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两个女人在在一起不是正常的关系,万一她不能接受,甚至疏远你呢?”
“你呢,你怕吗?”宋西子反问楼春雨。
“我没什么朋友,朋友不多,但是都是交心的。”
“我对我的朋友的要求没有极端到必须每个人都是发自内心的接受,只要维持着礼貌,大家就还是朋友,见面的时候客客气气的,至于背后怎么样想,那是他们的事情。”宋西子突然话题一转,她对楼春雨说:“口红的颜色很适合你。”
“真的吗?”楼春雨被她这样一夸奖,条件反射的想用舌头去舔嘴唇,被宋西子发现后被劝住了,但是为时已晚,“你都把口红舔没了。口红不要吃进嘴巴里,对身体不好。”
宋西子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目光停留在楼春雨被舔坏的嘴唇上,不禁有点在意那唇角溢出来的一点点红。
“别动。”宋西子一手捧着楼春雨的后脑勺,从包里拿出卸妆shi巾,捏着一个小角,一点点地把楼春雨嘴唇上的口红卸掉。
宋西子随身的小背包也不大,而且从里面拿出来的化妆包更是只有巴掌大,但是却各种用途的彩妆都齐全了,她先给楼春雨做了唇部打底,替她勾唇线。
楼春雨只觉得嘴唇上痒痒的,不禁笑了起来,这一笑,让宋西子有点没办法了,“化妆呢,严肃点。”
“好,我尽量。”
宋西子认真地在她唇上作画,近地让楼春雨能看清楚宋西子细长的睫毛,和她戴着美瞳在阳光下琥珀色的瞳,更别说那淡淡的白色绒毛。
这画面让楼春雨想起前世的一幕,不同于那时候,现在这一切都是她的,她想想就觉得美好。
宋西子把自己的口红放到楼春雨手心,“左看右看还是觉得今天化过妆的你好看。平时你是坐在隔壁的女同学,今天是光艳照人的伴娘。”
“你和平时一样漂亮,我竟然不知道怎么夸你了。”
两人又开始了商业吹捧,吹地一点都不脸红。
因为楼春雨平时化妆机会少之又少,素颜朝天的几率比较大,一旦化了妆,眼神也变得得温柔起来了。
“这只你拿着,和你现在的颜色差不多,等会儿自己补妆。”
再回到新娘的房间,楼春雨的嘴角依然扬起,宋西子给她的口红,被她放进了小包里。
齐雅雅眼睛尖锐,观察到这出去才一会儿功夫,楼春雨的口红颜色变了,她脑海里就会浮现各种画面。
比如说宋西子把楼春雨抵在墙上,说:“你的口红好香,给我吃。”然后吃个干净,让楼春雨不得不重新上妆。
比如说楼春雨把宋西子抵在墙上,说:“你打扮地这么好看,是想在婚礼上招蜂引蝶吗,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妒忌。”然后用自己的嘴唇贴宋西子的嘴唇。
反正齐雅雅的脑海里想来想去就是楼春雨和宋西子怎么折腾口红。
大概是齐雅雅的视线太过火热,楼春雨察觉到了,“你看我干嘛。”
齐雅雅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嘴唇,一副你懂得的表情。
楼春雨照照镜子,没问题啊?
齐雅雅急了,小声问:“你和西子刚才在外面做了什么?”
“你以为呢?”
“我以为你们卿卿我我去了。”
“没有。”楼春雨也想啊,但是她始终不敢跨出那一步,她怕亵渎了宋西子,也怕宋西子不开心,这是她们两个人的事情,她不想跟齐雅雅这个外人说。
楼春雨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好,可她眼神中流露出来的落寞却落入了齐雅雅眼中。
齐雅雅心里有了一个盘算。
好不容易熬过了婚礼上的折腾,到了下午,新娘和新娘要一起去外景拍婚纱照,伴娘也跟着去了,也幸亏是日子选的好,天气清凉,略有点微风,新娘和新郎被摄影师当木头人一样使唤来使唤去,还被要求摆各种造型,又是蹦又是跳,廖逸云跟楼春雨嘀咕着说这辈子再结一次婚她就是猪。
她准未婚夫现在是老公身份的老万同志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新婚就说这样的话不吉利,呸呸,童言无忌。”谢芮提醒廖逸云不要忘记自己是新娘。
廖逸云指着自己的嘴唇,“你看我的嘴角,笑得都要抽筋了,你再看我的眼神,是不是一副了无生趣的眼神。”
“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你就不能想点好的,比如想想晚上的洞房花烛。”
齐雅雅说完,新娘切了一声,拍了拍肚子,“想什么呢你们。”
廖逸云嘴巴上说着没什么好激动的结婚就是走过过场,但是当晚上廖逸云穿着婚纱走上Jing心布置的婚礼现场的时候,她哭成了泪人,她老公手忙脚乱地找人拿餐巾纸给她擦眼泪。
当司仪请上廖逸云的爸爸妈妈,老先生穿着唐装,丈母娘则穿着得体的旗袍,手挽着手走上去,廖逸云抱着妈妈哭个不停,让司仪还不得不让音乐停下来,让新娘先缓一下情绪。
最后廖逸云瞪着通红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