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顶屁用。
香九:我没想到家丑已经人尽皆知。
香九摸摸鼻子:“……我当时不没动手嘛,再说,我还怕你们冻着,十分贴心的为你们抱柴生火……”
她时刻谨记阿姐的教诲,“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你看,此刻就是“好相见”。
香九话糙理不糙,梦茯苓眸底的寒光收了收,往深处说香九对她们还有救命之恩。
香九发现她有所松动,乘胜追击道:“当然了,我乐于助人,不求你回报,只希望梦姐姐你行行好,放我过去……”
话音未落,梦茯苓已然缓缓放下剑……
忽而又抬起:“从今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这话,像极一位糟糠之妻对人渣前夫的必备台词。
香九连声应下,夹夹马腹,带领大家伙继续上路,与梦茯苓插肩而过的时候,总感觉怪怪的。
她停下马,问:“你们到底来雎鸠城做什么?”
梦茯苓嗤笑一声,将剑丢回剑鞘,雄赳赳气昂昂的招呼师妹们拐入路旁的小树林。
后脑勺一排大字:“关你屁事。”
香九朝她背影做鬼脸:有路不走钻树林,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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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苏娆与香九黏糊,分开一会都会六神无主,按照约定的日子,于旭日东升时分,顺利抵达峪干关。
受到了当地官员的热烈接待,在戍守边关的众将士的簇拥下,登上城楼眺望远方。
入目黄沙滚滚。
她心中不免感慨。
五年了,五年前的冬天她独自一人北上,穿过峪干关,误打误撞踏进雾霭河,香九为她裹上斗篷,背她回家。
那个“家”,是一华丽的牛皮帐篷,秉承“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她在那心安理得的住下了。
如今回想,到是有趣。
她伫立于高墙,一动不动,许久才抽回神游的思绪,问身旁人:“可有人来。”
那人身披铠甲,探头往下望,城楼底下安静如鸡,往来的商队和镖师在士兵的带领下,有序进出城门。
他垂头拱手:“不知皇主子问的是何人?”
木苏娆笑弯了眼:“朕的皇珺。”
那人:“!!!!”
皇主子何时迎娶的!!!!
西北边陲,果然消息闭塞!!!!
补章补章
我想给你一颗泡泡糖
脚步蓦的歇下。
用指尖戳破窗纱, 借着洞眼往里偷偷瞧, 正见屋内水汽氤氲, 宛若冬季清晨的薄雾,雾中央的香九泡在浴桶中, 悠然自得的哼着小曲儿。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木苏娆内心腾起一丝喜悦,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将那洞眼戳大了些。
她想,泡澡能要多长时间, 等水凉了,人自然要从浴桶中出来,那时,她准能看见那双猫爪子印。
却忽然发现屋子里有两方地铺, 一方靠墙, 一方靠窗。
啊呀!这混蛋居然和旁人同住。
木苏娆心头直冒酸泡泡, 哼, 我为你守身如玉,你却给我戴绿帽子。
她咬紧牙关,强忍住怒火,稍作冷静后, 又觉得错把香九当了容洛。
同住就同住呗, 与她何干。一扭身发现南叶站在身旁,登时吓得头皮一跳。
幸而及时捂住自己的嘴,没让尖叫声破口而出。
小声问道:“怎么才来啊?”
南叶抬袖胡乱摸了一把脸上的汗,整了整被划拉出数道口子的衣衫, 气喘吁吁地答:“奴才老了,不中用了。”
天知道他是咋过来的,先是爬上树,借着最顶上的那根树枝荡上墙头,最后一脚踩空,华丽丽……摔进辛者库的。
一把老骨头差点没弄散架喽。
爬起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要退休”。
不然,迟早被木苏娆这Yin晴不定的祖宗折腾死。
“您可找着香九了?”南叶问。
木苏娆赶忙竖起食指抵在唇边,让他小声些,没好气的指向那枚洞眼:“就在里头呢。”
“是嘛!”南叶面露喜色,“奴才去瞅瞅。”
言罢屁股一撅,趴上窗台。
木·护妻狂魔·苏娆拽住他后颈领子,力道颇大,拽了他一个趔趄,噗通一下,摔成狗啃泥。
“朕的人你都敢瞅——”
“谁在外头!!”沉浸在热水澡中的香九惊觉风吹草动,循声望去,发现窗纱一角被戳出了一个小洞。
娘的,怕是暴露女儿身了。
她挥出一捧水,泼灭那不远处的烛火,屋内霎时伸手不见五指。
旋即利落地翻出浴桶,胡乱地裹上胸,披上衣服冲出门去。
而门外的木苏娆再一次撇下南叶……逃之夭夭了。
但南叶不会就此认命,提着衣摆,踉踉跄