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女皇面前。
然而,女皇却一脸冷漠……
那一夜,他经历了人生最惨败的一战,不止伤了身体,更是伤了灵魂。从此,他成了一个行尸走rou。
或许,他唯一活着的希望,便是要向女皇复仇。
并且,他的复仇,不止是要杀掉女皇那么简单,而是要窃取她的江山!他要她在为了江山抛弃他们孤儿寡父后,后悔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既然她要江山,那他就要将她的江山一点一滴毁坏给她看!
而南宫,便是他安插在皇宫里的一颗棋子。
一颗棋子?
我摸摸后脑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是这样尴尬的地位。那么,南宫到底做了些什么?我之所以能来,是因为她已经死了么?她武功那么高,为什么会死?
“你们在宫里,还安插了多少像我这样的棋子?”
我不禁好奇。
但简无心的回答却让我震惊:“只有你一个。”
“怎么可能?”我有些不信。
“不然你以为呢?”某谷主的不耐烦症状又在发作,“你以为在皇宫安插内线很容易?如果安插个没能力的,一旦暴露,还会坏事。更何况,你以为想成就你一身武学,很容易么?”
我这才想起一直困扰自己的问题:“我也觉得自己的武学很奇怪,怎么高成那个样子?”
真不是欠扁,而是好奇。
“这有什么好奇怪,你自己本身体质不同而已。”
“什么意思?”
总感觉,这话里有话啊。什么体质不同?
“够了!”却是一直在反应的公主,终于脑容量缓存完毕。
她大怒:“你说的不会是真的!”
好吧,这缓冲速度……
我跟简无心对视一眼,都对她投去同情一瞥。
简无心轻咳一声,耐着性子解释:“你以为我会吃饱了没事编个故事来骗你?再说,你又不是没看到我的脸。你以为,除了双胞胎,天下有这样一模一样年纪相当的脸?”
果然是双胞胎!
果然,又一个处女座啊!
突然觉得前途一片黑暗怎么破?
公主看着眼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容颜,许久许久,终于爆发出了哭声:“你胡说!你胡说!”
我跟简无心再度朝她投去同情一瞥。
对于自己的母亲是渣女这件事,她接受起来确实需要时间。
我跟简无心对视一眼,我向她做了一个邀约的表情,她居然看懂了。而我,居然从她的冷淡里,读出了同意。
于是,我率先出门。这一次,换她跟在我身后,也是理所当然般,不言不语。
我在这里也不识路,走了一段便坐了下来:“我到底是什么体质呀?你能告诉我么?”
她抬头望了望天边的月亮:“不能。”
我……
“能不回答得这么干脆么?”
她看着我,顿了顿,道:“时辰未到,我便不能告诉你。”
“什么时辰?”我蹙眉。
“我在等一个人。”她说。
“谁?”
“我的父亲。”
“我以为他死了。”我毫无恶意,只是真的这么认为。
她瞥了瞥我,并没有生气,而是道:“曾经,我也这么认为。”
“说来听听。”我在地上找了块大石头坐下,然后示意身边。
她看了看,有些嫌弃地撇撇嘴。
我这才想起这位谷主大小姐的洁癖,无奈叹息,认命地用袖子擦啊擦,等到将石头擦得蹭光瓦亮,连苍蝇路过都会劈叉了,才恭敬伸出一只手臂:“请。”
她这才勉为其难坐下。
“告诉我,所有的故事。”
我说。
“我的父亲从皇宫出来后,身体就一直不好。就算是亲自传授我功夫,也都是口述的多,演练的少。他时常咳血,有时候咳得吐出整盆的鲜血……甚至有一次,我都以为他死了。真的,那个时候,就连月姨请来的神医,都说他已经死了的。可是第二日,他却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只是,活过来后,行为变得有些跟以前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我心中一动,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就是,他突然不记得自己是谁了,而在我的讲解后,他表示记起来了,然后,就表示要报仇。”说起那些事,简无心至今疑惑,“随后,他就开始着手安排各种事宜。”
“什么事宜?”我对自己的推测更确信了几分,心中冒出了一丝凉气。
“以前,父亲的手段都是江湖手段,就算是派你去皇宫所谓的毁掉那个女人的江山,也只局限于本朝争斗。但,后来父亲重病重生后,却开始联络各国势力,妄图鲸吞朝凰,甚至,欲取而代之。”
我心中更寒:“你是说,他想通敌卖国,夺取王位?”
被我说中,简无心有一丝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