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工作人员都在,人多口杂,要是传出去了,又是腥风血雨。
“能行啊,脱衣服还是可以的,你在外面等一下吧,文静来了也可以帮忙。”时欢说着。
“你让文静帮忙?”唐意秋声音有点冷。
时欢品出了点酸意,她惊喜的眨眼,“唐老师,你该不是在吃文静的醋吧?唉唉唉,你要是承认自己吃醋的话,我就让你留下来帮我。”
她的手指在腰上点了点,“我内里的姿色还是可以一看的。”
唐意秋深深看了她一身,转身朝着门外走去,时欢扶着腰坐在床边,休息室的光线一暗。
几分钟后,时欢趴在床上让医生检查,医生检查完,给她贴了一个药包,道:“问题不大,差不多两天就能好,就是不要拍动作太大的戏,腰上不能太使劲。”
时欢可惜的叹气,看来不得不停戏了,就算唐意秋坐在她身上自己动,她也得腰上有劲啊。
可就在这时,陆百生眯了眸,道:“腰可以不使劲啊,那正好。”
“啊?不使劲怎么拍。”
陆百生只是笑,在看看时欢这个样子,又用力点头看着她俩,“拍吗?”
不知道为什么,时欢脑子闪过一个画面,有点害怕,“我不会要被弱化了吧?我、我其实……”她其实挺想拍一场把唐意秋压在身下拍的戏,她想攻气一下。
“其实她不想拍。”唐意秋接了她的话。
“谁说的,我想拍!”时欢撑着手坐起来,管他弱不弱,能拍最好,几个月没开荤了,“我相信陆导。”
“放心不会太弱。”陆百生推着机器,让场记清了场,只留了几个拍摄的工作人员,他道:“场务去点几根烟丢进香炉里,烟雾感不够,灯光师那边调暗一点,窗户打开一点,B机位取景。”
古装一向注重意境,陆百生早些年的戏,每一部都是活色生香,如今条件好了,自然每个细节都要到位,要求更加苛刻了。
等所有场景布好已经是深夜了,他看向已经准备就绪的两人,“时欢好点没有?”
时欢点头,“能动了。”
陆百生道:“这一幕戏不限时长,你们自己找感觉,时欢不主动,把所有的主动权交给唐意秋,如果扯到了腰,也不用强憋着,但是不能太弱,懂吗?”
“懂,我是皇上嘛。”时欢拍拍手中的剧本,她等半天了。
“那就好,待会儿唐意秋会带着你拍。”陆百生起身给她们指点了几个关键动作,“时欢趴在床上,这不是你的戏,你只需要爽就行了。”
“爽?”时欢微瞪了下眼睛,太直白了。
“不要脸红,一个男角别动不动脸红,脸红就崩了。这场戏可能会卡在唐意秋坐在你身上。”当然只是可能,如果拍的入情了,又更好的镜头,陆百生会继续往下拍,他走回机位往前推镜头,做了手势,没让场记喊场。
“唐老师……”时欢紧张地看向唐意秋,“第一次洞房花烛,害怕。”
“怕什么,和之前一样。”
之前……时欢懂了。
红烛摇曳,唐意秋换了一身红衣,此时的狐狸只是被越位当上了贵妃,不用戴红盖头,她只拿着一把桃花扇,盛开的桃花挡住了她的脸。
门被悄然推开,风冷凄凄的吹,时欢撩开了红色轻纱,瞧见了红妆的美人,两侧的宫女伸手上前去挑灯芯。她抬了抬手,让人全部退下。
暴君静静地看着,身上的龙袍微敞。
香炉的烟缕缕往外冒,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帐前的美人,拽着红纱的逐渐收紧,似随时都能扑过去强要了狐狸。
暴君笑了一声,“美人啊,你不会哭可怎么办?”
狐狸不仅不会哭,她连动都没未曾动一下。
暴君又嗤了一声,忽地扯碎了红纱,又扫了桌上的酒宴,瓷碗落在地上砸出了施暴的声响。
砸得他累了,撑着桌上扶着腰。
“既然不会哭,孤找人继续教你哭。”暴君笑着支起身体,阔步走出门外。这时狐狸握着扇子奔了过来,到了他身后,试探的伸手抱住他。
狐狸的手又到他腰上,小心翼翼的,怕弄伤了暴君一样,一点点解开,冰凉的,贴了上去。
暴君微愣,狐狸垫着脚吻他的耳朵,动作生疏,吻到他脖子的时候,捏着他的衣服往后拉。
“怕我去找陈大人,所以讨好孤?”暴君捏着她的下颚,逼着她抬眸,“还是想做孤的贵妃?”
狐狸被捏得无法说话,俯身在他掌心亲了亲,这一亲暴君就被她带到了床上,狐狸就在暴君身上趴着,吻他的脸,他的唇,还有他的肩。
暴君闭着眸,轻呼着,像是要发怒。
于是,吻到了他嘴唇上。狐狸扯了他身上的衣服,龙袍掉在地上,被褥中暴君抬起头吻她。
狐媚子的眼睛看向他,冷冷的,“你、有反应了?”
没反应才是见鬼了。
他一国之君被狐狸压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