窦氏父子与自己都结下过梁子,看来他们是想借机除掉自己。哼,你们真的以为我那么好欺负吗?孙月心中已是有了一股火气。
窦容见孙月低头不说话,还以为她是怕了,无计可施了。更加嚣张的冲柳大人吩咐:“还有那个张汤,拿了人却推脱不肯定罪,应该撤了他的官职。”
“事到如今,我们唯有公事公办了!”孙月神色凝重,并不理会窦容,只是对柳大人说:“要说刘贯打死了那个乞丐,只有人证吧。那乞丐究竟是怎么死的,可真是刘贯‘轻轻一推’导致,这其中的联系柳大人调查清楚了吗?”
京兆尹没料到孙月突然不急于求情,而是反追问起来,一时间无以应对,支支吾吾道:“那……很多人都看见刘贯打死了人……还,还有什么可查证的。”
“此言差矣!”孙月不怒反乐道:“如果那乞丐真的是被人殴打致死,刘贯便是犯了杀人之罪,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可如若还不能盖棺定论,这事就一定要查清楚,否则即不能服众,又怎向皇上交代。”孙月特地强调了最后几个字。
柳大人果然慌张起来,不住的朝窦容丢眼色寻求帮助。
“有那么多人看到,就算到了皇上那咱们也不怕。”窦容还是一味的强调人证。
孙月心中冷笑,咱们?这个笨蛋还是不打自招了,他跟谁是“咱们”,果然柳大人是被授意了的。悠悠的瞥了窦容一眼,不屑道:“两个朝廷官员在商讨要事,闲杂人等最好避开。”
“你……”这下,可戳到窦容的痛处了,他虽然有个丞相老爹,自己却由于不学无术,至今还没混到一官半职。
孙月终究是让京兆尹推迟处斩刘贯,等着仵作验尸之后再做定论。
回到府里,孙月把自己疲惫不堪的身子扔到榻上,又开始发愁刘影那边如何是好。熟不知,她发愁的对象,也正坐在自己的卧榻上,长吁短叹。
“公主,你别生气了,可能他是有什么急事才走的。昨晚他真的在外面等了一夜呢。”环儿怨归怨,此时又为孙月说起好话来。
身着一袭淡青色锦袍的刘影已经在屋里呆坐了一个上午了,这锦袍还是手巧的环儿第一件做成的衣服,所以当时的剪裁也颇为简单,但穿在刘影身上,更显得她不施粉黛的美丽高贵。不过虽说剪裁简单,但在腰部做了收紧,让人觉得公主的小腰只堪盈盈一握。也难怪刘影从小就是姐妹三人里追求者最多的,不过也正因如此刘影越发瞧不起那些跟在她后面一味讨好的庸俗男子。
虽然在后来的几年里,刘影依然未对哪个男子动过心,但她那张早在十四岁时就惹人浮想的容颜却让更多的庸俗男子“前仆后继”。就是这样一个一直对自己容貌充满自信的刘影在第一次见到念奴娇时就已经惊叹宫中有这等容貌的宫女,像是被吸引一样叫她过来说话,还向她坦白自己大婚在即的心情。有回应的,美丽宫女也告诉她自己虽有钟情之人却无法在一起的苦楚。当时,刘影还十分同情这对苦命鸳鸯,哪料到再次见到她才知她的钟情之人竟与自己心上人是同一个。
当她再次仔细打量念奴娇时,突然的不自信了。如远山的柳眉,如水的汪汪美目,玉立琼起的Jing巧瑶鼻,巧夺天工的红润樱唇。她柳眉一颦一皱间连自己是个女子都仿佛刹那被吸了过去,美眸一瞥一盼间更是勾到了你内心的最深处。孙月喜欢她,不是最自然不过了吗。当时刘影心里居然掠过这样一个念头。在看到那个香囊后,她更确信孙月和念奴娇不一般的关系,内心彷徨之下抢了香囊逃走。对,明明自己是去“捉jian”的,可最后却落得个逃走的下场。
刘影曾暗自做过比较,比长相自己是不如她的,比痴情听她之前的故事自己也不一定能赢得过。只有身份自己能赢她,自己是大汉的公主,她只是个宫女,可是……孙月并不是那追逐名利之人。
想啊想,是越想越糊涂,越糊涂越不愿想清楚,刘影渐渐睡了过去。迷蒙中,也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她看到孙月坐在她床前。
“影儿,我想你了!”孙月伸出双手把她搂进怀里,头在她耳边厮磨,“不要生我的气了,影儿,我真的好想你啊!”
刘影叹了一口气,却是勾着孙月的脖子把她抱得更紧,“我不生气都怕你不要我了,又怎么敢生你的气……你会不要我吗?”
孙月轻轻的拍着刘影的背,“不生气就好,我怎会不要你,我是怕你不要我了。”
刘影开心的嚷嚷:“我要的,要的。”
看着刘影乖巧的模样,孙月温柔的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然后扶着她的肩膀目不转睛的看着那美好的容颜,“这么久没见,有没有想我?”
刘影娇羞的点点头,“想了。”
“有多想?”孙月拇指和食指比划出很小一段距离,“有这么多吗?”
刘影握住孙月比划的手,眉目含情道:“比不出来,我是用整颗心在想你。”
孙月不能不动容了,“影儿,我也是,我的心是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