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阵愉悦的呻/yin:“六长老,你不知,这个宝贝我是日思夜想,她出现在我面前,我有多快活。若能得到她,我何种丹药炼不成,连只是设想的丹方都能投入炼制中。能把这些丹药炼出来,就是叫我下地狱我也愿意。”杜判眼睛里几乎烧出火来,声音颤抖:“瞧见了她,我如何忍得住。”
六长老早见过他痴狂之态的,也不见怪,笑道:“她们跑不掉,也不急于这一时。你先前与钟靡初也算过了一招,觉得如何?”
杜判道:“百岁内的金丹双修,你知道的。”
六长老笑道:“虚虚实实嘛,没亲自见识过,谁说得准。”
杜判道:“别说名副其实,她那天资,只怕还是藏了拙的。燕支说她能在两名金丹中期修士的围攻下不用法器,占据上风。方才我那一招你也看到了,元婴期修士都不定能反应过来,她接的可快得很呐。”
六长老啧了啧舌头,笑道:“这样好的苗子,若是能收在左家,为我左家生儿育女该多好。”
杜判冷笑了两声:“六长老,快歇了这心思罢。她这天资,两位护法都及不上,这一代左家晚辈里更没一个比的上她,待她成长起来,可没人制得住她。留下她,就是养虎为患。这次势必要借此机会除了她。”
六长老摇头叹息,又笑道:“可惜了。”
玄妙门阵法有两重,一重是六鹤管理的守山阵法。一重是掌门设下的防御阵法,在象形殿外。过了玄妙门大门,越过宫殿,在更高有一处山坪,建有广场楼阁,这是接待外客的地方,也是各尊长议事之处,这处地方被称为象形殿。
三人一上来,就看到广场上两拨人相对站着。三人是从侧面台阶上来的,能看到这些人侧面,顾浮游定睛一看,领头的人是左岳之,她困惑不已,心想这虚灵宗和玄妙门好似没什么恩怨,怎么今日这么大的阵仗逼到玄妙门来,好生奇怪。她嘀咕道:“总不能是来找我的罢。”
钟靡初低声道:“他们来找你做什么?”
顾浮游道:“我也是猜的。这事说来话长,简而言之就因为左天伊的事。左家闹到后来,突然来了一出要左天朗娶我为妻,为此还在半道上拦我爹的路,不知安的什么心。”
钟靡初望着她,一阵诡异的沉默。顾浮游脖子一缩,声气都弱了:“怎么了?”
钟靡初对东离道:“你俩先不要过去,在这里等着。”
“好。”
被无视的顾浮游:“……”
钟靡初往众人走去,过石阙后便是掌门的防御阵法。这道阵法依旧是佩戴身份玉牌才能进入,却只是各大长老和重要内门弟子才能踏进去。
钟靡初顺畅走了进去。只见左家这一边有七人。另一边正中站着季朝令,他身旁站着诸位长老,除了六鹤长老和季夕言,其余七位长老都在此处了。云染是三长老,主管各内门弟子的礼数门规教习,算得上是执法长老。她清修后,不理俗事,这些事都由季朝令代办了,她这长老的位置形同虚设,但此刻,她竟也在场。
钟靡初朝她看了一眼,略略沉下眸子,转向季朝令说道:“师尊。”
季朝令惊道:“你怎么回来了!”
钟靡初一怔:“大长老追上弟子,说是师尊有事交代,让弟子速速归门……”
季朝令眉头紧皱,向身后长老喝道:“去将他找来!”
左岳之抬手止住,笑道:“唉,季掌门,既然令徒回来了,咱们正好将这件事情分辨清楚。”
49、敌易防家贼难防
左岳之道:“令徒钟靡初, 伙同玄妙门外门弟子顾浮游, 顾怀忧, 思渺, 恃强行凶,伤我左家家卫,杀害我左家子孙左天伊。季掌门,本尊听闻你正直良善,仁德兼备, 是最讲理的人, 想必不会因是爱徒便生了包庇的心思。”
季朝令还未开口, 二长老已先说道:“若左护法说的句句属实, 我门中弟子触犯了门规, 门派绝不姑息,只不知左护法想要个什么结果。”
左岳之道:“要本尊说,不怕得罪了诸位。顾浮游是杀害天伊的罪魁祸首, 本尊是一定要带回虚灵宗的。天伊一个大好儿郎, 仙途有望, 就这么折在这残忍女子手中,不亲自处理了她,不能平虚灵宗上下怨气。各宗门毗邻, 大家便也同师兄弟一般,钟靡初,顾怀忧,思渺三人见道友有难, 不出手相助,反倒是为虎作伥,毫无仁义之心,这般冷酷,如何了得。本尊认为这样的人不配修道,该将她们灵根毁了去,一辈子都不许踏入仙途!”
季朝令笑道:“不说护法这处置太过严重。就这天底下的道理也不是左护法说是如此,便是如此。左护法既要分辨,那便分辨清楚。左护法适才说我徒儿与几位弟子杀害了左家子孙,全是左护法一面之词,好歹听听我这徒儿如何说,靡初。”
钟靡初情知左家来者不善,瞧着模样,像是为了问罪而来,关于左天伊一事,她自问心无愧。她想不明白的是季夕言为何诓骗自己。她知这位师叔一向严苛,虽与师尊是兄弟,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