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让非洲通了路,建了桥,有了高架,通了火车。
非洲建设离不开中国人的帮助,是他们在艰苦的环境下,
让这片贫瘠的大陆,开出了花朵。
她想起秦清秋曾经走过的世界各地,
想起她刚毕业就能只身去闯非洲。
那时候的非洲,想会比现在更加贫瘠和艰难。
“走,打调料碟子去”,陈秋莲打断了林予安的思绪,挽着她的胳膊,说道。
林予安回过神,就看到林夏若有所思的神情。
等到林予安跟陈秋莲拿着调好的碟子落座,
林夏突然看了林予安一眼。
陈秋莲笑道,“予安,你怎么没给林夏打蘸碟啊?”。
林夏挪了挪身体,神情微怪,说道,“我自己去拿”。
火锅煮的咕噜噜的,在寒冷的冬天冒着热气。
男生喝啤酒,女生喝煮热的米酒,一来二去都喝的有点醺然。
“予安今天怎么不喝酒?”,陈秋莲和杨乐过来,站在身后摇她肩膀。
“公司年会喝伤了,养一养”,林予安苦着脸说道,
“你可不知道,红酒、白酒喝啤酒混着喝,真的要命了”。
陈秋莲低头看旁边的林夏,推了她一把,
“我刚看你没怎么吃啊,林夏”。
林夏脸色微凝,勉强笑了笑,“过年吃太好,没什么胃口”。
杨乐在旁边暧昧的笑,
“以前予安都会帮她拿蘸碟,拿最爱吃的菜、烫的刚刚好放在碗里,每回就她碗里冒尖儿”。
“人家关系好,你是不是羡慕?”,陈秋莲闹杨乐,
“过来,姐姐给你夹菜”,
她两人说笑,倒是杨秋莲凑到林予安跟前,
“我看你俩怪怪的,吵架了?都不给我们林夏夹菜了”。
林予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吵架”,
她垂眼望着火锅,“大家都毕业了,也不是小孩子了,
总要懂得自己照顾自己的,我也不能照顾她一辈子”。
林夏低着头,突然就掉了两颗眼泪。
“哭什么啊你”,陈秋莲低下去抱着她,
林夏抬头,擦了擦眼泪,笑道,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感慨了,现在大家天各一方,真的好难相聚了”。
她的话也让同学们都感慨不已,
沉默了一会儿,更响亮的,
“喝,喝嘛,难得见一回”。
林予安见她哭,心里也难受,默默的给她递了纸巾。
“陪我出去走走吧”,林夏拿起外套说道。
林予安点头,跟着林夏走了出去。
河水缓慢流淌着,林荫小道凉风冷冽,
林予安拢了拢领口,把手揣到口袋里。
林夏看了她的手一眼,问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林予安迟疑了下,才点头道,“算是吧”。
她急忙向林夏澄清道,
“你不要有压力,我知道你不喜欢女生,我不会再打扰你了”。
林予安望着林夏,路灯倒映在她澄澈而温柔的眸子里,说道,
“我以前犯傻,给你造成困扰,向你道歉,以后不会了”。
林夏愣了愣,倒也不服输似的,“那就好”。
林予安低头笑了笑,“回去吧,风吹着冷”。
林夏看着她走在前面,脚步很快,心中不是滋味,
又有委屈蔓延开来,脚步慢慢的。
林予安回头看她,问道,“怎么不走了?”。
“以前你都会习惯牵着我的手”,林夏扭头看着灯火下的河面,
“林予安,你变了”。
林予安叹气道,“人都会变的”。
林夏伸手牵她,转头,眼睛亮晶晶的,
“予安,我们还是朋友吗?” ,
“你还会像以前一样对我好吗?”。
林予安低着头没说话。
林夏不能接受她的感情,又舍不得失去她对她的好。
哪有两全其美的事,终究还是有那么一点的自私。
林夏牵着林予安的手,曾经让林予安悸动而甜蜜的感觉没有了。
她望着无边夜色,想起的却是那夜在海边,
秦清秋拉着她的手,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还有酒味。
那个人,喝起酒来,利落洒脱,
可是喝完酒后就醉的跟摊烂泥似的。
王牧,这个人的名字在林予安心头盘旋,难受的要命。
来自西北的王牧高大帅气,在年会上跳来一曲迈克杰克逊的舞,
穿着黑西服,带着黑色圆边帽,跳的很好。
据说,第二天就有女生偷偷给他发邮件,想要认识他。
他跟高飞是秦清秋走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